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抱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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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里边传来傅禹风暗沉的声音。 “是我。” “进。” 简云希提着布包进,一抬起头,就看到傅禹风下半身裹浴巾,裸露着健壮胸膛,几滴水从他的头发上滴落,顺着他结实肌肉向下。 “才洗完澡?刚好。”简云希闭上门反锁,扬了扬眉说。 不得不说,傅禹风的脸跟身材,真是造物主偏心。 房间中窗帘拉的结实,唯有一盏薰黄小灯亮着,灯光更是把他的线条修饰的更完美。 他的瞳仁颜色是非常深的黑色,如若点墨,冷着目光看人时,总让人心悸。 看着简云希的举动,傅禹风嬉笑声,“孤男寡女,你不怕?” “怕什么。”简云希来到他身旁,抬起手直接把他推倒在床,高高在上看着他,好看的眼中满是戏谑,“怕你吃我?” 她目光放肆,在傅禹风胸膛上流连。 傅禹风反手捏住她小手,眼色暗沉。 分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全身上下却弥漫致命魅惑。 简云希抽出手,把布包放床头柜上摆好,“不要想太多,给你扎针而已。” 她从布包中拿出金针,说,“你走好多路,费好多体能,加上上次毒发才不久,需要再扎一回针,否则,你便等着毒发第二回。两回毒发时间相近,你更没有多少日子好活。” 看着简云希娴熟的举动,傅禹风的眼色更幽邃。 先前他犯病那次,并没看到简云希是怎么救他,可是如今亲眼看着,他倒是觉的简云希还有三分稚嫩的脸面上用心的神情,非常有魅力。 好快,简云希把金针消完毒,对傅禹风说,“躺好,可能会有点痛,受不了告诉我,我打晕你就行了。” 看着她正儿八经的样子,傅禹风轻笑:“来。” 这十多年的毒发疼痛,他全都忍来,况且只是扎针而已? 直到简云希下第1针,傅禹风瞳仁骤缩。 痛! 钻心痛! 简云希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快速下第2针。 “呜!” 这一回傅禹风没忍住,直接闷哼出声。 “痛的话便叫出,我不会耻笑你。”简云希淡淡的说。 这灸法,是老爷子传给她的奇门十大灸法之一,也是最霸道的一种,有多疼她自个心中门清。 傅禹风咬着牙:“不要废话!” 简云希一扬眉,还有力气讲话,看模样是她下的还不够狠呀。 她再度落针。 “恩!”傅禹风又是闷哼,豆大的凉汗顺着脑门流下,看出简云希是存心的,“你不可以轻点?!” “轻不了。”简云希无辜的眨眼,笑嘻嘻的说,“乖,等会便舒服了。” 门外,傅家老爷子满脸缄默。 傅连邦站在门外,听着里边传来的暧昧声音,拄着手杖没讲话。 他听说噩耗,差点昏倒,急慌慌从国外赶回来后,听见傅禹风没有事的消息,一下机都没有歇息,赶忙赶到傅禹风的房间,想要瞧瞧他,想不到便听见了方才的那段对话,还有暧昧的声音。 傅连邦身旁的中年男人慌张的看了眼他,问,“老爷,听说是个姑娘救的二少,二少将她从乡下带回家,这……咱还进去么?” 傅连邦在他脑袋上拍了下:“进个屁!不要打搅我抱重孙!” 江路委屈的摸了下脑袋,这八字还没有一撇,老爷便想着抱重孙了。 “唉,禹风长大了呀。”傅连邦一脸安慰的看着跟前紧闭的门,“我最操心的便是他的婚事,如今好了,不必担忧了。” 听着里边傅禹风时不时传来的闷哼,江路撇嘴。 想不到平常冷面冷心的二少,居然也有这样弱势的一面,不知道里边的那位姑娘到底是哪方神人,可以治的住二少! “走,等他们完事再说,小年青嘛,老子还可以回去睡一觉再说!”傅连邦笑嘻嘻的回过头欲走,一转过头看到江路还在那傻站,又是个暴栗狠命的敲在他脑袋上:“走了!” 房间中傅禹风跟简云希都不知道门外的这段插曲。 一个全神贯注扎针,一个用尽全力在抵御剧疼。 终究,简云希落下最后一针。 傅禹风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和水中捞出来一样,就连床上的床单都湿透两层。 他激烈的喘粗气,想不到简云希素白的小手摁住他胸膛。 “不要这样焦急着喘气,你心口的金针还没有拔,先不要喘气。” 傅禹风呼吸一僵,咬牙放缓动作。 简云希满意的看他一眼,说,“且安心,等会便会舒服一点了。” 过了十多分钟后,傅禹风感觉心口的剧疼消失不见,代之以一阵怪异的暖流。 他紧蹙着的眉心舒展开来,简云希正坐在一边晃腿吃水果。 吃完手里的苹果,简云希拍了下手,把果核丢进垃圾筐,给傅禹风拔针。 把那一圈金针全都拔下来后,简云希又从包中摸出膏药,贴在傅禹风的心口。 “方才的金针,是为给你打通经脉,这药是为把你身体中的毒吸出的。”简云希一边收拾金针,边给傅禹风解释。 傅禹风从床上坐直身体,本能的摸了下心口的膏药,上回的膏药揭下来后,上边粘着层非常厚的分泌物,还弥漫着酸臭味,想来便是他身体中的毒。 “如今便已是在治疗了么?”傅禹风面色渐渐恢复,问。 简云希摇头,“不算,只可以是在抑制你身体中的毒,想要彻彻底底治疗,我还要找好多药材。” “什么药材,你列单子,我全都可以找到。”傅禹风一拧眉心,说。 这毒已磋磨了他十多年,他已急不可耐想要把这毒拔除。 听的这话,简云希扫他一眼,说,“你如果有信的过的人,倒是能找,可怕打草惊蛇,你这毒是别人喂的,你知道是谁么?要是不知道,引起对的注意,也许有后招没准。” 她才到傅家没多长时间,就已看出了傅家的大家,心压根不齐。 起码在傅禹风这里,是这个样子。 她不相信傅禹风没感觉。 果真,听完她的话,傅禹风也缄默下。 他的确是不知道这毒到底是谁下的。 傅家的目标众多,每一人全都有嫌疑,他查这样长时间,也没查出任何迹象。 “先歇息,还有1年,也没有必要急于一天。”简云希收拾完,看傅禹风一眼,“我也要回去睡他一觉,吃饭再叫我。” 扔下这句,她回过头离开。 等到简云希回房间,却发现有个不速之客,正站她房间中,用极度嫌恶的眼色端详她放在地面上的行李。 还用脚拨了下。 简云希的眼色刹那间便冷下。 “你谁?” 听到声音,那女孩转过头,上下看了眼简云希,眼色骄傲:“你便是傅禹风从乡下带回的乡下丫头?” “你耳朵不好?问你谁,没经过答应便进别的人房间,有教养么?”简云希走进房间,厉声说。 女孩明显是给气急,她凶狠的瞪简云希一眼,说,“我可是傅家大小姐!你一个乡下丫头,凭什么敢这样和我讲话?”苏小旺的娇妻孕吐,禁欲傅爷抱在怀里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