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 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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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点点头,迈开步子就进了门,却在正殿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个人影更别说是一早被春满支走的奴才了,她只好独自往内殿走。 从前来过赵倾城的寝殿,他受伤的时候盛澈可没少在乾清殿伺候他,在这轻车熟路的,一会就摸到了这皇宫里最大最奢靡的内殿。 “赵倾城?” 盛澈提起裙摆点着脚尖左右张望着喊了一下他的名字,却是无人应答。 以为他睡下了,盛澈只好上前拉开龙纹帷帐,可床上空无一人。 “这小子去哪了?春满不是说他人就在内殿吗。” 有些不耐烦的盛澈用手指勾着手上令牌的挂绳,打着转在殿里找,不过陛下的寝殿实在是太大,即使是个内殿也分了好几个房间,有暖阁,有恭房,还有浴房书房。 她漫无目的的一间间寻过去,忽然进到了一间雾气十足的房间,挥了挥手,想驱散开眼前的氤氲水汽,却听到一男子低沉警惕的声音:“谁人在此。” “赵倾城,是我啊!”一听出赵倾城的声音,她立刻跑了进去。 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赵倾城整个人坦诚相待的出现在了盛澈眼前。 上身赤/裸,下半身埋在水中,海宽的肩膀倚着木桶,一条欣长健壮的胳膊慵懒的搭在桶沿上,结实健硕的胸膛上几滴雾气凝成的水滴,缓缓顺着他削瘦直挺的锁骨和纹理清晰的上乘肉/体慢慢流下,却偏偏被心口上那处十分扎眼的刀疤阻拦了下来,蜿蜒向下,没入水中。 盛澈顿时唇干舌燥:“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 “澈儿,不要胡闹。”赵倾城对她这么丝毫不遮掩的登徒子行径弄的很是无奈,无所适从的把手拿下来,大半个身子埋在了雾气腾腾的水里。 看他这个害羞的样子,盛澈调戏的心思越发高涨,她赶紧趴在木桶边,伸着个脑袋笑问:“要不要我帮你洗?” 赵倾城一听,这哪是小女子该说的话,不禁拿手上的水往她脸上扫了扫,想把她吓走。 盛澈一个没注意,擦着眼睛上水滴的手便把令牌掉进了木桶里。 “哎呀,我牌子掉水里了。”她擦着脸上的水赶紧往木桶里瞅。 “澈儿,不能这么随便看!”赵倾城看她把整个脑袋都探到了木桶里,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盛澈无甚在意:“害羞什么,你受伤的时候大半个身子都被我看光了,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那不一样。”他耳廓通红,满脸的不自在。 盛澈被捂着眼什么都看不到,却还是很着急的询问:“那牌子很重要,我专门拿来给你看的。” 说着把手伸进木桶里一阵乱摸,忽然,她好像不小心碰到了赵倾城的大腿,只感觉他浑身如触电一般,猛然一颤。 下一刻,盛澈便感觉眼前忽然明亮起来,紧接着身子也跟着腾空而起。 赵倾城就这么毫无预警的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拦腰抱起桶边的她往寝榻边走。 盛澈趁机摸了摸他胸口上的伤疤,感觉和她心口上的一模一样。 只见他满身水汽,氤氲迷蒙中看不出是何心情,但也没说什么不妥。盛澈刚准备转头,就被他腾出一只胳膊把自己脑袋按在了那紧实的胸口上:“不要往下看。” 附在赵倾城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盛澈却恍惚感觉他现在非常的生气,心里就赫然不乐意起来。 不就摸了摸你嘛,至于这么小气,连看都不让看。 她又忽然想到崔芸惜和贤妃坐在赵倾城怀里上下其手的样子,便觉得自己很是吃亏:这么个尤物,我把持不住也情有可原,她们能摸得,我就摸不得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愿意给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便在赵倾城怀里生起闷气来。 把她抱到塌边,赵倾城又沉声道:“把眼睛闭上。” 盛澈愤懑不已,赌气道:“哼,不看就不看,谁稀罕。” 但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忍不住偷偷掀开了眼皮,可人却不见了,心里那个无名之火忽然就蹭的升腾起来,气的她在龙榻上打了好几个滚,还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脑袋,压根都记不得她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 不一会儿,赵倾城便穿着一身暗纹锦袍的素白里衣走了回来,手上还拿着她掉在水里的牌子。 盛澈一边生着气,一边又觉得还是正事要紧,撇着嘴把牌子从赵倾城手里夺了过来,置气般的问道:“你可知这牌子是哪家暗门组织的信物吗?” 