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高衙内来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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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为了招待今日的客人,以及日后方便照顾家人,便命铁棒栾廷玉雇了许多下人、厨娘、伙计、丫鬟。 今日来的人多,为了庆贺乔迁之喜,韦小宝可谓是下了血本,便宰了十腔大羊,特意命人购来刚摔死的一头牛,杀了百十个鸡鹅,买了许多鲜鱼、嫩鸡、酿鹅、肥鲊、时新果子之类,专一招待客人。 这一大早,韦小宝、罗奴儿、铁棒栾廷玉、管家曹阿华早已准备妥当,水陆俱备,酒宴摆下,早已准备下酒食筵宴。 群臣皆至,按照官位、关系坐了下来,齐齐看向韦小宝,待韦小宝简单说了几句客套话,和恭贺他乔迁之喜的二百多个官员每十人敬了一杯。 应付完了这些官员,韦小宝有些不胜酒力,让官员自便,自己来到了偏室坐着休息一阵,罗奴儿也跟来了来。 韦小宝对着前站着皇城司副使罗奴儿道: “罗大哥,你且看这些劳什子的东西。” 罗奴儿盯着韦小宝的手眼睛瞪的老大,却看到韦小宝从袖子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银票。 那些银票里,最少的都是一百两一张。 罗奴儿面露吃惊之色,看着韦小宝皱眉疑惑道: “恩相,兄弟此前听闻你钱也不多,不曾有许多积蓄,怎地何时多了这许多银票?最少有一万两了吧?” 韦小宝无奈地摇头,指了指大堂前把酒言欢、交头接耳、十分快活的那些官员,愤怒道: “实不瞒你,兄弟,都是那些官员们为了讨好我,在我敬酒的时候趁机硬塞给我的。” “刚才人多眼杂,我毕竟是初来乍到,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不要都不行,却是玷污了我韦小宝的清名。” 罗奴儿火爆的脾气哪里能够忍受这些滥官污吏来贿赂自己的恩相,气愤不已的他便抓起那一沓银票准备还给那些官员。 “好个痴儿!” 韦小宝苦笑一阵,赶紧把罗丑奴叫住,交代道: “罗家兄弟,眼下人多眼杂,都是场面上的人,若是如此退还给他们,怕是要伤了他们的面皮。” “兄弟,你须记住一个为官之道,不怕大官欺压,就怕小官难缠,大官才几人,小官却是成百上千,好似无数小鬼,得罪了这些,日后你我皆不好做人。” 罗奴儿却是听不进去,不喜道: “我也不怕得罪恩相,恩相怕是舍不得这些轻松得来的银票吧?” “昨日恩相杀人、做事、说话何等的干净利落,莫不是为了拉拢我罗奴儿装给兄弟我看的?” “你这厮!” 韦小宝听了不觉可笑至极,面对罗奴儿,只是无奈摇头一笑: “罗家兄弟说笑了,还不知道我?如今倒是看小了我。” “我早已盘算好了,不如这样,这些银票也是他们受贿而来,皆是脏钱,何不后生利用一番?多造福德。” “满个皇城司,我只信的过你一人,把这些脏钱你且拿了,私下分发给汴京西北外城被六贼之一李彦坑害的无家可归的穷苦百姓,你我也算是做了一场好事,你看如何?” 罗奴儿心中如何不欢喜,手里拿了厚厚一沓,见韦小宝这般豁达,宁可脏了名声,也是为了百姓,此心感人,他也不是纯死心眼,便给韦小宝留了十张一百两的银票: “恩相,这些银票我且拿了,今晚便换成铜钱给穷苦百姓分发,剩下的银票嘛,恩相也是人,如今又招了这许多人,多少张嘴,也要吃喝,如今得了偌大的宅子,养着数十口人,没钱也不行。” 韦小宝本想拒绝,可是他现在真的穷啊,他本来劫了生辰纲和买马的两万两银子,全都投入到了小宝钱庄,到现在一分钱都没赚到,还在赔钱,可谓是穷苦至极,便没有拒绝。 