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折磨
注意:极度血/腥,接受能力较低者不建议观看。 “这个营里面的头子叫耶格尔。”小姑娘扣着肩膀上的血痂,嘶了一声。 在这里,每天都有枪声和她们作伴。 毫不夸张的说,那个头子在人们心目中已经化身成了恶魔,在他的控制下,人们不需要有多余的思想,多余的对话,他掌握着这里所有生物的一切。 是比奴隶主更加过分的存在。 奴隶主好歹要照顾一下奴隶的情绪,这里并不需要,你死了就是死了,会有更多的人来替补你。 她又就着凉水啃了几口面包,活动了两下手指就开始呲牙咧嘴。 居然长冻疮了。 看守的守卫大部分也都是SS,他们以看人们的笑话取乐,会反反复复问,你从哪里来,活干的这么糟糕? “噢,怪不得呢,原来是猪啊。” 这种羞辱已经让绝大部分人很愤怒了,“犹/太猪,过来哼哼两声。” “那么你呢?小姐?你看起来不太像犹/太人,是吉/普/赛还是斯/拉/夫?” 那个少尉特别喜欢选10个人,然后让其他人来决定这10个人的生死。 “你不愿意为了他而死吗?真是太可惜了。”一声枪响。 “哦,恭喜你,这把枪哑火了,你逃过了一劫。” “不过好消息是我有很多很多的枪。” 少尉慢悠悠走到了小姑娘面前,“我注意到你之前没有戴头巾,怎么今天突然戴上了呢?” “报告,”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是因为怕干活的时候不太雅观。” “雅观?” “是啊,如果您不想您的基建上面沾满了我的头发的话,”阿桃说,“我就找了一条头巾围上了。” “谁给你的?” “军医给的。” “你和他关系很好?” “不,那个军医,因为我是不同人种的人,对我比较感兴趣而已。” 少尉把佩枪放回去,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 “少见的东方女人……”他道,“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阿桃觉得,他很喜欢的意思是,“想把它挖下来,当成收藏品的那种喜欢的冲动。” “还有你的头发,剪到这么短,好可惜。” 她勉强笑了笑,不想把自己的头发变成什么地毯铺在某个人的脚底下。 “皮肤也不错啊,好好养一养吧。” 她看了一眼自己生了紫色冻疮的手,感到了怀疑。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感觉像是人看猪的那种:哦,我要把你杀了,所以你这个猪的皮肤应该好一些才对。 那个军医确实是对她感兴趣的样子。 知道少尉找小姑娘聊过天,军医晚上就把她叫了过去。 “你和维特很熟?” 相似的话题。 阿桃摇摇头,“不熟。” 军医手上忙活着各种化学试剂,他取下一块头骨来,叫她去拿锯子锯。 “您要在这里开颅?” “显而易见。” 她便跑去拿来了锯子。 “看来你对这里适应的不错?”军医让她按着这个头骨。 “长官,人总是要生活的。”她回。 “你知道这块头骨从哪里来的吗?” 阿桃摇摇头。 “就是从这个营地里面来的哦。” 手一抖,锋利的锯齿切下了小姑娘的一小块指甲。 “哎呀,怎么连这么点的小事都做不好?”军医半开玩笑着说,“维特很喜欢你呢。” 想起那个人高马大的少尉,再想起来少年维特里面的少年维特,阿桃木然的想,他这个名字和维特一点也不搭。 “你要成为我的助手么?” “不,我在营房里呆着就可以了。” “好可惜哟,我最近的实验是关于双胞胎的,”他笑了起来,“就是没有人给我批经费。” 她有些厌恶,想来也是一些非常残忍的人体实验。 把孕妇里面的双胞胎硬生生的,从肚子里面剖出来的场面,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真的能做出来。 “打扰你了,”她说,“我知道,每一个要进入现代医学领域的医生或者护士,都要对《希波克拉底誓言》宣誓,那么您呢?” 小姑娘当初在英/国学的临时护理班第1堂课上,就让她们全部背诵这个。 她上的还只是护士班。 军医挖了一块骨头,手碾着把它放在了试管里。 “我?我不是正统医生啊,”他端详着试管,“这个誓言对我来说没用。” 