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 杀,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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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城军营。 冷奎坐在冷华的营帐中,他的主将营帐让给了梁王,如今他歇在冷华这边。 二人痛失了孙子与弟弟,内心悲恸,对秦沧阑一家子的不满也达到了顶点。 “祖父,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陛下派秦沧阑过来,只是让他震慑北燕,不是让他上阵杀敌的。” 冷华虽然主战,可他希望率兵的主帅是他,而不是秦沧阑。 冷奎道:“你以为我愿意?那个梁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我大事!” 梁王是皇长子,他的话,谁敢不听? 何况梁王为何突然来了边关,是不是奉了陛下的密旨,尚未可知。 冷华道:“今日与北燕一战,北燕的战力不过如此,就算没有秦沧阑,孙儿照样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秦沧阑将北燕士兵吓破了胆,哪儿能如此轻易地撼动北燕的士气? 他心里是不会承认的,他只会认为北燕原本就这么弱,也越发坚定了自己一直以来主战的想法。 冷奎看了他一眼:“你面对的是拓跋烈而已,别忘了北燕还有个赫连邺。” 冷华不慎赞同道:“祖父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冷奎道:“我是就事论事,不希望冷家成为第二个卫家,再者,陛下也不希望开战。” 冷华皱眉道:“我一直不明白,明明五年前北燕输掉了,为何害怕的反而是陛下?” 冷奎顿了顿:“因为代价太惨重了,卫家死了多少战将,国库又亏空成了什么样,陛下甚至觉得,当年若非秦沧阑被调走了,怕是也死在了北燕人手里。” 冷华“我不这么认为。胜了就是胜了,打仗哪儿有不付出代价的?说到惨,北燕难道不是更惨?陛下自己把这口气泄下了,才长了北燕的志气。” 冷奎严厉地说道:“够了!陛下岂是你能置喙的!” “孙儿知错。”冷华言不由衷地认了错,“可是祖父,陛下再不想打也已经打了,开弓没有回头箭,难道这份战功要拱手让给护国公府吗?” 这话点中了冷奎的死穴。 他戍守边关多年,劳苦功高,到头来若仅因一场战役就将功劳拱手相让,未免太憋屈了些。 “可是梁王他——” “祖父,孙儿有一计。” 冷奎看着他。 冷华起身去到营帐外,与问了守卫几句话,回到位子上,对冷奎笑道:“这都大半夜了,苏陌与秦苏还没回来,他们是从东城门出去了。” “去宛城了?”冷奎问。 冷华道:“去哪里不重要,我们只用谎称他们二人中了北燕人的埋伏,让秦沧阑带兵去救他们。自然,只能带走那丫头的赤影军,咱们冷家的兵力可不能交给秦沧阑挥霍。” 冷奎狐疑地看着他:“你是想——” 冷华冷笑:“给拓跋烈递给消息,告诉他秦沧阑的去处,让他带兵围剿秦沧阑。” 冷奎有些心动。 因为突袭的事,破坏了一开始的和谈,如果能借此机会卖拓跋烈一个人情,或许能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恢复和谈的可能性。 他这么做是为了大周,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冷奎是有法子联络拓跋烈的,他找来自己的心腹,让对方去了一趟小凤山。 他自己则找到秦沧阑,说了冷家斥候在东城外的“发现”。 “北燕大概有五千兵力的样子。” 不说多,是因为说太多了,秦沧阑需要的兵力也多,他若问自己借兵,自己没理由不借。 秦沧阑信他个鬼。 只怕自己前脚带着赤影军出去,后脚就会遭到北燕大军的伏击。 但秦沧阑还是去了。 因为如果能分走一部分拓跋烈的兵力,就能减少宝贝孙女与苏陌的压力。 白日里的打仗是有伤亡的,一万赤影军,可作战兵力还剩九千。 秦沧阑带上九千兵力出了瓮城的东城门。 张勇问道:“大元帅,咱们今晚怎么打?” 秦沧阑淡淡说道:“不打。” 张勇一怔:“嗯?” 秦沧阑漫不经心地说道:“兜圈子,兜到天亮。” …… 军营中。 拓跋烈看着眼前穿着黑袍的高手,问道:“你确定秦沧阑只带了九千兵力?” 高手道:“确定,并且他们没有骑兵。” 没有骑兵,就意味着战斗力大打折扣,今日是秦沧阑攻得太突然,地形也不适合骑兵作战,北燕的骑兵没发挥出太大的优势,可如果在外头,骑兵的战力是普通兵种的数倍不止。 一万骑兵,灭掉九千兵力绰绰有余。 可谨慎起见,拓跋烈一共带上了三万兵力。 一想到能杀死秦沧阑,拓跋烈感觉自己的伤势都痊愈了! 苏陌与苏小小背着景弈出来,营地似乎在点兵,原本严密的防守突然就有了破绽。 二人将身形藏在一处营帐后。 苏小小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要出兵吗?” 苏陌嗯了一声:“看样子是的,拓跋把死士也叫走了。” 要不是周围的死士突然被叫走,他们没这么顺利将景弈带出来。 苏小小若有所思道:“奇怪,大半夜的,拓跋烈是要去攻打谁?好像……只带走了大半的兵力?” 苏陌也觉得莫名其妙,但不论如何,拓跋烈的大军与死士离开得太及时了:“先回去再说。” 苏小小点头:“好。” 