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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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姚氏坐在床上,拽过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起来。 老李氏只是眼神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到她的衣柜面前,打开衣柜,拿出一块布兜子,将她的衣服都给装进去。 老李氏面无表情,但动作极快,三两下就把衣服给她收拾完了往外走。 “不是,娘,你这是做什么?”姚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出声询问起来,一股不好的念头也在心里弥漫开。 她撮上鞋子,连后跟儿都没有提起来赶忙追出去。 “娘,娘,你干嘛呀!” 姚氏看着老李氏连她洗脸的毛巾都给她装进去了,她一把拉住老李氏的手,脸色有些茫然,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李氏并未甩开她的手,反而一把将手里的包袱丢给她,冷着脸,“今日,你就给我离开晋家!” 她是一日都容不下姚氏了,尤其是最近这两天。 今天,她们就新帐旧帐一起算。 轰~ 姚氏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怔在原地,她眸子动了动,难以置信的看着老李氏。 可老李氏态度一点也不像跟她在开玩笑。 等她反应过来,声音沙哑的厉害,“娘,凭什么?我又没犯错!” 姚氏手臂僵硬的抱着包袱,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就是睡了个懒觉而已吗? 老李氏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下,从鼻孔里哼出一道气儿,挺直腰板儿对她开口, “为什么?还用我告诉你吗?你自己瞧瞧你的所作所为,有一点儿当娘的样子吗? 大丫二丫你不管也就算了,三宝你也照顾不好,地里的活儿不干,家里的家务也不做。 我不知道娶你这个媳妇儿回来是做什么吃的,比我还会享福,既然你要享福,就给我回姚家去慢慢享,晋家容不下去你这尊大佛!” 她现在想想都来气,村子里,但凡能找出一个比姚氏过的好的女人,她名字倒着写。 最近姚氏越发的懒散了,不说干活儿,三宝也不知道照顾好一些,居然还跑去帮姚家挖地,最后还要她掏钱治病。 她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个儿媳妇儿。 反正她现在怎么看姚氏都觉得不舒坦。 正好,田氏不是说家里活多吗,姚氏回去了正好。 老李氏的唾沫都飞到姚氏脸上了,可她不敢反抗,只是脸色讪讪,又想拿出之前跪地求饶那一套。 可还没等她跪下,老李氏就一把拽着她,把她往门外赶去。 这一次,她是铁了心要让姚氏滚出去。 “自己给我回姚家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完了再给我回来,免得在这里碍着老娘的眼睛!” 不过她可不会轻易同意姚氏回来的,就让她在姚家吃点儿苦头再说吧。 大丫二丫撞上这么个当娘的,也是命苦。 姚氏被老李氏一推,直接给她往门外干去。 “不要,不是,娘,我会改的,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她扒拉着门框不肯松手,摇头晃脑的祈求着老李氏,眼泪从她眼睛中飙出,看着可怜极了。 可老李氏早就不吃这套了,她手臂用力拉着门,眼神寒冷,“下次,你还想有下次?不可能的,老娘告诉你,给我滚出去!” 哼!等你在家里气死她吗? 老李氏直摇头。 婆媳二人在门口僵持不下。 老李氏一关门就会压住姚氏的手,姚氏扒拉着门框,算定老李氏不敢,可谁也没成想,老李氏把她包袱直接往外一丢。 包袱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里面的新衣服散落出来,姚氏一看衣服就急了,她还没穿两次呢。 “啊,我的衣服…” 她立马松开手,奔向她的衣服,神色心疼。 谁知她一松手,老李氏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不带一丝犹豫的。 “不,娘,你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啊!我知道错了,真的,娘!” 