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连绵不绝
“是司空儿抢了师兄的碧霄草?”坐在后面的那个女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在这房间中,两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女子正在对着场中那一株碧霄草谈论着。年轻男子样貌秀美,身材很好,双峰很是可观,一生气的时候微微一抖,一些定力不足的男子肯定要当场就压过去。 只见到这个女子语气有些凝重,慢慢说道:“算了,我们怎么想也不重要,等一下在拍卖的时候,尽量将它拍下来先。” “碧霄草可不容易啊,当初师兄可是耗费了差不多有五百万中品晶石才买下来的,现在这种拍卖会上,只多不少!” 三个默默无言,若是萧奈何此时在原地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坐在三个人的后面,有个女子是他见过面的,正是那位在天枢国遇见过的郝丽。 郝丽现在浑身上上下下的气息糅合在了一起,闭而不宣,很明显是达到了化仙境界。 “碧霄草,居然五品上等的碧霄草,我若能够得到它,立马就能够炼制出丹药,吞服之后直接就可以进入鬼仙了。”杨武思双眼中满是贪婪,紧紧盯着台上的碧霄草。 只不过此时金贤堂上面忽然浮现出了一道结界,将所有人的气息都隔绝在里面。 贵宾室里面的所有人,都是脸色微微一怔,出了萧奈何三个人外,其他二十九个贵宾室的客人无一不是鬼仙级别的。当他们看到了上面那一道结界之后,立马是变了脸色。 “是金仙级别的四焰紫阵,金贤堂果然有金仙在后面撑腰。”有些人还想要都趁着过后在金贤堂里面动手抢夺这碧霄草。 但一看到了四焰紫阵之后,立马是息鼓而归。金仙级别的高手已经是传说级别的仙道能人,就算鬼仙巅峰的高手再通天彻地,一旦遇上了金仙高手,立马就会被练成湮灭。 范景引等几个人也是看了一下,想想就好,这种东西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出手的,除非是薛烈在场才有资本角逐! “三百万中品晶石!”一个鬼仙高手停下自己想要出手抢夺碧霄草之后,立马就是出价,现在也只能乖乖按照游戏规则来出手了。 丹药盛典上面可定有些五品上等的灵药,但是碧霄草本身十分特殊,这样仙草并非存在于十个小世界,而是非常凶险的界河之中。、 界河里面有无数空间规则和时间河流,就算是鬼仙巅峰的高手,一旦进入界河的空间规则裂缝里面,基本是没有生还的机会。碧霄草这种仙草,能出现一株都是千年的大气运了。 在场的基本都是鬼仙高手在争夺,一来化仙是没有这么多资本和人家鬼仙抢拍,二来金仙修者又不需要。 “我出三百二十万!”前前后后不过几息的时间,立马有人又出价了。 “三百五十万!”出价这个人是刚才争论的临烟阁门人。这三个人似乎对这碧霄草是志在必得。 “不废话了,五百万,碧霄草虽然珍贵,但是五百万也算是一个很高的价格。”在东边第二间贵宾室里面传来了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他似乎是在暗示其他人这一碧霄草已经没有在抢拍下去的必要了。 唯有坐落在一第三件贵宾室里面的人冷冷一哼,这个大光头冷冷笑道:“原来鬼谷那个老家伙,鬼谷子没来就让你这个老不死过来了?五百万算什么?我出五百三十万!” “戒光老光头?你认得出我来?我鬼三明已经有一百年没出来走动了,没想到你一把就听出了我的声音,看来你们千林寺似乎是不知道我们鬼谷的厉害了?” “鬼三明,别这么嚣张,你是鬼仙中期,我也是鬼仙中期,谁能够得到这碧霄草,谁就能够进一步领悟天地道法,进入鬼仙后期那是必须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和客气,六百万!”鬼三明冷冷叫了一声。 赫连琼燕听到这两个武道圣地的巨擘在争夺,满是刀光剑影,不由得是捏了一把冷汗。 可在赫连琼燕没有恢复常态的时候,另外一边有人也叫了起来:“鬼三明和戒光,你们两个算个屁,这东西我薛烈要了,六百五十万!” “师傅!”范景引和李鑫言同时叫道,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原来薛烈一直到在金贤堂里面,只不过是呆在贵宾室!为什么薛烈不和他们说呢? 范景引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随即看向站在贵宾室门口的薛烈,立马是反应过来:“原来师尊也是刚刚到。” 薛烈将在天瓮仙府里面得到的几样宝物都买了,等到了六百五十万的中品晶石,现在一开口立马就是全部价格。 碧霄草的价值十分正规,因为有界河上面的三分空间之力,就算是薛烈得到之后,立马能够拓展空间法则的能力。六百五十万值得! “丹战峰薛烈?”鬼三明和戒光语气中颇为忌惮,他们毕竟是鬼仙中期而已,薛烈却是老牌的鬼仙高手,进入鬼仙后期也已经有上百年的时间了。 现在鬼谷、千林寺和丹霞派的人都在抢,坐在下面的雪竹山三个弟子脸色都有些苍白,只听到王熙朝犹豫了一下,问道:“师兄,我们要不要帮师傅将这碧霄草派过来?” “用不着!”许泽心中也是有些挣扎,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我们没有这么多晶石,六百五十万太多了。二来就算拍下来,一旦出了金贤堂可定麻烦重重。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你们不会不懂吧。” 王熙朝想到争夺这碧霄草的人都是鬼仙级别的高手,若是他们三个人真的能够拍下这碧霄草,只怕出了金贤堂立马就要被人暗算了。思忖到此地,一股寒意从背脊涌上来。 “可惜师傅现在正在其他拍卖会里面,若是他知道今天有碧霄草,说什么一定都会过来。界河里面出生的碧霄草,价值甚至不必一些六品下等的仙物要低。”宫水琴轻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