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奴隶
“什么玩意,那两个金仙随从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好歹是妖仙,现在白老大被那神道使者相中了,原以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没想到对方的随从居然还这么无耻,要我们取出三件六品上等法宝作为贡品,这样才有力气和使者谈话。” 天狗战无情冷冷的拂袖,他堂堂一个妖仙,无论在妖道、人道还是魔道,都是巨头的人物。 可跟在那使者身边的两个随从,居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当场狮子大开口,要三件六品上等的法宝来贡献。 就算不肯僧面看佛面,白泽虚神清已经被神道使者相中了,多多少少也要给虚神清一点面子。 “好了,那两个随从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物,一个个都是金仙巅峰的强者。就算放在我们十个小世界中,绝对是顶尖的人物。人家看不起我们,本来就是很正常的。” 狂沙自嘲了一句,虽然他心中气愤,不过心思比较深沉,不会和战无情一样,什么不公不平的事情都要放在口面上提及。 赵娥轻轻叹了一声,想到丁志青和袁天德二人看向自己的时候,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她就觉得有些无奈。 她赵娥虽然是要妖仙,不过在两个金仙随从的眼中,那就是一个长得有些姿色的弱女子而已。赵娥如果出卖身体,或许可以得到些许机会,不过作为赵娥绝对不会同意。别看她平时表面上轻佻,其实性子是贞烈,要她和那两个金仙苟合,她宁愿一辈子留在这小世界中。 “不说了,你看,那李道镇和薛星辰也吃了一个闭门羹。” 狂沙抬起头来,只见到八极魔宗和天始魔宗两大宗主被袁天德和丁志青喝出来,这两个人都是魔宗里面的巨头,金魔境中期的强者,今日居然沦落到被两个随从欺负,狂沙等人也是很乐意看到这种场面。 李道镇和薛星辰一看到狂沙三个妖仙在这里,脸色不由得涨得通红,窘迫无比。 堂堂一大魔宗宗主居然落得如此尴尬的下场,却是太丢人了。 “李宗主和薛宗主居然也吃了闭门羹,看来我们还真的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狂沙原本是要讽刺李道镇和薛星辰一下,可想起自己下场并不比他们好多,一时间反而是变得有些抑郁不得志。 李道镇和薛星辰都是冷冷一哼,没有说话,他们妖魔本就不是同路。今日若不是因为神道使者在场,只怕李道镇二人早就动手教训这狂沙了。 不过虚神清现在成了神道使者身边的红人,李道镇和薛星辰也不敢淘汰他们。 “罢了罢了,不只是我们,今天早上我看到丹霞派的正崇光被赶了出来,而且后来我就看到礼焰心衣衫不整从大营里面走出来,身上还有红印,一股春风,没想到他们人道宗门才是真的了不得。”战无情摆摆手,此时也无疑得罪李道镇和薛星辰。 不过战无情这消息可将李道镇和薛星辰两个人给愣住了,礼焰心那是什么人物?丹霞派的老祖之意,虽然活了八百年,可是永驻青春,和一个二八年华的艳丽小姑娘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赵娥还要风情万种。 这礼焰心能够从神道使者的大营里面走出来,而且还衣衫不整,那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事情,男女直接的苟合还差不多。 “啧啧,这丹霞派的女老祖才是真的会做人,老子若是能够弄上礼焰心,不知道有多爽。”战无情一提起此时,眼中也闪过了一丝贪婪。 不过看到赵娥等人脸色有些不善的时候,战无情才尴尬的作罢,不敢再开口说完了。 李道镇冷冷道:“那两个金仙随从不过是狗仗人势而已,想要知道他们之间的肮脏事还不简单,我有一种道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窃听进去,就算是金仙后期的人也无法察觉。” 薛星辰微微一愣,继而喜道:“李道镇,你居然还有这种本领,好,我们帮你掠阵,你用这种道法进去里面窃听一下,听听有什么大事情,说不定对我们有大好处。” 三大妖仙也是眼前一亮,还好战无情及时挽回了李道镇和薛星辰两个人的印象,否则刚才李道镇这话就不会在他们三个人面前说道了。 “既然李宗主有如此神通,我们三兄妹愿意为您掠阵,只要现什么大机缘,我们必定会在白大哥面前美言几句。”战无情摆摆手笑道。 李道镇轻轻“嗯”了一句,他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随即是施展自己的道法“窃听天耳”。 他这种道法在方圆百丈之内,可以窃听到任何人的话音,就算是金仙后期的强者也很难现。 那袁天德和丁志青料到这些人不过是小世界的奴隶,绝对没有这么大胆,特别是享受了礼焰心之后,二人更是放低了警戒心。 此时袁天德整了整衣衫,看着丁志青哈哈笑道:“没想到那丹霞派的小妞居然这么劲,不但是个雏儿,居然还肯一上二,就算是在欢乐谷里面那些小妞,只怕也比不上这礼焰心吧。” 丁志青点点头,慢慢舔掉嘴唇上面那一丝香气,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礼焰心的奋力娇声,很是配合他们二人,居然和丁志青、袁天德三个人一起颠龙倒凤,这个滋味还真的是念念不忘啊。 “这个小奴隶还不错,宋大人已经说过了,出了那虚神清之外,这里所有人到时候都要带回外门,充当奴隶。那个礼焰心还有些姿色,到时候玩腻了她,直接将她赏给下人。” “好,这个主意好。早上来了一批一批,他们还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成为无双宗的弟子,其实宋大人不过是要带领十万奴隶回去而已。这些人充其量就是有点本事的奴隶,别说宋大人,就算是我们兄弟二人,反手都能够灭杀他们。” 站在外面一处角落的李道镇,在窃听到这一段话之后,忽然是感觉浑身冷,眼中闪烁出恐惧的精芒,连连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