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你现在真真切切的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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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被点了乌木香,窗帘虚虚拉着,透进来一丝月蓝色光亮。 闻彦川走进来时,正见到温平昌坐在床上,身子倚靠着床头,手边还握着两块木核桃,是张凤放在床头让他锻炼肌肉的。 见闻彦川进来了,微微顿了下头:“小闻啊,坐吧。” 温平昌的声音不大不小,能听的出来是带着隐忍与颤抖。他和温漫是一个性子,想把狼狈藏起来不给人看到,在外面有张凤撑着。进了屋,单独着,就把灯关了,硬撑着体面。 闻彦川了然,这是在等他。 他卸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挂在门板上,手挽着袖口拉到小臂处,规规矩矩坐在了床沿上。 “您有话想说。” 有很多话,可舌根僵硬根本说不出口。 温平昌反复吞咽了几次,把手里的木核桃攥的直响。闻彦川看得出他的窘迫,随口找了句理由:“医生说您需要常活动,我帮您按摩肌肉。” 温平昌一顿,到口的话没那么急着说出口了,也没拒绝,伸了手过去给闻彦川。 窗台上摆了一盆文竹,月蓝色的光照进来时还能看到发黄的叶子,闻彦川将他手心里的核桃取下,随后放在床头上。 “你们的事小凤和我提过,你们很好,”温平昌的喉咙发紧,说话很慢,“我们家小孩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一句话,说了快一分钟那么久,几乎是一字一句硬挤出来的。 闻彦川低着头,指尖在温平昌的筋骨上按着。他按的有章法,动作认真,温平昌也跟着放松下来。 “不麻烦,您和伯母把她教的很乖。” “她的事你都清楚了?” 闻彦川点头应声:“她说的少,只提了您和伯母。” 那盆文竹是温平昌几年前买给张凤的,她总是养不好,黄了一株又一株,直到枯死,张凤再搬来一盆新的,换上原来的花盆,就当它一直活在那。wap..OrG 温平昌回头看着文竹,窗子透风,隐隐还能看到文竹的枝叶摇颤。 “她打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母亲过世以后,就是她那个没出息不成器的爹带她,我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她才十几岁,连话都不会说了。” 温平昌说的缓慢,他脑子一片混乱空荡,大多事都回忆不起来,只能是想到哪说到哪。 话说的不利索,但依稀能够辨认,闻彦川就静静听着,不去打断他的话。 “我和小凤没孩子,都把她当成自己的闺女,她对着我们也是小心翼翼的,你看她现在对我们有多亲?” 温平昌摆了摆手:“不是这样的,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她很活泼好动,比现在大胆多了。” 说到情绪激动时,温平昌还止不住地咳嗽,几句话说不清,连舌头都咬到了。 闻彦川抬手轻轻替他顺着背,又从床头的暖水壶中倒了水喂到温平昌的嘴边:“您慢点说。” 温平昌喝了两口,摆手示意不用了。他缓和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不回忆了,反倒是抬着头看着闻彦川。 “我不是不喜欢你,接受不了你,我是怕你接受不了我们,”温平昌死死攥着身下的被子,“我听小凤说你们家很有钱,有钱到我们努力几辈子也无法够到的那个阶级,我们家的情况你看到了,漫漫赚的再多,还得拖着我这个累赘。” “有一句话叫‘朱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如果连你们家都不在意,我们又能在意什么?日子是你们自己过,她们所有人劝我,你会对漫漫好,我不瞎,我看得出来,我就是舍不得她,我怎么想都觉得舍不得她。” “你说我就是睡了一觉,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怎么就要嫁人了?” “我介意你年纪大,那是我知道,就算我醒了也是拿药吊着一口气,我还能活多久,小凤还能活多久?以后我们都不在了,她就真成一个人了,你们有你们的孩子了,到时候谁把她当孩子宠着惯着?” “我跟你说这些话之前,小凤劝了我很多次,我知道我们家欠了你很多。人情也好,恩情也好,我就是觉得我们家,如果这个话我不说,就没有人再去说了。” “我是她舅舅,可我占的也是她爸爸的名分啊,她也是我的孩子啊。” 一席话,温平昌说到天光渐亮,不是哽咽就是磕绊,他坚持着说,怎么也不肯停。 闻彦川知道,这些话不让他说出来,他恐怕一辈子心里都不会舒服。 他来回按着温平昌的两只手,手都酸了动作也没停下。闻彦川可以理解,这是他身为‘父亲’该有的职责。 “她性子别扭,有的话藏着掖着不肯说,其实全挂在脸上呢,你好好看看她就会发现,她好哄得很,是个知足的好孩子。” 温平昌抽回了手摆了摆:“好了,你这不是伺候人的手,找个这么拙劣的理由陪着我,也辛苦你听我说这些了。” 还没等闻彦川开口,温平昌就抬手止住他的话。 话说到了,他知道闻彦川是个顶好的人,不需要他再做出什么承诺。 温平昌别过了头,红着眼颤声说道:“把小凤叫来吧,我年纪大了,不看着她睡不踏实。” 房门被带上,‘咔哒’一声。 温漫刚睡的熟了些,迷迷糊糊间感知着被子中挤进来一个人,将她圈在怀中。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了那人,转头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嗅着熟悉的味道,她才微微清醒了半分:“你怎么过来了?” 温漫贴近他,胡乱地在他的下颌上亲吻着,又蹭着他的脖颈亲昵。 闻彦川将手臂探入她颈下任她枕着,掌心贴在她的后腰窝上,体感温热,俯首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讨着舌/吮。 “被伯父上了一课,从现在开始,你真真切切的属于我了。”葱香鸡蛋饼的惯宠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