苏小小取出一个斗篷给景弈披上。 苏陌古怪地问道:“你不是把斗篷扔了吗?” 刚刚换盔甲的时候。 苏小小一本正经道:“咳,你看错了,我是收起来了。” 收进药房了。 苏陌:“哦。” 妹妹说什么都是对的。 二人出了军营。 拓跋烈带兵出行的动静太大,他们的脚步声完全被遮掩,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 然而就在他们来到山脚时,突然碰上了几个折回来的鬼面死士。 他们是回来看守景弈的,一共十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凶残的狼牙锤。 就是这伙人将景弈打成重伤抓走的,他们手段残忍,武功极高。 事情变得不太妙,苏陌将苏小小挡在身后,开始解腰上的绳子:“我来杀他们,你带景弈先走。” 苏小小却从苏陌身后走出来,用戴着银丝手套的手对八人比了个停的手势:“你们先等等!你们戴面具,我们也要戴!这样才公平!” 说罢,她从药房里拿出了三个防毒面罩,一个给自己戴上和景弈戴上,另一个给苏陌戴上。 死士从未见过如此辣眼睛的面具,一时间给整不会了。 下一秒,苏小小放飞了五虎,将雪域天麻拿了出来,被密封了好几日的毒气一下子扩散开来。 八人压根儿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便双腿一软,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 已经准备好要决一死战的苏陌:“……” “呼!” 苏小小长呼一口气,好嘛好嘛,这个东西还是很好用的。 但也不能在寒风里暴露太久,会让雪域天麻失去活性。 她见好就收,将雪域天麻放回密封袋,扔进药房。 苏陌见危机已接触,将腰上的绳子重新绑紧。 就算二人打算继续前行时,身后的小山坡上传来一阵慢悠悠的巴掌声。 啪,啪,啪。 “精彩,精彩啊!” 二人的步子一顿,循声转过身。 苏小小白日里在峡谷作战,并未深入敌营后方,但苏陌是和拓跋烈以及他的心腹手下交过战的。 他一眼认出了对方,正是拓跋烈的心腹副将齐胜。 齐胜离得远,没中雪域天麻的毒。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小小与苏陌:“还真让拓跋将军猜中了,将军临走前就告诉我,他一旦带兵离开,势必会有人趁虚而入来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质。将军神机妙算,一个人质,变三个,这笔买卖可真划算!” 苏小小道:“是你伤了景弈?” 齐胜嚣张地笑了:“啊,你说他身上的鞭伤?是,是我干的又如何?这小子还真是扛揍啊,若换了别人,挨我两鞭子早没命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挨了七七四十九鞭,还有一口气在呢。” 七七四十九鞭……苏小小的每一根骨头缝里都透出杀气,她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抽回来的。” “哈哈哈!”齐胜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自己都要沦为阶下囚了,还想抽本将军的鞭子,我看啊,你不如想想怎么跪地求饶,让本将军少抽你们几鞭子为好!” 他话音刚落,苏陌反手射出一枚飞镖,贴着齐胜的头盔一划而过。 齐胜的脸颊被划破,流出一丝猩红的血来。 他指尖抹了抹伤口,看着上面的血迹,眼神冷了下来:“你们找死!来人!给我放箭!”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弓箭手齐刷刷出列,拉开弓箭对准了苏小小与苏陌。 就在他们要放箭时,更高的山峰之上射来了一阵摧枯拉朽的箭雨。 齐胜的弓箭手齐刷刷倒地,发出了一片哀嚎。 齐胜大吃一惊,忙拔出长剑,砍掉了险些射中自己的冷箭。 “什么人!谁!” 他怒喝。 白雪皑皑的山峦之上,一个个鬼魅般的身影冒了出来,每个人手持弓弩,将齐胜的大军团团围住。 齐胜惊呆了。 大周的主力明明在瓮城,这几万大军是哪里来的? 随后,他就看见了一道立在巍峨山巅的高大身影,银甲上的红色披挂在寒风中猎猎飘荡,他如天神降临,也如阎罗走出炼狱。 齐胜脸色大变:“卫廷?!”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卫廷怎么会在这里?还带了如此多的大军?为何他们一点消息也没有? 北燕将士最忌惮的两个名字,一个是秦沧阑,另一个就是卫廷。 当年卫家满门战死,只剩一个少年卫廷,他是状元,是书生,没有人将他放在眼里,可就是这样一个被他们瞧不起的少年状元,放弃京城的安逸,远赴边关重振卫家军,抢回了武安君的尸体,将北燕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齐胜是那场仗里唯一活下来的将领,其余几个……全被卫廷杀了! 齐胜的心里慌了。 拓跋将军去杀秦沧阑了,带走了三万兵力,如今营地还剩下两万多大军。 等等,拓跋将军应该还没走远—— 齐胜赶忙拿出烟火,要给拓跋烈传递信号。 卫廷拉开长弓,一箭将竹筒射落! 卫廷淡淡地看着齐胜,以及他身后的北燕大军,下令道:“杀,一个不留!” 肥章,月票可以投一投,给五虎买鸟食。 (本章完)偏方方的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