姚氏的叫唤在屋外响起,老李氏关好门,无动于衷的走回堂屋。 三宝听到姚氏的声音从兔子笼旁边抬起头,懵懂的看着老李氏,“阿奶…娘…” 她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吗?怎么把娘关在外面了? “娘什么娘,三宝,自己玩自己的!”老李氏一屁股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心里的憋闷总算散了大半。 而外面的姚氏抱着自己的包袱窘迫贴着大门,不停的叫喊起来。 这外面路过的村民都对她投来好奇的眼神,不过并没有谁停下来询问。 她被这种眼神看的脚趾头都抓紧了。 可任凭她怎么喊,老李氏都不曾应答她一下。 没办法,她嗓子都哑了,早饭也没吃,饿得快,只能坐在门口,抱着自己的包袱默默流泪。 她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一想到娘家的情况,姚氏打了个寒颤,她可不敢回去,不然肯定会累死的,还有两个嫂子的眼神。 不行,她不能走,大不了就在这里坐着,等大丫二丫回来,她一定可以进去的。 晋姝上了山,错开村民探视的眼神后,她拐了个弯儿,直接前往野猪岭。 她还没去过野猪岭,不知道上面什么模样呢。 趁着时间还早,她准备在野猪岭溜达一圈。 野猪岭没什么人来过,连条小路都没有,一眼望去,全是荆棘和杂草。 晋姝绕开荆棘丛,往旁边找了找路。 她刚往里走一点儿就发现了几头野猪的动静,以及偶尔飞过的野鸡。 算了,今天先别进去了,晋姝想着,抬手搭弓,唰唰,两只野鸡从天上掉下来。 将野鸡丢进空间,她退了出去,安静的靠着一棵大树,准备再抓几只野鸡。 耳边是各种各样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归旭经的原因,现在她的听力精进了不少,百米开外的声音她都能听到一些。 野猪岭就是热闹,她这发呆的功夫,一窝小野猪又从她面前溜过。 唰唰~ 手起箭出,晋姝利索的朝着小野猪射入。 噗通几声,三头野猪倒下,受了刺激的其他野猪飞快逃窜,连带草窝里的野鸡也被吓得飞了起来,又是一箭,野鸡落地。 挑开杂草,野鸡窝里的几个野鸡蛋也被她收入囊中。 我去,野猪岭太好狩猎了,晋姝手痒又眼热。 要不是碍于今日还有事儿,这群野猪肯定都逃脱不了她的魔爪。 把野猪尸体收起来,又换了个地方,约莫打了七八只野鸡后,晋姝满意的准备下山。 等她有空了,非得好好探索一下野猪岭不可。 她抬起脚,正好踩在一条隐藏极好的毒蛇身上,反嘴就要咬在晋姝的腿上。 精神力一搅,毒蛇脑袋立刻就倒了下去。 一点儿毒液溅落在她鞋子上,她揪起一片叶子顺手一擦。 毒蛇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被她捡起来丢在空间中。 等她看着手里准备丢掉的叶子,咦?这不是曼陀罗花的叶子吗? 她抬头看去。 一株靓丽的白色曼陀罗花开的正盛。 毒物和毒物都是伴生,不过曼陀罗长在深山的情况比较少。 晋姝想着,一把揪起曼陀罗的根茎,丢进空间中。 曼陀罗花还是挺有研究价值的,她就不客气了。 大山就是宝,晋姝心情不错,步伐轻快的往山下去。 不过她刚要下山,十几头健硕狂暴的大野猪就把她包围起来。 好吧,替子寻仇的来了。 眼前的野猪个个狂暴躁动,不停的撅着蹄子。 无他。因为她身上有小野猪的气味,它们肯定以为是她把小野猪给抓了。 看着那两根弯曲的大獠牙,晋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正说把弓箭换成弓弩的,另一个脚步声加入了战斗的范围。 宋威踏出草丛,一眼就看到被十几头野猪包围起来的少女,他心跳漏了一拍,手里的弓箭险些都要被他捏断,嗓子里的话顿时被惊恐淹没。 有几头野猪回头看了他一眼,立马把他们两个归类为同伴,准备一起攻击,朝着他奔来。 宋威速度极快,立马纵身越上一棵粗壮的大树,并且对着晋姝大叫一声,急切不已,“大丫,快上树!” 他抽出两根弓箭,搭弓对准最靠近晋姝的两头野猪,一滴冷汗从他鬓角滚落。 晋姝抬眸,从腰间抽出砍刀,有些生锈的砍刀只有中间那一部分还比较明亮,晋姝握着砍刀,野猪也朝她冲了过来。zWWx.org 她身后没有什么大树,都是杂草,所以上树是不可能了,只能对这些个畜牲痛下杀手才行。 要不是宋猎户出现,她已经精神绞杀就行,这下还得一头一头解决。 两头打野猪撞击着宋威所在的大树,他差点没稳住,手里的弓箭一松,掉了一根,另一根射入一头野猪的屁股,直接把野猪给刺激了。 晋姝一个侧翻躲开野猪的攻击,反手一刀砍在其中一头野猪的背脊上,力道之大,野猪脖颈分离,鲜血狂喷后啪嗒摔倒在地,断气了! 晋姝舔了舔嘴角的野猪血,用袖子擦去脸上的血迹,脚下步伐鬼魅无形,快速躲闪开。 