赵倾城眼神在湿漉漉的盛澈身上打转了好几个来回才忍住回答道:“建承王的豢养杀手,月牙谷一战,便是那些杀手所为。” “又是这个建承王!老匹夫真是活腻了。” “澈儿你是从哪得来的这个令牌?”赵倾城又担忧的问道。 她赌气的把牌子揣进怀里:“凭什么告诉你,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无奈,他只好坐到她身边哄着:“知道你可以自己解决,但多个帮手不好吗?” 盛澈忽然站起身:“不好,你是你我是我,我为什么要让你帮我查。” 赵倾城不知道哪惹到了她,一头雾水:“那你想如何,我能做什么?” 盛澈这种人,心中的怒火但凡过了夜那就如在荒原上溅了星火,燎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可怕的很。 她居高临下的死死盯着榻边坐的十分老实乖巧的赵倾城:“我想如何?” 赵倾城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寒颤,轻声道:“如何?” 话音刚落,盛澈就很是霸道的把人推倒在了寝榻上,一言不合狠狠吻上了他的唇,没给他一丁点反应的机会。 不但如此,她还十分不老实的在他腰上摸了好几把,最后赌气般的往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动作一气呵成,压根没给赵倾城思考的余地。 片刻的发泄让她心满意足的放开呆若木鸡喘着粗气的男人,这才平了内心的怒火,像个事后翻脸无情的恩客一般,悠悠然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你若真想帮我就派给我个人好了,凌与枫或者冯和槿都行。” 说着,十分潇洒的转身离开,留下欲/火已燃却不知所措的他呆愣的坐在那里。 盛澈一走,春满和刚刚从史历馆赶来的凌与枫便进了殿来。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凌与枫看着衣衫凌乱不堪,胸膛半敞的陛下,还有他已经被亲肿的嘴和削挺锁骨上那明晃晃的咬痕,分明是受了暴行的模样。 只听春满在那憋着笑低声道:“没想到贵妃娘娘还好这口,陛下……真是辛苦了。” 凌与枫:…… 赵倾城这才从恍神中反应过来,赶紧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薄怒道:“宋夕潮人来了吗?他以前到底给澈儿看了什么,乱了,全乱了。” 春满和凌与枫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待赵倾城穿戴好,才把宋夕潮宣进殿内。 等宋夕潮抱着一摞书面如土色的从勤政殿里出去,赵倾城又沉声对凌与枫道:“你把冯和槿派给澈儿随她差遣,不过,每日要他来与朕禀报澈儿的行踪。” 凌与枫拱手道:“臣遵命。” 赵倾城抬起眼皮又嘱咐一句:“让冯和槿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凌与枫蹙了蹙眉头:“陛下放心,冯和槿绝无异心。” 赵倾城微不可查的看一眼殿下正襟危站的凌与枫,嘀咕着:“你放心就好。” …… 冯和槿握着剑出现在盛澈面前的时候,十分的拘谨,不同以往的拘谨,甚至说有些手足无措。 他家大人说要让他好好保护贵妃娘娘,却又吩咐不能挨娘娘太近,他个十七岁的少年,真的很难把握这种分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娘娘,臣需要做什么?”冯和槿紧绷着脸,在盛澈三步之外的距离,但却又亦步亦趋的跟着。 盛澈抱着小宝,在御花园的湖边漫无目的溜达,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好像在等待什么。 “娘娘,正尘人去哪了?”冯和槿看附近只余他二人,深感不妥,又低声问道。 盛澈回头瞅了他一眼,又没说话,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又不会吃了他,这小子怎么感觉很害怕她的样子。 这时,正尘急匆匆的从远处跑回来,一路上呼哧带喘的扶着自己的帷帽,一点没在乎宫中奴才非异事禁急行的规矩。 只见正尘和盛澈耳语了几句后,盛澈忽然就很是诡异的看向冯和槿,冯和槿被那眼神吓得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冯和槿,你会潜水吗?”盛澈走近他问道。 冯和槿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赶紧回答:“会。” “那游的好吗?” “臣不知如何才算好。” 盛澈拧着眉头,思考了片刻,忽然把小宝扔进了湖里:“你去把它抓上来。” “什么?”冯和槿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下湖把小宝抓上来。”她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可是为什么呀,娘娘?”冯和槿挠了挠后脑勺,显得十分青涩懵懂。 “你管我为什么,废话这么多。”说完,一脚把冯和槿踹进了御湖里。一只老乌贼的女悍匪皇城流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