他十分欣慰的看着罗奴儿点头称是,道: “实不瞒你,道君天子赵佶好心赐了我这般大的宅子,却不想想我这清官如何养得起。” “只是恨不得把这端王府也卖了钱,全数分发给穷苦百姓,没奈何。” 罗奴儿听了两个眼睛一转却提议道: “恩相倘若真有此爱惜百姓之心,属下倒是有一个冒险的办法,可成全恩相拳拳爱民之心。” 韦小宝看着罗奴儿歪头斜睃,疑惑道: “好兄弟你且说说,什么办法?” 罗奴儿神秘一笑,便附身耳语道: “根据咱们皇城司探事司的兄弟密报,最近苏州有一个富商为了求宰相蔡京办事,要说送一座盐山。” “那可是用之不尽的富贵,对于蔡京狗贼来说,那可是不义之财,属下琢磨着,与其给了蔡京那狗贼,不如咱们想办法得了,取了这不义之财,所有好处,给了百姓便可。” “手段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是为了百姓,也顾不得许多了,咱们也算是劫富济贫,对于蔡京这种狗官,我罗奴儿毫无一份愧疚。” 韦小宝闻言十分欣慰的看着罗奴儿,满意道: “兄弟你且记住,对付奸官,就要比他们还要奸诈!对面小人就要比他们还要小人!” “你这主意上的了台面,正合我的意,如此富贵,不义之财,该是还之百姓,可是你我该如何取得呢?” 韦小宝便和罗奴儿商议了起来。 他们两个正商议之时。 高衙内终于赶到,带着笑阎罗陈继志、小活大虫刘涛、害人虫唐山锦等一百泼皮来到了韦小宝的府邸门口。 看着偌大的门头,再看看这奢华的庄园,端的是一处好宅院,高衙内顿起了想要占有之心。 韦小宝府邸门口站岗的两个皇城司士兵,一看突然之间竟然来了这许多不人不鬼、勾肩搭背、形容猥琐的泼皮破落户,地痞无赖,正要赶走。 却看见汴京城谁人都认识的高俅高太尉的螟蛉之子高衙内被簇拥着走了出来,该是那伙人的头目。 高衙内看着那两个皇城司士兵喝令道: “兀那两个汉子,如实说来,这便是韦小宝的府邸?” 两个皇城司士兵也是知道高衙内的背景,如何招惹的起,便立刻鞠躬行礼,如实道: “此间正是韦大人的府邸,今日乃是韦大人的乔迁之喜,我等不知道高衙内大驾光临,望乞恕罪。” 高衙内摇头晃脑,也摇着手中的扇子,藐视的扫过一圈,十分地嚣张,道: “你们皇城司使端的不是个人!好一个韦小宝!我高坎高衙内不算个官,却也是殿帅府太尉的螟蛉之子,韦小宝什么东西?好大的官威啊!今日搬家,竟然不给我发请帖,不请我来,眼中便没有我?是何道理?” 两个皇城司士兵本来不知道这些气势天天的泼皮无赖乌泱泱来此作甚,待询问了高衙内的话后便知道,这不学无术的无赖东西花花太岁今日是要来故意寻事的! 皇城司使韦小宝何等样人?是他们的恩相,心狠手辣的杀人魔君,顶天立地的天王老子。 若是今日放他们一个人进去,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韦小宝砍得。 可是眼前又十分尴尬,众泼皮破落户倒也无所谓,单单高衙内这个畜生却又惹他不起,无奈之下,便继续躬身陪笑道: “高衙内,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我家恩相不曾请你,高衙内若是想进赴宴,恭贺我家恩相乔迁之喜,可日后再来。” “哟吼!日后再来?当我高衙内好欺负?” 高衙内一听这话瞬间就乐了,立刻有了闹事的借口,便对着周遭一百多无赖泼皮调笑道: “你们两个不知死的东西,眼里只有韦小宝,却没有我干爹高太尉?” “你家韦小宝韦大人好大的面子啊,今日我高衙内都来了那是他的福分,不亲自迎接便罢,还要赶我走?恁地这般不近人情了吧!我高坎今日要是非进不可呢?却待如何?” 两个皇城司士兵则继续劝说道: “高衙内今日非进不可?那可否容小人这就进去给韦大人容秉一声?” “我呸!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高衙内对着那两个皇城司士兵脸上啐了一口,立刻转身对着一百多地痞无赖愤怒道: “这个什么狗屁韦小宝!