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要不我去建议一下,把你送去当运输尸体的小工?” “这片营地里,已经是尸体的人有很多,马上要成为尸体的人也有很多,”阿桃冷淡极了,“如果你是觉得想故意折磨我为快乐的话……” “哦不是,”他弹了弹试管,“我只是对人有一种出奇的好奇心而已,好奇到解剖之后我还是不太了解人的器官构造,精神病人、心智不健康的人,和我们普通的人类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你们非要把这些人分出一个普通和普通,那么就是对他们的不尊重。” “哈哈,我们为什么需要尊重这些人呢?”军医反问。 “其实你也没有把我放在一样的位置吧?”她鼓起勇气,“外面那些不像人型的人,每天都在这里晃动,你们晚上看到他们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话题可以聊了。” “我和你聊天,是你的荣幸,”军医扯过来阿桃的领子,目光阴毒的像一条蛇,“像你这么低贱的女人……” “和我交流过的你,又高贵到那里去了?”小姑娘呸了一口,“老娘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搞种/族歧视的人,你们无与伦比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来的?以杀人为乐的人群……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我在殖/民主义时代呢。” “过度的自信就是傲慢。”她说。 “你不怕死吗?”被激怒的男人叫嚣着要挖下她的眼睛。 “怕啊,但是死之前……我会先杀了你。用尽一切手段。” 军医的呼吸停滞了,她是认真的,她真的要杀了他! 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真的杀了很多个人。 那种疯狂抑制不住自己情绪的眼睛…… 他在镜子里看见过! ———— 阿桃被放在了一个铁椅子上,然后她被人拽着头发猛然向后一仰,随即咔塔一声,她的脖子被一道铁箍锁了起来,随后手被解开了,被人摁着捆在了一把铁椅子的扶手上,再然后是双腿,大腿,小腿,都被铁箍牢牢的锁了起来。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极为亮眼,其他的地方仍是一片漆黑,让人仿佛置身黑洞之中,说不出的压抑与恐惧。 “你想问什么?我什么都说,我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你,我这人非常怕疼,所以你可以省点事,真的,我什么都肯说。”小姑娘很是真诚。 他笑了笑,拍了拍手,道:“你的状态不错,送到我这里来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像你这样的,他们大都已经吓瘫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偶尔有一些还能说话的,也只会求饶,你很好,状态非常好,一定要保持住。” 不论她说什么,怎么说,该来的一定会来,所以她又何必客气,反正就算是破口大骂和苦苦求饶都是一样的结局,那么,还不如嘴上讨个痛快的。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死的,我向你保证,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到你身上,”阿桃笑得很开心,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是那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人,所以我建议你呢,以后出门就要小心一点,哦不对,在家也要小心一点,因为我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你的房间里面给你来一下子。” 军医取来一根针。 “我的脑子里记着人体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比如从这里刺进去,控制你大拇指的肌腱和神经就会断,你的大拇指就不能用了。”他刺进去很深,并且恶意的在里面绞着神经。 “这招已经过时了。”她怜悯的看着他。“忘了说了,我也是针炙的好手。” “那么这招?” 军医搬过来一个白炽灯。 “我猜猜,”阿桃问,“你今天不是突如其来想折磨我的,但是呢,我之前跟你又并不认识,所以八成,是哪个洋芋蛋子把你惹着了,然后你把我抓过来,发泄是吧?” “不是我要抓你过来的呀,”他笑得和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等我回去要把那两土豆削成片片。”她咬着牙,“你们男人之间的纠纷,扯什么女人啊,这位长官,你是真的没种。” “好啊,我没种。” 被强烈的灯光直射着眼睛,阿桃的困意还是越来越重,她眼皮合上了,但是就在她的眼皮刚刚合上之后。 军医扭动了一个开关,微弱的电流通过刺入体内的针头,她剧烈的颤抖起来。 剧烈的颤抖,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而无法脱离束缚,当电流接通的那一刻,除了极度的痛楚,还有深入骨髓的麻痒,剧烈的疼痛和无法忍受的麻痒让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会怎么样呢,没想到是这种电椅。”阿桃轻蔑的说。 “你接受过刑侦训练嘛?” “不,是你要被那两个重口味的德/国人玩过,你也会和我一样。” “我不是肮脏的同性恋!”他咆哮。 她能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越来越短。 身体的保护机制使她出现了一种幻觉,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身上的皮肉发出爆裂的声音了。 还有股焦味。 “你在干什么?”一道冷凉的男声响起。 “看不出来吗?我在折磨人啊。” “叫啊,为什么你不惨叫呢!”军医愤恨的拉大电流,“你不是挺能犟嘴的吗?” 对面的人一动不动。 “你这家伙……”耶格尔道,“对基尔伯特这么大的敌意?” “他让我上战场挡枪子!” “我好不容易知道你这里有他的宝贝,我才跑过来了!”男人尖叫。 “啊,什么宝贝?”迷迷糊糊的阿桃打了个哈欠。 “这样不行,”金发青年说,“我来吧。” “什么?” “她不是有什么好朋友,叫过来。” ———— 军医拿起了一个像勺子一样的东西,对着小姑娘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挖人眼睛用的。” 他只是在阿桃面前晃了一下,把勺子放在了她眼睛上,“想象一下,这东西慢慢把你眼球挖出来的感觉。” “但是可惜的是,被挖出来眼球的不是你。”耶格尔领着士兵进来,士兵们抓着一个很熟悉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是每天和她睡在一块儿的。 军医把勺子一样的东西放在了女孩眼前,笑道“求饶吧,或许有用的。” “住手!住手,求你了!住手!”倘若是自己受罪无所谓,毕竟自己有系统,可是其他人是无辜的。 “你要说什么嘛?”军医饶有其事的点点头。 “可惜,晚了。” 他把勺子往前推了一下,抵住了女孩子的左眼眼眶。 她闭上了双眼,努力的晃动着脑袋,但她的头已经被固定住了,几乎完全不能动弹。 勺子慢慢刺进了女生的眼眶,但犹太少女咬死了牙关,除了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呃呃声之外,就是不肯张嘴哪怕呐喊一声。 鲜血沿着眼眶流下来,女孩还是没有张嘴,甚至连颤抖的程度都减轻了很多。 军医慢慢的转动着半圆的勺子,划了一个圈。 “你们怎么敢!”小姑娘发出了就像野兽似的的低沉咆哮。 一个完整的眼珠留在了勺子里,被他从眼眶中取了出来。 “好漂亮的眼睛。”军医赞美。 “如果是你的眼睛,那就更好看了。” “你很久没有进食了,或许你该吃点儿东西,来,把嘴张开。” “开什么玩笑?!”她用尽全力,椅子被她带了起来,“你们这群疯子、恶魔……” “我们不是。” 耶格尔说,“睡在你身边的这个姑娘还不知道吧,你和德/国男人滚过床的事?” “噢,还不止一个。” 犹太姑/娘发出了尖利的啸声,“你怎么能这样呐!你和德/国人鬼混在一起!” “人类都是这样的,”他踹了一脚犹/太姑娘,“明明是自己讨厌,甚至要恨不得杀死的对象,第二天就会和他滚到一起。” 阿桃站了起来。 “为什么不把她杀了呢!她和德/国人搞在一起,会污染了你们的血统!” “在此之前,我会把他们杀掉的。”她的语气非常平淡。 “在杀掉我之前。” ———— 浑身是伤的阿桃被送了回去。 营地里面的人都很关心她,围着她身边嘘寒问暖。 她不太需要。 自己的内心难受极了。 