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大悲,皇帝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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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方大军压境之际,皇帝却命悬一线,这让卢龙百姓,也惶恐不安起来。 整个卢龙城,默默躁动起来。 皇帝行在,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许进不许出,唯恐皇帝病危的真实情况传出去。 只要没有人证实,传言再多,也是传言。 “行在”的一处偏院儿里,众多被请来的郎中各自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噤若寒蝉。 被请去给皇帝看完病,他们就被送到这儿来。 这些郎中是给人看病的,看惯了生死病死,看多了聚散离合,哪一个不是人情练达之辈? 所以,他们只要一回来,就马上躲回自己的房间,彼此间哪怕平时再熟悉,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甚至多递一个眼神儿。 因为,皇帝陛下没病! 皇帝不但没病,那脉搏平稳强劲的,简直再活一百岁都有可能。 这……这太他娘的惊悚了! 甚至有两位高明的医生,都从味道,嗅出皇帝陛下蜡黄的脸色是涂的什么东西了。 虽然屋子里满是药味儿,把那气味遮掩了。 但是,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们? 这两位郎中,就包括伯达。 他们不知道皇帝要干什么,却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所以,皇帝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说皇帝患了不知名的怪疾,确实是命不久矣。 只怕要出大事了!伯达医师仰躺在榻上,叹息地想。 “站住!什么……,哟,原来是行云姑娘啊,行云姑娘,好久不见啊,哎呀,怎么越长越漂亮了,这溜光水滑的……” 看守这处院落的郭绪之的声音响起。 “放肆!”如今已经是尚仪的行云不屑地瞪了郭绪之一眼,泼辣地道:“滚一边儿去。” 袁成举凑了上来,嘻皮笑脸地道:“那可不成,咱们是奉了徐长史的命令,在这儿看守这些郎中的,免得他们出去乱说话。徐长史说了,不许他们见外人。” 行云柳眉倒竖:“放屁!本官是外人吗?” 袁成举笑道:“不是不是,你是内人,嘿嘿,内人……也不成啊!” 行云忍着气道:“娘娘很是担心陛下的身体,可是在寝宫里,担心有些话这些郎中不便明言,所以派本官来,仔细探问一番。怎么,是不是皇后的懿旨你们也有胆子违抗?” 郭绪之愁眉苦脸地道:“可是徐长史……” 行云不屑地道:“徐伯夷,他算个屁!让开!” 行云蛮横地推开郭绪之,冲了进去。 袁成举盯着行云的背影,啧啧连声:“瞧瞧,瞧瞧,那屁股蛋子扭的,这还不得是个‘满床飞’啊!” 郭绪之连连点头:“是个好生养的,能生大胖小子。” “一对上不了台面的粗胚!” 徐伯夷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们:“这都什么时候了,成则功名利禄,败则亡命江湖,你们两个的眼珠子,就他娘的只会盯着娘们屁股?” 袁成举诧异道:“为什么败则亡命江湖,难道不是完蛋大吉?” 徐伯夷道:“呸呸呸,要死你死,老子去亡命江湖。” 郭绪之笑道:“那你也要走得了才成。动心眼子,我们哥俩不如你,打架,你可不如我们哥俩儿。” 徐伯夷没好气地道:“别说废话了,去盯着,如果这小娘儿们发现了什么,算了……不管她发没发现什么,直接抓起来吧。反正成败在此一举,谁还与她作戏?” 行云假借皇后的名义,向这些郎中逐一问话。 这些郎中有的心理素质极好,仍是装疯卖傻,坚不吐实。 但是,也有人心眼儿更多,便想,皇帝装死,应该不是为了防皇后,怕是想诈死诱骗鬼方兵上当吧? 这样的话,便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也没什么。 可别我这儿就是不说,回头真相大白时,娘娘怪罪于我。 所以,便有人吞吞吐吐,暗示了行云。 行云何等聪明,那也是从小跟着安青子读书识字的伴当,得知真相,不由暗吃一惊。 “这个奸诈的小贼,竟然是装病?不行,我得赶紧传讯儿给如意郎,免得他上了唐治这小贼的恶当!” 想到这时,行云转身就走。 一转身,她便看见郭绪之和袁成举门神一般,站在门口。 行云心中一惊,强作镇定地道:“再要骚扰本官,别怪本官禀报娘娘,治你们的罪,滚开!” 说着,她就硬着头皮走向前去。 但,郭绪之和袁成举却没有让开。 两个人跟买菜似的打量着行云,郭绪之道:“挺俊一娘们儿,诶,你要不要求陛下把她赏赐给你?” 袁成举撇嘴:“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开开黄腔扯扯淡还行,其实她不是我的菜,我很挑的。” 郭绪之道:“你小时候缺奶吃么,要那么大胸做什么,像我,平胸都不在乎,凹胸也是可以的,只要屁股够翘,嘿嘿嘿……” 行云听二人的话愈发地放肆,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她退了一步,变色道:“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别过来,我要喊了啊……” “喊吧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行云姑娘,被成语兄弟嘻嘻哈哈地就给拿获了。. …… 没多久,在一间空房间里,徐伯夷口述,初刀架在脖子上的行云战战兢兢地写下了一封密信。 “写好了?拿来我看!” 徐伯夷翘着二郎腿,拿过信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嘿嘿笑道:“行云姑娘,你没想到吧?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你跟安如意有奸情了,你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他吹了吹信纸,将信叠好,笑咪咪地对行云道:“放心吧,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便不会有性命之危。 你不重往昔情意,娘娘对你却没忘了旧情,特意嘱咐了咱,不会难为你的。” 徐伯夷努了努嘴儿,郭绪之和袁成举便跟老鹰抓小鸡儿似的,提起面色沮丧的行云姑娘就出去了。 只是,转身之际,行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这封向安如意证实,唐治确实快要死了的信,徐伯夷是要逐字审阅的,她实在没办法明示安如意,自己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所写。 但是,她又想提醒自己的爱郎。 所以她在上边悄悄留了一个破绽,她相信以安如意的机警,一定会察觉不妥。 “奴奴犹记得郎君为奴所作的诗,长在眼,远销魂。玉奴那忍负东昏。隅然谪堕行云去,不入春风花柳村。惟盼与君,早日再见。” 安如意何曾给她写过诗。 安如意唯一跟她提过一次梅花,就是“梅花三弄”。 行云相信,只要安如意看到这句话,就会知道,她这封信,绝非是依其本意而写。 想到自己的机警,想到将来相见之日,安如意对自己的赞赏,被囚禁在了柴房之中的行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月关的莫若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