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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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 皇后面色阴沉,盯着掌事姑姑。 “是,奴婢去时玄王妃还未醒,王爷得了消息,叫身边人来传的话。” “玄王……” 皇后呢喃一声,霍然起身。 “随本宫去见陛下。” 早朝未散,皇后便在殿外候着,脊背挺直,仪容雍华。 随着里头一声高呼,有三三两两大臣走出。 侧边的皇后看见这一幕,总算挪动脚步,在皇帝出来的方向候着。 “陛下。” “皇后怎么来了?” 朝上还算顺心,皇帝看见皇后面色憔悴,随口多问了句。 皇后面色微白,当即便行了个大礼。 “骁儿昨夜出了变故,晨起时府上来人传话,说是满京城的大夫都去看过了,没办法叫人醒过来,臣妾想请太医院诸位大人去瞧瞧。” 听见前半句,皇帝脸色不大好看,却又听闻事态紧急,忍不住心生关切。 “出什么事了,好好的在府上,怎么会出事?” 说起这事,皇后眉头一皱,“尚且不知,骁儿府上的人说已经在查了,只是那人当时就没露马脚,未必能追查出来。”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朕叫人去查,太医院那头你叫人传话就是,这些事不必专程来问。” 撇开血脉亲缘不谈,有人在京城这般生事,也是对皇权的挑衅。 皇后心中已有怀疑的人选,正是闻惊舞。 有昨天的事在,闻惊舞虽然面上说了不会计较,可慕舆凛川的睚眦必报是人尽皆知,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么。 怀疑归怀疑,这话却不能说给皇帝知道。 昨天的事情肯定瞒不过皇帝耳目,他不说已是给三皇子脸面,再挑明难免适得其反。 太医院只留了两个值守太医,余下尽数往三皇子府去。 三皇子卧房称得上宽敞,甚至比寻常百姓家的院子还大,此时却站的满满当当。 诊了半夜的大夫们站在一边,显得有些拘谨。 太医院来人轮番诊脉,一个比一个眉头皱得紧。 脉象来看,三皇子只是受惊过度,可他在自己府上,又没什么动静,怎么可能受到惊吓,又有什么能把他吓成这样? 众太医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恐在这时候出风头。 有几天没见人的闻锦微也出现在人前,跟白筱月一前一后站着。 “诸位大人,殿下如何了?” 闻锦微面上木然,这话是白筱月问出口。 不问时,太医还能拖,话一摆在明面上,不给出个答案可就说不过去了。 为首的院判捻了捻胡须,叹息道:“当下诊出来的只是受了惊吓,老夫先以银针入穴,刺激殿下经脉罢。” 白筱月赶忙吹捧几句,差人帮手准备。 一直降低存在感的大夫们推了个领头的,提出告辞。 “府上已经叫人收拾出几间客房,诸位先在此处稍候,人多注意多么,有劳了。” 白筱月巴掌大的脸上强挤出些笑意,看着十分苦涩。 三皇子府虽不必从前,对这些人来说却仍是庞然大物,自然不敢有微词。 几处关键穴位都已刺入银针,院判捻动针尾,双目观察着三皇子的反应。 一刻钟过去,针还在穴道扎着,三皇子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有人忙又点上一炷香,紧张地看着院判的侧影。 时间一点点过去,三皇子仍是一动不动,院判背后渗出冷汗。 “大人,您这针……” 白筱月也不是什么蠢人,看着众人的神情也能猜出个大概,颤声问着。 院判备了白色布巾,将银针一枚枚拔出,拭静后妥善收起。 “老夫亦无他法,这便回宫复命去了,三皇妃还是另请高明罢。” “你治不好他?” 闻锦微眼睛眨了眨,眼底却有些空洞。 院判躬身,“是老夫才疏学浅。” 这话一出,一众年轻些的太医都噤声不言。 院判何等水准,若是连他都才疏学浅,他们这些人又算什么? 闻锦微却没再出声,甚至往一边让了让,便于太医院众人离开。 白筱月将人送至门前,又折返回来。 屋内此时并无旁人,白筱月缓步走近了闻锦微,停在她身侧一掌处。 “姐姐,你这几日过的不怎么顺心吧?” 三皇子对闻锦微的作为没传出去,可也不妨碍白筱月看见些表面上的事,在府中,闻锦微的待遇已经不能更差。 闻锦微对她这话不置可否,冷眼看了会儿躺在床上的人,转身离去。 白筱月“嘁”了声,也不跟她去,坐在床边替三皇子擦了擦手脸。 眼下正是表现的大好时机,这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事,但三皇子身边的人都看着,势必会说给他听。 有闻锦微的冷待对比,她自会被衬托出来。 至于新入府的锦兰…… 想到她,白筱月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不过是个不入流的风尘女,比不得自己身家清白。 闻惊舞一觉睡到大天亮,用过膳就进了药房,红枣看着面前的门合上,猛地一拍脑袋。 忘记说今早宫中来人了! 闻惊舞这一忙活就是小半晌,一推门就正对上红枣圆溜溜的双眼。 “呼……” 闻惊舞被吓了一跳,抚着心口剜了红枣一眼。 “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冒冒失失的,守在门口做什么?” “方才奴婢有件事忘了跟您说。” 红枣挠了挠头,一五一十将宫中来人,又被林安拦回去的事说了。 闻惊舞“啧”了声,心下一阵无言。 “这么要紧的事都能忘?昨儿又抱着你那些话本看了吧。” “奴婢才没有!” 红枣急得直跺脚,解释道:“就是事情一多给忘记了,您看看,这院里都被奴婢打理得井井有条。” 闻惊舞顺着她的手看了眼院子,目光落在拿着扫帚的云静身上。 红枣默了默,赶忙转移话题。 “您忙活的时候奴婢已经打听过了,整个京城有些名声的大夫都被请过了去,太医院的太医也是倾巢而出,但三皇子就是不醒。” “可说了是什么问题?” “说是吓着了。” “吓着了?” 闻惊舞双瞳微睁,这么大的阵仗,她还当是什么不得了的病症,就只是吓着了? “是、是啊,有什么不妥吗?”砚池池的新婚夜,短命王爷他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