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他记得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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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书房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闻雅躲在楼梯口,小心翼翼听着里面的声音,却猛然被拍桌子的声音与怒吼声吓得一个颤抖。 她脸色都白了几分,隔着门都知道闻景山气的不轻。 “闻彦川,你怎么敢威胁我?我是你父亲,你怎么敢?!” 闻景山怒吼时,声音都止不住地颤抖,他不断重复着自己的话,苍老的脸颊上鲜少地出现了如此愤怒的神情。 闻雅在外面,甚至想象不出闻景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 闻彦川到底说了什么,才能把闻景山气成这样? 他态度平和,从一旁的茶壶中倒了杯茶给闻景山,那茶早都凉了,不知放了多久。 闻彦川把茶杯一放,感受到茶水的冰冷,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您消消气。” 闻景山和他对立站着,手不自觉地捂上胸口,眉头紧锁着,说不上来是气的胸口疼还是喘不上气,又或许都有。 闻彦川从小到大就是他最省心的孩子,他从不会像闻彦庭那样放肆,又不会像闻雅也那样让人跟在身后操心。 他有他自己的理智与尺寸在,闻景山现在却觉得自己看错了认错了。 闻彦川骨子里的理智和尺寸都是表象,他所有的疯狂与叛逆都埋藏在下面,他比他大哥玩的还要疯。 到底是反骨生的太迟,还是从前被他完好地藏在了身体里。 “从今天起……从今天起你就给我留在伦敦!国内所有一切事务我会宋舟去打点,你就在伦敦把心收住,我就看你能跟我嘴硬到多久!” 闻景山压抑着,将桌上的茶壶抛起狠狠砸在地上。 他气到了极点,连眼前都在发黑。 茶壶中的凉水被倒扣出来,洒在地毯上,在闻彦川脚下氤成一片。 闻彦川并不意外,他能想到这是闻景山的招数,他太了解他。 “如果把我留在伦敦,留在您眼皮子底下能让您安心消气,我欣然接受。但父亲,您困不住我的,回伦敦前我嘱咐她要等我,她很乖,我相信她会等。” 闻彦庭抬头看着闻景山的眼,提起温漫时,目光中都带着柔和:“您困不住我太久的,我的心不在这。” 太要命了。 要的是闻景山的命。 他一个老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觉得脑海中气血都在翻涌。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闻景山抄起桌上的电脑狠狠向门上砸过去,几十年来沉淀的稳重在一刻变得狗屁不是。 什么庄重,什么矜贵。 笔记本撞击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他是有什么扔什么,恰好桌上被他砸的只剩那台电脑。 “滚出去!给我滚!” 闻彦川点头,话说的不合时宜,表情认真,语气都带着诚恳:“望您身体康健。” 他走出书房时,门都被狠狠砸上。 闻雅吓得连忙往楼下跑,她从没见过闻景山发过这么大的火。 两人的谈话最后以失败告终。 是必然的,闻彦川预料得到。 他那话说的没有别的意思,他是真的希望闻景山能有个好身体。 毕竟年纪大,情绪怎么也不该如此上头,坏了身子。 闻景山在书房里,原本挺直的背脊在这一刻倏然沉了下来。 他双手撑着书桌,口中还喘着粗气,口中还不断念叨着:“反了……都反了!” …… 庄园前的喷泉池被开启,源源不断地池水从雕像阿芙罗狄蒂的手掌心缓缓淌下,拍打在水池时还溅起点点水花。 小乔手里拿着硬币往喷泉池里抛,每个动作之前都闭眼停顿一下,等硬币落入池底,她再微微弯身凑过去看,像是在猜硬币的反正。 闻彦川站在庄园前看着小乔的动作,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到了最尾端,星火灼热着他的肌肤。 他扔下烟,随后又拿起一根抵在薄唇前。 闻彦庭从别墅中走出来,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烟盒,为自己磕出一支。 “闻雅被爸吓坏了,她说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闻彦庭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才问:“你都说了什么?” 闻彦川微微皱着眉头,把在书房里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最末尾还补充了一句。 “我说她在等我,希望他保重身体。” 闻彦庭失笑,瞬间了然:“难怪爸生气。” 关于温漫的话题已经聊过太多,闻彦庭不需要再同他确认他的心思。 两人并肩站着,在庄园前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半晌后,闻彦川熄了烟,摆着手赶着闻彦庭走。 要通电话,不想被他听。 相隔近一万公里的跨国电话在几秒间被接通,空旷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 “闻先生。” 只一声,唤的他微微眯起双眼,原本埋在胸腔中的堵塞顺着那几支烟燃后的雾气一并消散。 “在做什么?”闻彦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冷静沉缓。 温漫乖巧回答:“在收拾行李,老何接了一部戏,要飞准……” 温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彦川及时打断。 “温漫,我可能会很晚才回去。” 闻彦川干涸的喉咙一阵发紧,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来:“我想让你等我。” 这个要求很自私。闻彦川心想。 温漫一只手举着电话,一只手正把那只绿皇后放进行李箱中,听到闻彦川的话时,她的动作下意识顿住。 脸上轻松的表情变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乔手里的硬币抛光了,她兴致全无,转身跑回了别墅里。 闻彦川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我的电话可能会打不通,如果你出了事或是有需要就联系秦昼,你的助理有他的联系方式,他会转达给我。” 避开问题,答非所问。 温漫几乎在一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握着绿皇后盒子的手紧紧收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指尖都随着动作发白。 “快二十四小时了没见,温漫,我对你的回忆还停留在昨天那个吻。” 闻彦川又点燃了一支烟,打火机的声音顺着电话传到温漫的耳朵里,带着他沉缓的叹息。 他或许会留在伦敦一段时间,他手握筹码又够胆,闻景山的威胁对他不起作用。 但他毕竟是他的父亲,他要留下平息他的火气,但这并不代表他妥协,却也需要时间。 温漫嘟囔,语气低沉不满:“你只记得那一个吻?” 闻彦川轻笑出声:“记得太多脑子会乱。” 温漫摇头,否定了闻彦川的话。 “你才不会,”温漫说,“你太聪明,你要记在心里。” “我要进组拍戏,或许会很久,几个月半年也说不定。一部戏的时间够不够?闻先生,别让我太想你。”葱香鸡蛋饼的惯宠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