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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变法,姬周献女

    注:贱-妾不是说下-贱的意思,而是身份高低一说,就像贵府和寒舍,贵姓与贱姓之说,有些杠-精-傻-n男女就不要丢人现眼,明朝之前根本没有什么男尊女卑,清朝才彻底的发行男尊女卑制度,给贵族下跪礼节也是明清才有。

    ——书接上回——

    商周时代,规矩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个人隐私这种说法,婚丧嫁娶都有严格的规定。等姚云韵二十岁之后,如果她不出嫁,自然会有人来惩罚她为奴。

    血脉为尊、为贵的时代,有身份的人根本不会和没身份的人待在一个屋子里。

    在一切准备完毕以后,出门就能看到大河,姚云韵对岸喊一声,对面也能听到,因为姚云韵的肺活量非常大。

    不过姚云韵看着对岸那个一身华丽衣服的男人还是怪异的座在哪里,男子用的是道家打坐,而不是跪坐,姚云韵好奇划了过去,对着男子一礼道:“贱妾见过公子,敢问公子为何在此?”

    姚云韵见男子不理自己,一动不动,姚云韵以为男子已经死了,伸手刚想试一试男子还没有气息的时候,玉手在靠近男子鼻子的时候,一把被男子抓住。

    姚云韵伸手刚想试一试男子还没有气息的时候,玉手在靠近男子鼻子的时候,一把被男子抓住。

    “啊!”

    姚云韵被吓猛的一后退,身体不由踩空向水中掉去,只见男子快速起身,直接将姚云韵抱在怀里。

    “啊!”

    姚云韵一次一个惊呼猛然推开将自己抱住怀里的男子,结果姚云韵直接掉进水里。

    男子歪着头笑着看着姚云韵,在姚云韵狼狈的上岸以后,立刻拔剑向男子攻去。

    打斗一会以后……

    岸边还有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在姚云韵换好衣服以后,打扫了地面,看着这个登徒子在吃着自己用稠糯的鱼干制作小米粥,顿时气的脸多红了。

    “味道不错!还有吗?”男子笑着对姚云韵说道。

    “贱妾观公子贵气,为何如市井无赖乎?”姚云韵怒气十足,对这个男子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而且这男人还很无赖,完全没有君子之道。

    而此时姚云韵所在的采邑也开始来人了,姚云韵暂时没有去管这个男人,因为随着农业文明扩张,交通越发变得重要,渡河的人数有上升趋势,需要管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这时候对岸有人呼叫道:“姚渡娘,榜文已宣,春耕即将开始,农人估计这几天就会来,汝可准备乎?”

    姚云韵行了一个万福礼:“叔宰好。”

    虽然姚云韵是这片土地的最高贵族,但并可一手遮天,这位宰就是商朝国君派来的管理者,也就是姚云韵的家臣。

    宰是贵族管家之意,从人皇,到诸侯,到大夫,凡有产业都需要宰来管理。

    “叔宰,辛苦了,春耕之事劳烦与你,贱妾自会准备吃食。”说着姚云韵走到河边说道。

    “多谢。”叔宰不客气,因为他知道姚云韵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姚云韵的父亲也是个好人,就算成为贵族,在贵族一妻多妾时代也只有一个妻子(中-国历史根本没有三妻之说,纳妾也是有等级区分才可以纳多少个),后来不得不把爵位传给女儿。

    此时叔宰看着在吃东西的男子,见男子衣着华丽,面露贵气,对姚云韵问道:“姚渡娘,这位是?”

    “无赖!”姚云韵不满的说道。

    “无赖?”叔宰一脸懵,随后叔宰一脸坏笑。

    “姚渡娘,吾知道了,渡娘也到了嫁人的时候了!”在叔宰准备离开之时,被男子叫住。

    “这位商宰有礼!”

    “公子有礼!敢问公子呼在下所为何事!”

    “东夷之乱如何!”

    “公子,不知一月余前玄鸟旗摇动,人皇帝辛引兵数万,东夷覆灭,同时在胜利之后帝辛,设置炮烙之刑等三大酷行,各路诸侯多语帝辛有暴桀之相,还是周侯维持人皇帝辛之名,周侯真乃忠臣也!”

    “多谢告知!”男子对这宰一礼以后就直接走开了。

    “敢问公子之名!”这位商宰回了一礼。

    “王政!”

