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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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没有任何遗漏,可偏偏赵倾城却眸色一沉,并未在意重点:“我们?你刚才说我们?” 尔后,满脸阴翳的补了一句:“你与敬王何时如此要好了,这种事难道不能直接来问我吗?” 盛澈满心的不解,这种小事难道要去麻烦你吗。 前些日子边境动乱不堪,他和凌与枫等军机大臣忙的焦头烂额,她只是不想让他分心罢了。 “问你问他有何不同,目的达到了不就好了。”盛澈抬头看了看眼前人,发现他脸色似乎有些不好。 “当然不同,你为什么不会想到先问我,我和敬王总要分个先后。”赵倾城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气。 盛澈无奈:“你这是无理取闹。” 赵倾城挡在她面前的高大身躯忽然一滞,恍惚着眼神:“所以我在你心中只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你的事情不管找谁,对你来说都没什么不同。” 顿了顿,他手臂放下垂在身侧:“”那我是不是也……可有可无?” “赵倾城,你……” 盛澈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因为盛澈觉得他并不是在问她,而是在问自己。 赵倾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竟却低低的笑了一声。 一脸漠然的转身离开了交泰殿。 …… “娘娘,陛下有两日没来咱们宫里了,要不要奴婢去打听一下陛下这两日宿在了哪?” 元星端来了太后给的补药,盛澈闻到便感觉心烦气躁,霍的起身把整碗药汤倒进了花盆里,又把碗摔回了桌子上:“以后这破玩意儿不要再让我看到,还有,他爱在哪宿着就在哪宿着,与我何干。” 元星小心的垂着眉眼,收起桌上的青瓷碗,闷声道:“可宫里人皆知娘娘和陛下闹了别扭,若是其他宫的娘娘趁虚而入怎么办,娘娘还是去哄哄陛下吧。” “哄什么哄,我忙着那。” 盛澈黑着脸把元星推了出去,一边换便装一边嘟囔:“整天说我是小孩子脾气,现在到底是谁在闹别扭,生两天气得了,竟还在那强撑着不理我。” 她换好便装,独自一人翻出了宫,连赵倾城给的随身令牌都没带着。 …… “你在宫中不开心吗?”两个黑衣人在私营附近的一颗参天大树后面掩着身形。 杨觞一派悠闲的倚在树干上,盛澈则是坐在一块光溜溜的大石头上等着夜幕降临。 盛澈甚是烦扰:“你连这都看的出来?我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杨觞不答反问:“他欺负你了?” 她扯了扯嘴角:“他没欺负我,但我好像欺负他了,他生气不理我了。” “所以你是因为他不理你才不开心的?”杨觞握着手上的孤帆剑,不动声色的落下,刚好砸死一只想要爬去盛澈脚边的灰虫。 她皱了皱眉头,扯着不知从哪棵树上折的叶子,情绪不佳:“我也不晓得,没细想到底是为什么。” “那就不要想了。”杨觞忽然道。 盛澈释然的扔了手里的叶子:“听你的,不想了,还是先做好眼前的事最重要。” 余晖渐染,落日沉山,建承王私营里升起了灼灼火把,照亮了整个私营林地。 盛澈和杨觞悄无声息的溜进了早已勘察好的营库。 就着昏暗的火折,她掏出了那枚虎身令牌,又把火折咬在嘴里,对着那天正尘刚碰了两下就被训斥的地方仔细的摸索了一番,杨觞一边注意着周边的动静,一边把火折从盛澈嘴里拿过来帮她照着,低声道:“你确定是这儿吗?” 盛澈对着那个山水画的青石雕塑一阵研究,道:“应该是这儿,不然当时正尘动这里的时候赵景南也不会这么大反应,而且,一个武器库,哪里用得着这么附庸风雅的雕个山水壁画,这里一定有古怪。” 摸着摸着,盛澈不小心按到壁画上的一棵枯树,壁画中间立刻降下一方小洞,盛澈恍然,凝神片刻把手里的虎身令牌放了进去。 果不其然,石壁降下,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个只容一人进入的石门,直通地下。 盛澈和杨觞对视一眼,先后进入了石门之内。 原来整个私营下面,是个偌大的兵器库,而里面的兵器数量,远远超过了私兵数,而是一整个军队所需。 这哪是私营,这明明是想造反。 “建承王难道不怕此地暴露吗?若是朝廷知道他私藏如此多的兵器,都够他满门抄斩三回的了。”盛澈沿着暗光一路看过去,这整座地下军需库,完全够飞龙营一整年的征战所用,如此庞大的武器数量,绝不是一两年可以打造完成的。 杨觞淡然道:“以建承王的势力,他既然敢把兵器库藏在皇家的眼皮子底下,就有本事在一夜之间把这兵器库搬空,朝廷里净是他的势力眼线,但凡陛下知道了兵器库的存在,想要来抄没,也未必有他手脚快,咱们进来虽只有一个小门,但这里绝对还有别的出口。” 盛澈沉声道:“我刚才查看了,这里造的错综复杂,有三个岔口,我并不敢贸然进入。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根本没有可能通知赵倾城来把这些东西充公,也没法抓到建承王的把柄,但这里明明是建承王的营地啊。” 杨觞提醒:“一间空荡的地库有何把柄可言,若你贸然把这消息告诉赵倾城,只可能打草惊蛇,而且还会提醒建承王把这些兵器藏在更私密的地方,到时候我们就更难找到了。” 盛澈那日让冯和槿答应邀约,一方面想去建承王府查看一番,另一方面是想知道那虎身令牌到底有多大的作用,本以为只能见识一下私兵营地,哪知却被毫无心机的赵景南带到了营库里,更没想到这营库下面藏了这么重要的秘密。 “既然这些兵器没法充公,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盛澈举起火折环顾四周,冷声道。 杨觞:“你的意思是……毁掉它们?可这些都是冷兵器,轻易是烧不毁的。” “烧不毁还炸不毁吗”盛澈伸手敲敲就近的兵器,发出了铸铁的叮铃声响:“他建承王死都想不到我会用他的火/药炸他的兵器库吧,前些日子在御湖中差点派人杀了我,这次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杨觞眼神一滞,道:“他前些日子对你下手了?” 杨觞当日与正尘去御湖搜寻尸首,只以为是盛澈先行动的手,他只是去善后的,现在才晓得原来她遭了暗算。 盛澈狠道:“这老匹夫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下毒手,我都快怀疑他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了,不然怎会一而再而三的找我麻烦。” 杨觞黑暗中攥紧了手中的剑:“炸掉这里的事交给我,你来办太危险。” 盛澈估算了一下:“想要炸掉这里需要不少火/药,我们还需再来几趟把炸/药藏在四处,还是我陪你一起吧。” “不可,你不能冒险,况且你的身手没我好,这件事我一人即可。”杨觞坚持道。 盛澈很少听到杨觞如此直白的说自己功夫不如他,虽然是事实,但平日里杨觞也从不打击她,今日如此,她心知肚明原因为何,只能妥协:“我只陪你把炸/药安置好,引爆之事全权交于你总行了吧。” 杨觞听完,方才点头答应。 盛澈无奈道:“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弄不到那么多火/药,你先等我两日,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 月至中空,盛澈翻/墙回到交泰殿。 内殿里空荡荡的,她不自觉走到赵倾城常睡的软塌边拍了拍,冰冰凉凉毫无人气,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的冷哼一声,脱了夜行衣生着闷气回自己寝榻上睡觉去了。一只老乌贼的女悍匪皇城流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