第44章绣衣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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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些典籍古书,军师何必如此悲伤,等咱们逃出生天,本天王一定替你寻更多的古籍来!” 宋雄安慰赖一舟道。 赖一舟没有说话,心中恨极了宋雄,那木箱里装的可是他朝思暮想都想得到手的美人啊! 历经一番波折,众人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宋风的大船上。 岸边的叛贼见宋雄无情的抛弃了他们,气的大骂宋雄祖宗十八代,随后便纷纷丢下武器选择了投降。 徐廉、乌泰等人见宋雄逃了,气的破口大骂,他们没有战船,无法去江上追击宋雄,只能眼睁睁看着宋雄离开。 钟鸣只能上奏朝廷,请朝廷调遣水师围剿宋雄,防止宋雄在长江沿岸为非作歹。 然而等朝廷的邸报和公文送到镇西军后,钟鸣及一众将领傻眼了。 京口水师遭宋风突袭,已经丧失战斗力,换句话来说,朝廷现在已经拿宋风没有办法了。 朝廷无数官员纷纷上奏,弹劾钟鸣未能及时消灭宋雄,导致宋雄祸乱长江两岸,造成了不可挽回之损失,要求天授帝罢免钟鸣镇西军统帅一职。 天授帝却只是象征性的下旨,撤去钟鸣的统帅一职,但还是让他暂代统帅,并要求钟鸣尽快拿出消灭宋雄的办法。 此举惹得朝廷无数官员不满,皇帝明显是在偏袒钟鸣。 镇西军大营,帅帐中。 这几日来,金陵的公文如雪花般飞来,都是关于朝廷弹劾他的奏报。 天授帝没有批阅这些奏折,而是直接命人送给钟鸣。 望着这些字字如刀的奏折,钟鸣很是头疼。 这次宋风闹得动静太大,引得朝野震惊,堂堂京畿重地,居然任由一伙叛贼来去自如,陛下的脸面,朝廷的威严,荡然无存。 一大批官员受到牵连,被罢黜、流放、入狱。 钟鸣召集诸将,询问铲除宋雄之策。 众将面面相觑,都拿不出主意。 见钟鸣又要发脾气,刘彪、乌泰等人直接推出了王然。 现在军营中,谁都知道大帅最器重王然了,不仅夸他是将才,还将自己最喜爱的宝马也赠送给了王然。 “王然,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钟鸣满怀希望的看向王然。 王然想了想道:“组建水军,入江追剿宋雄!” “笑死人,组建水军?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建一支水军来打仗吗?” “水军最重要的战船,从何而来?现在附近一千里内的商船、渔船全都跑了,根本征集不到,至于造船,没有三五个月,想都别想,而且还需朝廷拨款,调集工匠,耗时耗力,到那时,宋雄都不知跑那潇洒去了!” 徐廉嘲讽道,他见王然受到钟鸣器重,心里就窝火。 王然看了眼徐廉,笑道:“战船,哪里用造,我们不是有现成的吗?” 徐廉嗤笑一声:“你怕不是在做白日梦吧,我们哪有现成……” 他话说一半就愣住了,他们好像真的有战船!脸色瞬间像吞了死苍蝇般难看。 王然道:“叶孝海已死,他留下的战船大小约有三百艘,可载万人!足够征讨宋雄!” 钟鸣如梦初醒道:“你不说老夫都差点忘了,我们还有这么多的战船,事不宜迟,立刻调集战船,挑选精通水性的兵卒,随老夫入江去剿灭宋雄!” 其他人都懊恼的猛拍大腿,这么重要的信息,他们怎么就没想起来,又让王然给抢了风头。 钟鸣命其他人退下,只留下了王然一人。 “不知大帅还有何吩咐?” 王然见钟鸣只留下了自己,不免有些好奇。 钟鸣道:“老夫纵横沙场,却不擅长官场的争斗,你替老夫分析分析,宋雄的背后是否有阴谋?” 王然有些稀里糊涂,但还是据实回答:“从宋风奇袭京口,后又去秦淮河大肆抢掠来看,的确十分古怪。” “如果我是叛贼,就算要去偷袭京口或是金陵,也不会打完就跑,而是继续留在京口,裹挟民众,扩大势力,将京畿富庶之地,搅的越乱越好,等官兵来围剿,再伺机而动。” “要么继续进攻金陵,制造声势,扩大影响力,要么渡江北上,去扬州,而不是选择折返。” 钟鸣示意王然继续说下去。 王然道:“我看叛贼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捣毁京口的水师,使朝廷的水师失去战斗力,侵掠秦淮河,是为了打朝廷的脸!” “这么做是在逼迫朝廷尽快消灭他们,可朝廷没了水师,怎么才能消灭他们?我想若是陛下被逼急了,就只能调令鄂王出马了!” “据我所知,鄂王与朝廷最近关系恶化,想让鄂王出兵,就只能答应鄂王的一些无理要求,比如授予他荆州赋税之权,或者让他扩建宣武军!” “那你的意思是指叛贼的背后是鄂王在指使?” 钟鸣笑问道。 “不敢,我只是这样说而已,我听说宋雄之所以能快速崛起,是因为麾下多了一名谋士,名叫赖一舟,此人足智多谋,替宋雄出谋划策,制定计划,我觉得可以详细的调查一下此人的身份,背景,或许就不难得出是谁在背后搞鬼了!” 王然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说出。 “钟帅麾下,真是人才济济啊,这位小兄弟,一针见血,剖析的如此清晰,真是了不起!” 帐外一人大笑的走进,正是皇城司指挥使吕直。. 钟鸣得意道:“此人是我的弟子,王然,快见过吕直吕大人,吕大人是皇城司指挥使,陛下最信任的人!” 弟子? 王然有些懵,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钟鸣的弟子了? “末将王然见过吕大人!” 王然赶紧行礼,皇城司的名头吓人,得罪不起。 吕直盯着王然道:“这就是你为自己选的接班人?” 接班人? 王然听了更懵,他前世差点就做了党的接班人,现在莫不是要接替钟鸣,当镇西军的统帅? 钟鸣道:“不错,他就是我看重的人,大梁的未来若是指望鄂王、三皇子,那是万万不行的,必须有一个人能内慑诸王,外安胡夷,如此太祖、武帝的基业才不会崩塌。” 吕直点头道:“我相信你的眼光,如今的大梁,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这次鄂王为了胁迫陛下低头,竟然不惜派人卧底在宋雄身边,蛊惑宋雄出兵京口,搞得京师大乱,实在是可恶!” “那个赖一舟是鄂王的人?” 王然问道,看来他的推算没有错,这还是真是鄂王在背后捣鬼,兜了一个大圈,就是想得到朝廷的授权,扩大自己的势力。 吕直道:“他是鄂王的绣衣使者,真名叫方文龙,真正的赖一舟早就被他们杀了,方文龙顶替了他的身份,潜伏在了宋雄身边。” 绣衣使者? 见王然有些糊涂,吕直解释道:“绣衣使者是鄂王给自己麾下细作组织取得名字,职权和我们皇城司颇为类似,只是它服务的对象只有鄂王一人。”梦想是泡沫的千秋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