重新审视了她和贝什米特的关系之后,她发现,确实是这样的,在外人看来,她就是这样的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又不是个M……为什么跑不了呢?” “你好吗?”一个细细的嗓音绕过来。 “还不错。”阿桃说,她变换了表情,看着这个小萝卜头。 “那就好……你帮过我很多,我现在来送给你吃的。”小丫头说话说的很慢,她递给她一个长了芽的土豆。 痛的要死的阿桃压根起不来,她翻个身对她来说就是折磨。 “你拿回去吃吧,我不饿。” “不要,”骨瘦如柴的小豆丁把土豆往床边塞了塞。 “亲爱的,我现在不想吃,”她一看见土豆就想起来那两个该死的土豆佬。 “可是不吃对身体不好的。” “好,你放在那里,我会吃的。” “我给你喂点水?” “谢谢,但是不用啦。” 英子跑走了。 阿桃用胳膊一点点勾过来那个小土豆,直接往嘴里塞。 又涩又难吃。 这个床铺里面的孩子……回不来了。 那枚眼球被人踩在了脚底下,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她望到远方,是一群骨瘦如柴的男人赤着上身在地上绕着圈跑。 脚上却穿着的是崭新的皮鞋。 看见过骡子拉磨嘛? 大概就是那样的环节,只不过骡子变成了人。 “28号鞋子通过测试!” 死掉的人脚上血肉模糊。 为了测试皮鞋的耐磨度和柔韧度,他们就会让人们一直奔跑。 脚手架上挂着几具尸体。 “还没死啊。”过了几天,军医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我看你的伤也很严重,要不你和她们一起去洗澡嘛?” “给他一根手指,他要我整只手。” “这个火车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我是一个编号,还是有姓名?” “难道说有什么痛恨我们的八卦吗?” 「移民」 「俘虏」 「同性恋」 「吉普赛」 「犹太」 「精神病患者」 「残疾人」 「赤党」 所有生灵加起来,也不值它一个欲望。 脱下你的衣和帽!我……我的手! 打开你的齿和嘴!我的脸! 检查你的心和肾!剥离你的灵和魂! 为什么要相信你!我……我的手! 你哪里会是真理!我的脸! 谁管是不是经典!谁管有没有页数! “你出来!” 赤身裸体的阿桃被扯出来。 智慧带来原罪!别用契约驯服我。 命运瞎了眼,谁能抓一绺头发? 天!毒气已四溢,我逐渐失去我…… 嘘!别吵!想安稳睡个觉就等着进坟场! 喂!使者……有橄榄枝……我看到人带来…… 我很想……想到家……脸觉得快……快乐…… 黄绿色的气体。 隔着小窗拍窗户的手…… “啊!!!!!!” “很快的,不到15分钟。” 拍窗户的人越来越多。 手印越来越多。 然后,窗户上只留下来密密麻麻的掌印。 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耶格尔看了躺在地上,浑身蜷缩的女人一眼。 “喂,我说,”她张着口说,“你把我杀了吧。” 这场景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理智和精神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在面对这种场景时面不改色? 满口谵语……数到七……或许我有……罪! 为何我有罪! 若我说祂也…… 小姑娘跳了起来,抢了他的枪,只顾自的往自己身上开。 扳机按了几下,却发射不出来子弹。 “你……” “啊,不对……”思绪混沌不清的人喃喃自语,“你是神吗?” “我?我是这个集/中营的神,”耶格尔傲慢的宣布,招手叫士兵们把她拖下去。 “神啊……”她笑了起来,“你才不是神呐,自以为自己了不起的家伙,以为把别人的生命捏在手里,你就是神啦?” “狂妄无知的家伙。” “我会在审判庭上面等你呢。” “满口胡言乱语。”是被他吓傻了么? 这女人也不过如此。 “人类和神之间,有最明显的区别。” “看起来,你对神很熟悉?”他随口一问。 “你在说哪个?” “什么?” “你在说哪个神?我和祂们的关系很好的,我们的鸿荒时代?希腊神明?印度神明?希伯来神话?” 她睁着眼睛,纯真无邪的问。 这家伙…… 耶格尔从脚底冒出一股寒气。 她似乎在说真的。 “……不妙啊。”感受到她的生存欲望在急剧下降,基尔伯特突然坐起来。 “不就是在劳动营里面工作吗?”他纳闷极了,“我得出手了。” 再不出手,这笨女人会死在那里的。 捂着急速跳动的心脏,男人用力的呼了几口气。 “阿西!” “我知道了,她的情况确实很不好。”路德维希淡淡的说。 