官威端的大!不过区区六品大小的官吏,还是武官,也敢让我花花太岁在这里等着?” “还通禀?老子去殿帅府衙门都是横着走随便进,哪个敢拦?你这小小的看门狗却要给我装大!” “兄弟们,今日进入韦小宝府邸后随意耍闹,闹得越热闹我高坎越开心,到时候各个都有赏钱!一个不落!” 一百多泼皮欢喜不已,立刻回应道: “多谢高衙内!我等今日一定是孙猴儿大闹天宫!就算是西天如来佛陀来了,有我等在,也得哭着回去!” 高衙内大喜,指着门口站岗的皇城司士兵喝骂道: “你们这些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兄弟们!随我冲将进去!好生大闹一场!” 随着高衙内一声令下,众无赖泼皮来了精神,立刻冲了进去,好似一股洪水往漏斗里钻。 两个皇城司士兵如何抵挡得住,暗暗叫苦,同时求道: “高衙内!使不得!衙内!使不得啊!你这是害我们啊!” 皇城司士兵没一点办法,说不得是骂不得,拦不住,奈何对方人多,立刻就将两个皇城司士兵冲散了去。 此时此刻,高衙内十分得意,好似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在众泼皮的簇拥之下,摇着扇子高昂着脑袋挺着肥肚子潇洒而进,脸上全是嚣张。 门口那些跟随看热闹的百姓却纷纷拍手叫好: “这不知死活的高衙内当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惹韦小宝大人,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韦小宝大人昨日在皇城司杀的人,那两个人头今日还在皇城司门口挂着哩。” 这些驻足观看的老百姓,其中有一个白头老叟却不这般认为,摇头道: “老汉我活的这般大,人和事见得多了,这韦小宝大人怕是和那些贪官污吏一般刚开始装模作样给咱们看的吧?” “如果他今日敢打杀了高衙内,方才是东京第一真好汉,大英雄,为咱们百姓着想不畏权贵的好官。” “若不敢,哼!韦小宝与那些狗官不过是一丘之貉而已” 其余百姓跟着凑热闹喊道: “今日也算是个见证,见证韦小宝韦大人到底是真好汉还是伪君子,那咱们今日静静的看着,且看韦小宝是不是欺世盗名之辈!都来做个见证!” 韦小宝府邸门口,有一群人乱哄哄忽然闯入。 管家曹阿华初来乍到,见突然来了这许多人,也看不出这群人是个什么成色,有些怯场,站在原地观察。 一百多泼皮破落户中挤出来一个穿着华贵的富贵胖公子,摇着扇子,高声念了一首不伦不类定场诗,以此来夺人眼目: “我是太尉螟蛉子,有钱有势有风流,今日来此相聚会,仗着我爹来欺人!” 府邸大堂前,那边的几百官吏无不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喜笑颜开,其中有说话的,有唱歌的,有欢乐的,有大笑的。 正无比快活间,忽然被眼前这一股脑出没的没头神地痞无赖和那首莫名其妙的定场诗给吸引了。 一众官吏举目望去,眼前一百多个粗野汉子,各个都是站没个站相,坐没个坐相,黑漆漆满身刺绣。 其中有的以手摸着肚皮,有的赤裸着胸膛露出纹身,有的挤眉弄眼笑嘻嘻,有的摸着屁股摇头晃脑。 一百多人,全然没有一个有正经人模样,这还得了! 唯独那个站在最前面最中间摇着扇子颇为得意的公子哥,在场官吏哪个不识,看的都呆愣住了。 碍于高俅高太尉的面皮,赶紧纷纷起身行礼,尤其是那殿帅府的下层官吏们更是笑脸相迎。 “高衙内,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想着来这里快活?” 另一个官吏陪笑恭敬道: “不须说,定然是韦大人相请的晚了,衙内这才匆匆赶来,这韦大人好大的面皮啊!”四海翻腾云水怒的韦小宝穿越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