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止泽曼华在线阅读 - 第三十三章 非婚初夜

第三十三章 非婚初夜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杜澟之此时此刻完全体会到杜甫创此七言律诗的满腔慨叹。她未出南蜀已被掳,环游五定之旅泡汤,虽然没有英雄为她哭泣,或许会有变态为她的遭遇哀伤一下吧……不……或许他们只会围在一起耻笑她。

    莫明其妙被西凉嘍囉调戏,莫明其妙被掳至西凉,莫明其妙被围堵,莫明其妙被沙罗佔便宜,莫明其妙身处充斥西凉话的环境,妈的!短短一天干么那么多莫明其妙的事发生?!

    环视床榻周边,室内掛满白色纱帐、白龙雕像、白色茶具,屋顶满满白龙壁画,只有杜澟之和趴在她身上的沙罗所穿的深红服饰与其不同。

    至今杜澟之依然不明白司空于静和沙罗所说的西凉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为什么富商之家竟能拥有如此霸气的宫殿,只明白有些事情必须要跟沙罗谈一谈。

    「沙罗……我们聊一聊吧。」

    「不聊!小茹终究还是想归依佛教吗?」

    「不准!佛祖是坏蛋!别妄想抢走小茹!」

    沙罗把脸搁在杜澟之的肩膀上,屈指把抹胸勾下,裳服面料也随之而落,一对滑嫩双峰弹出,毫无遮掩,他伸出舌头,就像舔食蜂蜜一样,由双峰鸿沟末端慢慢地往峰顶品尝,令杜澟之把原本要说的话都拋在脑后,不受控地低声呻吟。

    「别……唔……沙……罗……呼……求你……」

    面对杜澟之娇喘,沙罗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掀开裳服一层又一层的裙子,熟练地解开裤子,指尖柔情地揉着蜜穴上的小按铃,挑逗她的情绪。

    「小茹最疼爱我,别扔下我!」

    「不……沙罗……唔……住手……呜……」

    爱液不知不觉溼润私处周围,沙罗用沾溼的指尖开始轻触私处周边绕着,两指更拨弄着湿润的红唇,重复着打开、闭合的动作,发出响亮的滋滋声。

    「小茹很可爱啊,下面变得黏稠起来了。」

    这……这绝对是生理反应,姑奶奶两世为人,有什么风浪没遇过?被沙罗调戏的杜澟之坚决反抗,交叉两腿内收夹紧,却让沙罗乘虚而入,顺势把手指滑进更深处领域,指尖温柔地在从未探索的地方左右摆动、抚摸、按揉,时而停止,时而抽出,令她头皮发麻,意识渐渐模糊,腰稍微扭动,爱液就如洪水决堤般洩出来。

    「怎么会……怎么会……」

    「小茹是爱我的,对不对?」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黏稠光泽,呼吸变得急促难耐,胸口有一种火烧心的感觉,看着沙罗把身上深红衣袍、裤子脱掉,赤裸着雪白的躯体靠近自己身上,却迟迟没有行动,长长的米白色麻花辫垂下左右摇晃,像羽毛扫一样轻轻在峰顶划过,愈加杜澟之对沙罗发生亲密肢体接触的渴求。

    「……不……沙罗……停……」

    脑内尚存理智勉强压抑滚烫身体对性慾的渴求,杜澟之抬起双手,撑着沙罗胸膛,却被他猛不防捉紧包扎着染血布条的手腕,哀愁、怜惜地在手腕送上一吻。

    「沙罗知错了……小茹别气我……别离开我,没有小茹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留在西凉陪我,好吗?求你了……」

    沙罗眼帘半掩,眼眶有少许泪珠溢出,一张小狗央求的表情,完全戳中杜澟之对正太没辙的弱点,她看到沙罗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经意地点头应下,一道痛楚彻骨的感觉迅即从下而上衝击着她,在澹澹黄光之下,纱帘映照出两人互相交织的影子,羞涩的低吟声从未间断,直到夕阳西下。

    西凉赤媩宫

    「嗯……姓杜的女人被白莲派的人救走……」

    「你们说,本宫该怎么惩罚那群没用的狗奴才?」

    身穿绿色轻纱裳服的赤媩宫少主鸟凌半倚在美人榻,酥胸微露,姣艷高华的妆容,涂上大红色的仰月唇,丹凤眼角一粒小痣彷彿令双目散发一种勾魂摄魄的气质。这位冷傲灵动的少主,正皮笑肉不笑地凝视跪在榻下浑身抖震的奴隶。

    「不回应吗?」

    「那……全部拋进虎场餵虎,如何?」

    赤媩宫位置瑜泰城郊外,三宫中权力控制度最弱的一宫,届代权势斗争都有白央宫和青澄宫两虎相争,赤媩宫?从来都是打酱油的路人甲。

    赤媩宫少主鸟凌主张出兵南蜀,一报十三年前惨败南蜀军之仇,在復仇大计快将实现之时,竟被掌管军事大权的白央宫上书制止,征战一事无疾而终。

    传说白莲派少主心仪南蜀人,而且是当年挥军追击西凉军统帅杜式基之女,南蜀的神威公主?!经过上书阻战一事便更加肯定传闻非假,如此甚好,只要把杜澟之抹杀就能一箭双鵰,挫挫南蜀国威之馀也能使目中无人的白莲派少主伤心欲绝,鸟凌怎会放过眼前良机,迅速派出奴隶在南蜀京都城外守株待兔。

    可惜事与愿违,原本昨天三更时份便是千载难逢的刺杀时机,却被白莲派的妖人掺和,不但计划搞垮,目标人物更安然无恙地送进白央宫,弄得鸟凌怒气填胸,眼前的奴隶便无辜地成为洩愤对象。

    鸟凌一句反问,冷冷一藐,书室内的亲卫已经把任务失败的奴隶拖走。看着奴隶哭丧着脸,高呼喊冤的表情,鸟凌眯着双眼,嘴角微微向上,笑了。

    「陆乔舟……陆乔舟……该死的羊白头。」

    「若非思成均抬举,你不过是父亲的孌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