宋威稳住身形后,也开始进攻野猪,可他心里一沉,今日上野猪岭只是为了摸清野猪的大概数量,不是为了捕猎,所以他只带了一捆绳子和十根弓箭,一把匕首。 这里野猪至少有十五六头,她的弓箭怕是不够啊,刚才还浪费了一根。 不过当他抬头后神色一惊,因为晋姝面前已经倒下了七八头打野猪了。 他瞪大了眼珠子,这些可都是两三百斤的大野猪啊,个个膘肥体壮,晋姝能够躲过就不错了,怎么还猎杀了这么多? 他没忽视晋姝衣裙上的血迹,所以这些野猪肯定是她杀的。 宋威倒吸一口凉气,内心震颤不已。 他分神的时候,晋姝又已经杀了一头攻击性最大的野猪,那野猪软绵绵的倒下,死在晋姝手里就好像一只小猫小狗一样。 宋威看着自己脚下的两头野猪,也立马回神,搭弓挽箭,对准野猪最脆弱的地方。 晋姝看着要逃跑的野猪,手里的砍刀横飞出去。 噗通~ 大肥猪儿伴随一声巨响跌倒在地,四肢都弯曲了,脸擦着砂砾,脖子上鲜血狂喷,一把砍刀扎在脖子中间,要多稳妥有多稳妥。 宋威从树上小心的跳下来,确定周围没有其他野猪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两条腿打闪,差点没站稳。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猎户,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多的野猪,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惊险的情况。 不过他看大丫一点儿都不惊慌,周身沉稳,要不是她身上都是野猪血,仿佛是一个误入杀猪现场的小姑娘呢。 宋威羞红了脸,他只杀了两头野猪,剩下的都是人家大丫杀的,好家伙,他干脆明天别当猎户算了。 “宋大叔!”晋姝对他打了一个招呼,走到野猪面前,拔出她的砍刀,又补了一刀,这头野猪这才不甘心的死去。 擦去砍刀上的血迹,晋姝把已经卷刃的砍刀别回腰间,望着一地的野猪顿感头大。 啧……宋猎户出来的真不是时候,不然她直接收进空间中多好。 不过这么多野猪,那建房子需要的肉食完全够了吧。 看着晋姝利索痛快的动作,宋威呲牙咧嘴的抠了抠脑袋。 “大丫,你这……” 这力气,这腿脚功夫,这刀功,怎么感觉比在战场上杀人还轻松呢。 宋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慢慢靠近晋姝,看到还没死透的野猪也立马补了刀,还把他的箭头给收了回来。 晋姝耸肩,淡定的开口。 “宋大叔,替我保密哦,我只是力气太大了,以前阿奶不放心我,所以不让我在外人面前显露!” 宋威连忙点头,他也看出来了,力气确实大了点,这野猪的头都给人家砍飞了。 他也望着一地的野猪发愁。 还好马上就要下山了,要是在野猪岭上面,他也只能放弃,毕竟血腥味太大,容易引来其他野兽。 “大丫,这些野猪你打算怎么处理?” 现在这些在宋威面前已经不再是威胁,都是银子啊。 “这野猪太多了,宋大叔,你帮我处理就是了,不过咱们先把野猪抗下山再商量吧!” 这里的血腥味太重,虽然是外围,但也很容易引来野兽的。 以防万一,她们还是赶紧下山吧。 说罢,晋姝就扛着一头往山下走去,步伐轻松矫健。 宋威只觉得头脑昏沉。 也是,敢上野猪岭的小丫头,没点儿本事怎么行。 就是吧,这个本事有点太大了,他觉着有点闹心。 十六头野猪,她们两人来回运了八趟,而且晋姝还多运了两趟,宋猎户根本就不行,最后一趟累的他气喘吁吁。 宋威躺在野猪身上大口喘气,摆摆手,满脸通红,一身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他抬头望着天,“唉,老了,老了,大丫,叔不行了,太累了!” 晋姝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气息略微快了一点儿。 “宋大叔,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人吧!” 光是抗下山她们就已经累成这样,要是再扛回村子里,她真怕把宋猎户给累嗝屁儿了。 而且她还得先扛一头回去,让赵婶子做饭呢。 “行,行行,大丫,辛苦你跑一趟了,大叔一定帮你把这野猪卖个好价钱!” 别的,他是真不行了。 宋猎户锤着腿,目送晋姝扛着一头野猪轻松的往村子里去,嘴角抽搐的厉害。 他甚至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今天这事儿不是在做梦。 宋威看看天空,看看大地,彻底叹了口气。 晋姝扛着一头比较轻的野猪正大光明的走在村道上,干活儿的村民对她投以震惊的表情,但碍于昨晚的事情,没人敢上前跟她打招呼。 只是羡慕又羡慕,口水直流。 真的好肥一头野猪儿! 