    “王?”这位商宰还在回忆那家贵族之时,王政又重新走到湖边打坐坐下。

    王政不由回忆历史商朝末代君主,在位33年,设置炮烙之刑等三大酷行,震慑四方,在内营建朝歌、加重赋敛、严格周祭制度、改变用人政策、废除奴隶,推行严刑峻法,对外屡次发兵攻打东夷诸部落。

    城、郊、牧、野,按照如今的发展速度,估计几年之后这里就可以成为牧了,甚至更进一步成为郊。

    王政见证文明的崛起,每个人都有礼可依,有礼可循,有礼可用,标准化、规模化、具体化,理论化,华夏文明正在渐渐地走向成熟。

    其种种举措既在统治集团内部引发矛盾,也动摇了商王朝的统治基础,经过帝辛改革后,许多的奴隶主和贵族开始反对,但是畏惧炮烙之刑等峻法,不敢明说,就到处招摇说比干是被帝辛挖心而死,到处散播帝辛商王受无道,暴殄天物,害虐烝民。

    在王政回忆历史的时候,商宰先回采邑安排,姚云韵依旧留在岸边做自己的工作,这年头钱有两种,一种是小米,一种是布币,也就是布。

    吃穿资源就是货币,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商周时期除了祭祀和打仗之外,还有其他的事情,丧事、田猎、巡狩都是大事,都需要花费。

    姚云韵准备好了渡河的筏子就可以干点私活了,好像听见有人呼叫。

    “喂……”河对岸有声音。

    耳聪目明的姚云韵立刻知道是对面需要渡船,抬头一看河对岸稀稀落落站着几号人,看来是个有身份的贵人。

    “贵人可要渡河?”姚云韵张口问道,清脆洪亮。

    “正是,行舟过来。”

    姚云韵一听有工作,立刻把独木舟拖出来,划船过去。

    靠近河中心,对面的人也开始准备起来,下车的下车,搬东西的搬东西。

    “贵人请上舟。”

    “过河之后,可有车人?”

    “有的,我的采邑里就住有一位车人。”

    “那就这里过去吧。”

    姚云韵说道:“贵人,这是嫁女?”

    “少问,此乃苏护之女苏妲己,为尊上之妾妃!汝好生渡河!”贵人说完,就命令人将苏妲己的藤轿放在舟上,接着坐自己登上了独木舟,坐在姚云韵前面。

    而姚云韵见拿着羽扇挡脸的苏妲己默默流泪,还没有等姚云韵问些什么,贵人的奴隶就把东西放好,姚云韵为了表示尊重,划船的人必须坐在后面,客人坐在前面。

    “开始渡河。”姚云韵滑动船桨,开始唱歌:“拉拉……”

    乐乃是商朝最流行的文艺方式,在悠扬有力的歌声中,独木舟已经到了商地之岸:“你贵人们坐好,等贱-妾绑好船之后,汝等再上来。”

    上岸的人进庐内生火取暖,然后穿上干衣服,开始卸货。

    “去朝歌还有多久路程?”贵人问道。

    “车子急赶的话,三日差不多能到了。”

    看了看天色,贵人决定继续赶路:“劳烦你去叫车人来。”

    “贵人,稍等,贱-妾这就去!”

    看着骑马离开的姚云韵,贵人们开始吃食,而王政看着苏妲己,不由喃喃说道:“姬发让苏护献女苏妲己,看来西伯侯姬昌即将病逝,比干也要病逝,姬发开始造-谣,收买商朝大臣,看来我要去见见了商英王殷受了。”

    此时贵人很是惊讶,不过他并没有多少时间和姚云韵讨论音乐,因为车人很快就来了,贵人还要赶路。

    装货,上车,出发,贵人对姚云韵行礼:“吾回来之时,在与渡娘畅谈一番。”

    姚云韵也只能说:“欢迎。”

    王政看着带着苏妲己离开以后,吃完以后立刻起身,对着姚云韵说道:“姚娘子,你还是离开,那个贵族看上汝,不出政之所料,他归来之时必强纳汝回去为妾!”

    “啊!那些贵人怎回如此!”姚云韵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王政说的话。

    王政在姚云韵还没有反映过来之时,直接骑唯一一匹红色的马,向苏妲己离开的方向而去。

    “喂,汝之小贼,还妾身马匹!”

    姚云韵刚刚相追王政,就发现自己怀里好像多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圆鼓鼓的,冷冰冰的,姚云韵把手探入衣襟,取出此物一看。

    手里冰凉凉的感觉没错了,看着乌龟壳上写的甲骨文之后。

    “姬发要造反?牧野之战?怎么可能?”姚云韵看着乌龟壳写的东西一脸的不敢相信。

    在姬发让苏护献女苏妲己进入朝歌之时,王政也虽后进入了朝歌,可是帝辛就开始远征,王政无奈敢叹:“时也,运也,命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