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心墙
而在邢家的隔壁,许大茂却不满足了。 以前,他喜欢秦京茹,宁愿冒着得罪邢泽的风险,也要娶回家来。 经过怀孕、生产、月子的秦京茹,身材脸蛋儿都不如以前了,也不如以前听话了。 许大茂已经没有那么喜欢了。 然而,就连这个不怎么喜欢的,现在也不让他碰了!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了!我还在月子里呢!” “我又不是…咬也行…” “滚!自己咬去!” 我特么要是够得着还用你?! 许大茂嘟嘟囔囔的被踹下了床。 “妈,你睡屋里,孩子半夜老哭,我睡不好,白天还得上班呢。” 许母无奈的叹气,跟许大茂换了。 许大茂躺在外屋的小床上,满乃子都是脑子。 一会是秦京茹,一会是秦淮茹,一会是秦京茹 秦淮茹。 比翼双飞。 心里愈发火热,想要得到秦淮茹的心也更加迫切了。 他决定尽快把罪证布置到位,不然仅凭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儿,最多也就带走关一晚上,根本不抗大用。 想着想着,就莫名想到了今天见到的于海棠。 当时看到于海棠在院里刷碗,他还有些惊讶。 并不是惊讶于海棠的美貌,他以前也是厂宣传科的,跟于海棠属于同一部门不同岗位,也见过不少次。 他是不明白于海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于海棠,许大茂承认自己是有些想法,他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只是想给全京城所有的漂亮女孩儿一个家而已。 京城以外的就算了,鞭长莫及。 但现实是,他做不到。 亲妈在身边,家里还有个儿子,秦京茹…哦这个倒无所谓。 秦京茹从来都不是阻碍,反正她的任务已经完成。 要不是怕被打死,许大茂都敢只要孩子不要秦京茹。 可现在休也休不了,许大茂也不指望能瞒过于海棠,但他还是心存侥幸想要试一试。 万一呢,对吧? 万一于海棠昏了头,让他白占个便宜呢? 试了也不一定有机会,但不试肯定没机会。 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男人嘛,不能把蛋放同一个篮子里。 年轻时要以事业为重,女人还是应该多经历一点,这样才能找到最适合最匹配的型号。 况且他还是这么的事业有成,还多金,这概率不就“蹭”一下上来了吗? 秦京茹 秦淮茹 于海棠……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总有一款适合他。 如果不适合,那就多适几次,总会合的。 吸溜~ 许大茂不由得露出了甜(wei)蜜(suo)的微笑,开始期待下一个明天。 而在距离许家约五十米左右的地方,何雨柱趴在留声机的旁边,也同样在想于海棠。 他感悟命运,想着如何落实命运把于海棠娶进家里来。 何雨柱神游天外,双眼无神,一下一下敲着桌子,忽然被“噔噔噔”敲玻璃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抬头一瞅! 呦!命运…啊不是,于海棠! 窗外的于海棠指指自己,又指指留声机,似在询问可不可以进去一起听。 何雨柱连连点头! 在“喜悦”buff的加持下,点头频率直线上升,快到出现了残影! 要不是脊椎的束缚,他都能螺旋升天! 噔噔噔~吱呀~ 敲玻璃和开门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晚,也打断了旁边贾家婆媳俩的悄悄话。 “你真不是惦记傻柱?” “真不是,我就是想报复他们,我要让傻柱一辈子没媳妇!” “邢泽也不能放过!” “我知道,您放心,都安排好了!” “好,那你去吧,小心点。” 秦淮茹悄悄出了门,蹑手蹑脚来到何家窗户下面,偷偷听着里面的对话。 “傻柱,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我发现我真得重新审视你,甚至有点刮目相看。” “嗐,过奖过奖,坦白讲,我这人哪,其实没什么本事,也不太喜欢政治,这点跟你不大一样,嘿嘿,就有点…不像一个道上跑的车。” “这有什么呀,你不喜欢政治,起码你不当汉奸呀,你说他杨为民算什么东西呀,不跟我一个观点就罢了,还背叛我。” “是是是,我不参加活动,但是我服从领导踏实工作,尊重你的观点。” “你这样就很好,对了,你能讲讲你跟秦师傅的故事吗?” “这个…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好讲的。” “你们的事儿,我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现在我想听听你这个当事人的角度。” “我跟秦师傅啊,记得那是64年的夏天……我也有过错……她可能也有苦衷吧……她是个母亲为了孩子也能理解……只能说有缘无分吧,希望她以后好好过,过得好。” 何雨柱秉持本心,非常客观甚至有开脱嫌疑的讲述了他和秦淮茹的故事。 秦淮茹在外面听的心里五味杂陈。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为什么以前你不这样想呢? 你要是早这么想该多好,现在陪你在屋里听留声机的就是我了。 “她这么玷污你的名声,对你影响那么大,你…恨她吗?” “不恨,我承认她宁愿离婚都不让槐花改姓的时候我有怨过她,但自始至终我都不恨她,从来没有恨过她。” “傻柱,你真是个爷们!” “嗐,实话实说罢了,当时背地里笑话我的人多了,我要是那么小心眼,早就把自己气死了。” “你是个内心强大的人,对了,明天星期天,我想去百货大楼逛一逛,你有时间吗?” “有,有有有!” “那一起呗,顺便买点菜,我还想吃你做的菜。” “没问题呀,荣幸之至!” “鹅鹅~你可真逗…” 接下来的对话,秦淮茹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了,她满脑子都是傻柱那句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读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从来没有恨过她” 眼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尽管,她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尽管,她自觉做到了一个母亲所有能做的应该做的。 尽管,她把责任都推到了何雨柱和邢泽的身上。 但心底残留的那一丝对何雨柱擦不掉抹不去的愧疚,仍然在此刻击穿了她的心墙……不会飞咩的从1963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