通过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的努力,基尔伯特终于和耶格尔搭上线了。 “抱歉,这里我说了算。”对方一口回绝了基尔伯特想要来这里的申请。 “规定有规定的道理。” “太嚣张了!居然连本大爷的面子也不给!”暴躁的青年在原地转起圈圈。 “耶格尔这家伙……”他把牙咬的咯咯作响,“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路德维希皱了下眉头,他也没想到这个头子大胆到了这种地步,直接无视了他们。 那么,被关在他的地盘里面的小姑娘…… “我去威胁一下。” 没过几天,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停在了门口。 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阿桃被人带了过去。 她的精神状况很不好,压根没有认出来站在那里的这是谁。 “你可以出去了。” 结果还是被人救了出去,而不是靠她自己的努力。 耶格尔感到了一阵失望。 “我……?”有些迟疑的指指自己,小姑娘开始疑惑。 “是的,你的男人来救你出去。” “我男人?” 浑身都是伤啊。 基尔伯特蹲下来,把他的外套套在小身体上,大冬天的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手脚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些诡异的条纹。 嘴巴干裂的一直在冒血。 整个人的情况非常糟糕。 “没事没事,我来了。”见她还有点抗拒自己的靠近,要把他的外套还给他,小手不停的摸着胳膊摩擦取暖。 忍住找耶格尔暴揍一番的冲动,当务之急是马上把人救出去。 “欸,可是我好像,”阿桃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她还得把英子带出去。 “我能再找个人,一起出去嘛?” “只能放一个出去。”耶格尔简明扼要的说。 “那你们把她放出去吧,我还能……” “说什么蠢话呢!”基尔伯特气得不行,“我把她领走了啊。” “等等,那个,那个!”被揪起来的小姑娘手舞足蹈,“那个!” 一身黑军装的男人拎着她,大踏步的走,把她一把塞进来车子。 随后他也坐了上来。 “不是,不是!”她急的团团转,“哎——!” 基尔伯特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用的力度很大,皮肤都见血了才停下来。 “恢复了吗?” “嗯……”平静下来的阿桃闷闷不乐。 好在系统没有给她判任务失败。 “抱歉,我们不知道……”青年组织了下语言,“我们不知道里面是这样……” “我们,只是想不让你跑离我们,”他只是想让她知道,没有他们,她在德/国会寸步难行。 “没关系。”她说。 “我们……” “我累了,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什么?!” “我说——” “咔哒”一声,冰凉的手铐拷住了她的右手。 同时被拷住的,还有基尔伯特的左手。 可是这家伙明明是个左撇子! “你疯了吗?!” 铺天盖地的吻。 男人含含糊糊的说,“我早就疯了啊。” 在看见你的第一眼。 作者:强调一下不是非要写这些黑暗面的,我只是把梦里的情况复现而已。 反正你们看的时候接受不了,当时我的梦里我真的是崩溃掉的。 没有亲眼所见,压根就不会体验那里面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印象为数不多的做噩梦,全部都是在这里面做的。 还有里面的人们被解救出来的时候那种丧/尸一样的场景,我是硬生生吓醒的。 那个场面我大概是高二梦到的吧,到现在我都印象深刻。 梦里的情况就是这样,那个头子见我没有所触动,就开始在我面前折/磨其他人了。 他们就是纯粹的好奇,想知道我崩溃的瞬间在哪里而已。 以折磨人为乐。 哦对,梦里还有人送了我一本人/皮日记。 还写了一个番外,在老地方,但是最近有人告诉我,说我的车被发到了其他圈的群里,还说是她自己写的。 搞得我很不愉快。 本来让我回忆这些里面的事,就已经让我很难受了,下章还要写土豆佬们的变/态,就很折/磨我。 我一想起来就是折/磨我,恨不得把他们打成土豆块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