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长兄如父

    贾东旭因为参与黑市交易，念其初犯被全厂通报批评，取消二级工待遇。晚上又是四合院大会，主要议题是批判贾东旭的错误行为。

    二大爷刘海中表现的最为活跃，估计是因为上次和贾东旭打架的缘故吧。三大爷阎富贵和稀泥，一大爷易中海对儿徒各种开脱回护。许大茂开心的眉飞色舞“这孙子活该，这下又成一级工了，叫你再臭显摆！”贾张氏也彻底蔫了，只是在一旁哭天抹泪儿。三大妈还在一旁安慰“东旭他妈，东旭幸亏没被厂里开除，你说这要是被开除了可咋办呀！”二大妈也在一边附和“就是，听说投机倒把还有被枪毙的呢！”贾张氏哭的声音更大了。

    转眼到了五月份，空间里现在鸡鸭成群。七只小猪也长成了大猪，种族繁衍指日可待。湖中不时可见鱼群游过，让湖水变得波光粼粼。

    何雨柱端坐在椅子上写毛笔字，他最近一直在学习宋徽宗的瘦金体。自从在雅藏轩收了一幅瘦金体的字画，何雨柱就喜欢上了这种屈金断铁、个性强烈的字体，每天都勤练不辍。老白在旁边看何雨柱练字，何雨柱因为老头须发皆白，给他取名老白。

    1962年4月1日起国家先后对茶叶、自行车、酒、手表、砂糖等商品实行高价政策。刚开始是从高级糕点、糖果开始的，慢慢扩大到饭馆、商店等许多方面。贵州茅台，原价每瓶2.97元，提高为16元，增加4.4倍；上海牌半钢手表从原来的55元提高为100元，增加近1.8倍。但是不用票证的便利还是让何雨柱开心不已，他的钱匣子、工资加上卖菜的收入已经有八千多块钱了。妥妥的有钱人。

    星期天，何雨柱内穿白衬衣外罩五六式军装，足登内联升的白底布鞋，手腕戴着上海牌半钢手表，背着军挎，一米七八的身高骑着自行车驮着何雨水，让路人频频侧目。

    到了百货商场，只要雨水想吃的点心、糖果何雨柱就是买买买。夏天穿的短袖、兄妹俩的内衣、雨水的连衣裙、凉皮鞋…回到四合院，两人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可把一众人羡慕的不轻。

    何雨柱抱着两个大西瓜来到三大爷阎富贵家，“柱子，来就来了，怎么还拿东西。快坐！”阎富贵笑的跟菊花似的。“三大爷，我来求三大妈点事。”何雨柱放下西瓜，坐在小板凳上。三大妈问“柱子，什么求不求的，有啥事你说。”“三大妈，我家里的情况你们都了解。雨水今年十一岁了，有好多问题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好说。麻烦三大妈给雨水说说女孩子该注意的一些事。”三大爷阎富贵闻言竖起大拇指“柱子，你这个当哥哥的是这个！”三大妈也是感慨不已“柱子这两年是又当爹又当妈，真不容易！你放心，这些事交给三大妈了。”

    下午，何雨柱骑车先给街道王主任和轧钢厂食堂的王主任各送了一麻袋西瓜。接着赶到萃华楼送给师兄侯刚、刘建一人一麻袋西瓜，搞得二位师兄都不好意思了。侯刚拉着何雨柱说“过年的蔬菜，现在的西瓜。小师弟你有心了。谢谢！”

    何雨柱骑车又到了二中刘老师家，“何雨柱同学你来了，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刚好找你有事。”何雨柱放下麻袋说“刘老师给您送点西瓜，您可别嫌弃。”刘老师笑骂“就你事多！马上就要高考了，你想好考哪所大学了吗？”何雨柱沉默了一会才说“刘老师，我不准备参加高考了。”“为什么？！是轧钢厂的原因的吗？！你的成绩是全年级前五，百分之百可以上大学的。你知道上大学意味着什么吗？！”刘老师有点激动的说“太可惜了！这是对人才的浪费！”何雨柱低着头不说话，等刘老师平静下来才站起身给刘老师深鞠一躬。“刘老师谢谢您对我的关心，但是我家的情况不允许我去上大学。对不起！”

    最后一站是二中张校长家。何雨柱给他家做过婚宴，所以张校长家里人都认识他。张校长不在家，何雨柱放下西瓜就回家了。

    第二天就在何雨柱翻炒大锅菜的时候，二中的张校长、教务主任、刘老师已经气势汹汹的赶到了红星轧钢厂。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苗子因为轧钢厂的厨师工作而放弃了高考，这是对他们这些教育工作者的侮辱，对人才的浪费！

    轧钢厂会议室，刘老师拿出了何雨柱同学高中两年的考试成绩单和年级排名。教务主任拿出了学校对何雨柱同学的评语。张校长质问杨厂长、张书记为什么不让何雨柱同学参加高考，知不知道这是对人才的浪费。轧钢厂两位领导一脸懵，二中张校长扣的大帽子他们坚决不背。

    何雨柱一身厨师服出现在会议室，张校长温言询问何雨柱为什么不参加高考，一副要为他做主的样子。杨厂长和张书记则是翻看何雨柱的成绩单、年级排名表，一副避嫌的表情。

    何雨柱先给张校长鞠躬然后平静的说“我母亲走的时候我八岁，我妹妹才三岁。我父亲遗弃我们的时候我十四岁，我妹妹还不到九岁。我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给妹妹一个家，让她感受到温暖的家。俗话说长兄如父，我要抚养妹妹长大，弥补她缺失的父爱和母爱。让她在黑夜里不会害怕，遇到挫折时不会迷茫。张校长，对不起，让您失望了！”.ZWwx.ORG

    会议室里异常安静，张书记揉着发红的眼眶，杨厂长赞赏的看着何雨柱，只有张校长扼腕叹息“你是个好孩子，可惜了，可惜了…”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