正在干活的陈丘抬头活动了一下脖子,结果正好装上扛着野猪走过来的晋姝,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一把丢下手里的锄头,“青牛,大丰,快,快去帮帮大丫!” 他自己也朝着晋姝奔去,脸色焦急。 其余人纷纷抬头,皆是震惊不已。 知道晋姝是建房子的主家,工匠们连忙丢下手里的工具,朝她跑去。 陈大丰陈大宽抬着沉重的野猪丢在地上,陈丘面色慌张的看着晋姝,“大丫,你没伤着吧?” 天呐,这么大一头野猪,陈丘光是看体型都觉得发慌,要不是已经死了,他都不敢靠近。 刚才远远望去,他都觉得野猪比大丫壮多了,这丫头,真是的。 晋姝叉腰,喘了口气,摇摇头,“陈大叔,我没事!” 娘的,这头野猪也忒重了,她的小腰板儿差点要断了。 其他人张目结舌的看着地上的野猪,包括孙师傅,他把烟杆子都拿出来了,戳了戳野猪,连声惊叹,“乖乖,这野猪少说也有三百多斤吧,小丫头,你可真行!” 晋姝歇了口气,已经好多了,她看着围过来的众人,“陈大叔,还有一些野猪在野猪岭脚下,宋大叔在哪儿守着的,你们先别干活儿了,去帮一下宋大叔吧!” 正好,人多,去搬猪吧。 “啊?”陈丘不明所以,什么?还有……一些…野猪! 怎么?现在野猪这么不值钱吗?用一些来形容? 其他人也是惊呆了,不过他们不觉得晋姝会欺骗他们,所以带着工具就往野猪岭走去。 陈大丰带头,其他人兴冲冲的跟上。 没办法,其他工匠也不是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哪儿是野猪岭。 留下来的陈丘和孙师傅两人大眼瞪小眼,那这头野猪怎么办? 他们两个老家伙可不行。 陈丘连忙对着大部队喊了一声,声嘶力竭,“你们倒是留两个年轻人啊!” 他们一把老骨头了,要是能抗得动野猪就怪了。 估计明天就该吃他的席了。 最后还是陈大宽和韩婶子家的大儿子晋桐留了下来。 两人合伙抬着野猪往陈家而去,就是这个步伐…怎么有点奇怪。 没办法,野猪太重了,他们扛不动啊。 陈大宽和晋桐把吃奶得劲儿都拿出来了,才勉强抬动野猪,陈丘见状也赶紧过来搭把手。 晋姝扭头看着光秃秃的地基,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罢了罢了,今天先吃猪,明天再建房子吧。 “公子,那不是上次骂你的村姑?”停在晋大夫门口的一辆马车上,一名侍卫对刚下车的主子开口,语气愤愤不平。 一想到他们居然败给一个村姑,简直就是耻辱。 被唤作公子的少年抬头,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透着贵气,他放眼望去,看了一眼晋姝,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野猪,嘴角嗫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是她!怎么?你要上去教训她不成?” 都成了人家手下败将了,还不服气。 少年摇摇头,手里的扇子打开,有些风流公子的韵味。 “当然不服,她那是偷袭,公子,我只是不想欺负一个小女子而已!哼!”白仲举起手中的佩剑,不满的开口。 再让他和那村姑光明正大的打一次,他一定能稳赢。 “得了吧,赶紧去叫门,本公子还忙着呢,哪有空跟村姑计较!” 少年合拢扇柄,敲了敲护卫的脑袋,没好气的吩咐道。 倒不是跟村姑计较,主要是再打不过人家,他怕自己爬着离开啊。 那小村姑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好吧!”白仲收起脸上的不快,转身去敲晋大夫的大门,只是大门虚掩着,他用力过猛,一拍就拍开了。 他推开门一看,没想到里面站着不少病患,个个捂着嘴不说,还静悄悄的。 他回头对自家公子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有古怪,我进去看看,白鹰,保护好公子!”白仲一秒恢复正经模样,抽出佩剑,严肃的对身后二人说道。 “晋大夫?”白仲走进去,试探的叫了一声。 看到拿剑的人,村民们立马惊恐的大叫起来,屋里正在扎针的晋大夫被动静闹的手差点一抖。 他扎完针后连忙走出来,一脸疲倦的开口,“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到现在,村子里多了许多病患,不是惊热就是风寒。 他忙了一晚到现在都是一脸懵圈,怎么就一个晚上,村子里病倒了这么多。 要不是看她们都是寻常的惊热,他还以为出现什么传染病了。 不过那些个被缝了嘴的村妇倒是让他感到十分奇怪。 可他问话,她们又不说。阿阜的末世重生:农家女她又吸太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