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荏苒

    1969年10月1日，第一辆地铁机车从古城站呼啸驶出。经过四年零三个月的紧张施工，北京地铁一期工程建成通车了。

    虽然比原计划晚了一年多，但总算赶在新中国成立20周年的时候完成了。票价定为一毛钱。

    由于是战备工程，并且在设备调试和管理调度上都缺乏经验，在1969年10月通车以后，地铁只是小范围接受参观性质的乘客。

    想乘坐或参观地铁，都需要持单位统一领取的参观券。当时地铁是北京一景儿，不少外地单位都组织人来参观，一队一队的人马，前面还专门有人解说。

    而且地铁站还划分了级别：北京站、前门站都是甲级站；古城、苹果园站则是丙级站；剩下的大都是乙级站了。

    何雨柱带着老婆、孩子们也跑去参观了一下。何一铉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各种问题层出不穷。

    “爸爸，为什么要把地铁修在地下？”“爸爸，什么叫战备工程？”“爸爸，地铁为什么不修到咱家门口？”…

    何雨柱给孩子们耐心讲解，“咱们住的是什么地儿，四九城！名胜古迹海了去了。地铁修在地面上，那是不是都得拆了。”

    “再说了，地面上有人、有自行车、还有汽车，红绿灯什么的。哪有在地下这么一路畅通，既安全速度还快的！”

    “万一哪天美帝苏修那帮丫挺的要动手和我们打，作战时咱们老百姓可以在地铁站躲避，这就叫战备工程。”

    不知不觉何雨柱一家人身后跟了许多外地人，也在听何雨柱讲解。

    “爸爸，美帝苏修敢来进犯，我们就用氢弹炸死那帮丫挺的！”娄一柱捏着小拳头说。（1967年6月17日，在中国新疆罗布泊上空，中国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

    孩子的话引发了身后跟着一群人的一阵哄笑和叫好。“说的好！炸死那帮小逼养的！”“册那，炸死美帝苏修那帮阿木林！”…

    何雨柱转过身去向身后众人点头示意，娄一柱还冲着大家招招手。

    “儿子，地铁以后肯定会修到咱家门口。我们的祖国会越来越强大，以后会修更多的地铁，你们要好好学习将来报效祖国。”

    后海的四合院现在就像一个托儿所，何雨柱家三个孩子加上何雨水的龙凤胎，一共五个孩子。

    娄小娥彻底变身大保姆，每天给孩子们喂饭、喂奶、洗衣服…要是没有聋老太帮忙真的是顾不过来。

    教育孩子学习的任务就落在了何雨柱身上，每天晚上他给何一铉和娄一柱上一小时的课，教孩子们识字和简单的加减法。

    红星轧钢厂保卫科没收了很多书籍，销毁了一些，还有绝大多数都扔在办公楼的地下室里。

    何雨柱没事经常去转悠一圈，说是给家里的孩子找几本小人书看。保卫科上上下下和他这个食堂主任都熟也没人管他。

    明代刊本的《今古小说》、《金刚经》、《地注全书》等，这样的古籍善本和一些儿童读物都被何雨柱收了起来。

    儿童读物让何一铉和娄一柱的认字热情大为高涨，要不怎么说兴趣爱好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孩子看书的时间多了，让娄小娥烦心的事就少了。何雨柱教育孩子的方式得到了娄小娥的认可。

    轧钢厂也恢复了暂时的平静。李主任借用教员的话，那就是革命形势一片大好，不是小好。

    尚副主任彻底歇菜，现在见了何雨柱都点头哈腰的。唯一能让李主任忌惮的君代表，人家基本不参与轧钢厂的日常管理工作，这一点让李主任非常满意。

    在李主任的倡议下，所有车间、科室都必须学会跳忠字舞。大跳大忠，小跳小忠，不跳不忠。何雨柱天天领着食堂的人“翩翩起舞”，跳的欲仙欲死。

    跳忠字舞时，往往采取“军便服”的装束，头戴军帽，斜背军挎，腰间扎有武装带，胳膊佩戴红袖箍，脚穿解放鞋。

    舞者要面对画像，手捧语录，围成一个个圆圈，一边高唱语录歌，一边做出各种配合歌词内容的舞蹈动作、姿势与表情。

    忠字舞的动作都有一定的含义，如双手高举表示对红太阳的信仰；斜出弓步表示永远追随教员；手指怒指地面表示彻底砸烂资产阶级；紧握双拳表示将革命进行到底。

    刘岚作为舞蹈教练负责训练大家，“何主任，您的动作能不能小点，跟个螃蟹一样！”“老林，干嘛呢您，东北跳大神啊？！”“马华，让你握拳表示将革命进行到底，你丫种地呢？！！”…

    兹要何雨柱、老林、马华三人一开跳，饭堂里就充满了欢声笑语。连李主任看过后都说“你们仨还是去做饭吧，免得拉低了我们轧钢厂的整体水平。”

    何雨柱挺郁闷的，自己感觉跳的还是不错的。回家后，不服气的何雨柱带着三个徒弟跳给家人看，全家人都笑疯了。

    娄小娥抱着何思都笑岔气了，“你们这哪是师徒啊，整个一螃蟹家族的群魔乱舞。”聋老太笑的捂着肚子说“老太太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以后可别让我看你们跳舞了，折寿。”

    臊眉耷眼的师徒四人去厨房做饭，何雨柱终于明白自己不是跳舞的那块料。何一铉和娄一柱在院子里跟着何雨水学忠字舞，反倒跳的有模有样。

    晚上何雨柱告诉娄小娥，李主任特批他和老林、马华不用再跳忠字舞了。惹得娄小娥又是一阵大笑，何雨柱恬不知耻的说这是一次伟大的胜利，要和娄小娥好好庆祝一下。

    激情过后，娄小娥沉沉睡去。小何思的哭声惊醒了何雨柱，他连忙起来给宝贝女儿换尿片儿、喂牛奶。

    小何思喝了牛奶后还是哼哼唧唧的不肯睡。何雨柱怕吵醒娄小娥，就抱着何思来到花园。zWWx.org

    心念一动，何雨柱和女儿来到了空间里。老白笑呵呵的给何雨柱行礼，“老白，这是我女儿。我还有两个儿子，都长大了。”

    老白手上多出一片树叶放进何思的嘴里，小何思好奇的看着老白，伸手要老白抱抱。

    何雨柱将女儿放进老白的怀里，老白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看着远处成群的鸡、鸭、猪、牛、羊，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这些才是他改开后最大的资本。

    何思一脸惬意的表情，不一会就在老白怀里睡着了。“老白，等我所处的环境变好了，咱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找灵石。有了本钱就可以去买你说的灵气之地，我也很期待那一天快点到来。”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