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折磨,要奖励(微h用内裤自慰,窒息颜射
疯狂欲望像一座烧空的雪山。 尚清胸前的纽扣被岑有鹭绷开,露出大半被情欲烧红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频率缓缓起伏,在空气中蒸腾出一种最纯粹的肉欲与最顶级的雄性荷尔蒙。 啊,又湿了…… 岑有鹭夹了夹腿,湿黏的液体仿佛被大火融化的雪松,澄澈而颓靡。淫液冲出穴口的阻拦,一点一点在她大腿内侧蜿蜒下流。 她身体不自觉发出兴奋的颤抖,发出得寸进尺的命令,“在这里自慰。” 尚清脸瞬间通红,但接着又转为苍白。 他捏着龟头往前走了几步,就要凑到岑有鹭跟前撸给她看,却被岑有鹭拽着P链制止住。 “对着他们。”岑有鹭指了指台下静止的人群,笑得恶劣,“让大家也跟着饱饱眼福。” 尚清头几乎低垂到胸口,以岑有鹭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高高蹙起的眉头和红得滴血的耳尖。 他深呼吸几下,吐出的每一缕空气都带着焦灼的颤抖,眼睛死死盯着脚尖,身体僵硬地转了个方向。 胯下肉红的性器像是长矛一般直直指向观众席,在无数双眼睛的凝视下,尚清腿肌紧绷,几乎算得上是粗暴地握住龟头搓了搓。 他手掌干燥,鸡巴虽然在先前给岑有鹭舔穴时流过不少水,但都尽数被棉质内裤吸走了水分。 现下在毫无润滑也并未情动的前提下撸管,灼热的痛苦远大于快感。 尚清一直在细微地颤抖,痛哼声总在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又被他吞回唇齿间,咀嚼消化、变成黏糊的粗喘,然后经过扩音器传送至全场。 岑有鹭看着这个高大的人几乎快要把自己缩进地缝里了,武装得冷硬的心脏再次揪痛一下。 她又想起前几次她只将尚清当成普通梦境的时候,那张俊朗的脸上似乎总是盈满了热烈纯粹的喜欢。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阴沉地被快感折磨。 她确乎是心软了一瞬。 “用我的内裤润滑吧。”岑有鹭突然说,“去捡起来,小狗。” 她听见这个垂头耷脑的人吸了吸鼻子。 尚清令行禁止地停下了机械的撸动,从堆成一团的衣物中翻出那条几乎湿透的叁角内裤,好奇地用两根手指撑开,凑到鼻尖前闻了闻。 全是他先前舔过的味道。 岑有鹭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再次湿黏的身下像是被尚清隔空嗅闻了似的,软嫩的阴户上扫过湿乎乎热腾腾的气息,又痒又麻。 她浑身冒起一阵鸡皮疙瘩,想要指责,却又带着一丝呻吟:“你……” 下一秒,尚清被她出声惊醒,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相当变态——更何况内裤的主人此刻就在旁边看着。 尚清顿了一下,迅速将内裤蜷成一团抓在手中,做贼一样背在身后,肉眼可见地尴尬。 “不,我……” “没事,用吧。”岑有鹭踮起脚尖摸了摸他毛乎乎的头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他面前的底线一降再降。 尚清红着脸扭捏半晌,这才迅速而假装并不急切地重新将岑有鹭的内裤展开,用最湿黏的裆部布料试探地裹在他肉棒上。 冰凉而滑腻的触感形成一种非人的诡异感,而这些淫水出自岑有鹭的认知又立刻点燃尚清已经消散的欲望。 光是被岑有鹭的内裤包住,尚清就感觉吸进的空气中都带着强烈的电流,腰眼阵阵发麻。 “唔……嗯……” 他渐渐动了情,单薄的布料被粗暴地操得皱皱巴巴。因为发情而艳红的鸡巴插在浅色内裤里不停摩擦,形成一种清纯被猥亵的视觉冲击。 岑有鹭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她仿佛切割出去一部分灵魂,附着在他手中的布料上。冷眼旁观着自己的欲望与理智在尚清手中被搓揉地发皱,她感同身受地绞紧了花穴,心脏仿佛下坠到腿心处,带动着整片阴部都突突的跳。 尚清时而用内裤裆布顶着他马眼打着圈摩挲,时而将所有布料都绕在青筋虬起的鸡巴上快速上下撸动。 布料与肉棒摩擦出沙沙的的声响,间杂着淫靡的咕唧水声,尚清大声喘息着,小臂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平坦的小腹也随着撸动的快感而自发地抽搐着收缩。 快感累积到顶,却迟迟无法攀登。 尚清越发急切,喉头滚过难耐的呜咽,他僵硬偏头不看台下,小心翼翼地用偷偷眼神舔舐过岑有鹭每一寸身体。 从她可爱的支立在头顶的碎发,到她脚踝内侧晶莹的水迹。 尚清头脑被情欲烧得昏沉,当他终于迟钝地沿着那水迹的路线一路向上追寻到起点时,他兴奋地心脏狂跳。 “你湿了?”尚清终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换上了肯定的语气,“宝宝,你看着我湿了。” “……”岑有鹭被他敏锐地窥到了一丝真心,羞恼地猛扯P链,“谁让你看我了!” 她跳下舞台,连拖带拽地将尚清粗暴地带到观众席的右方。 “爱看是吧?去,站在她面前看着撸。” 岑有鹭指着座位上那个被梦境捏造出来的她自己,那位“岑有鹭”正翘着二郎腿单手托腮,一副对面前景象毫无兴趣的模样。 尚清鸡巴顶着内裤,一路被她跌跌撞撞拉到这里,瞧见第二个岑有鹭,硬得像铁一样的物件兴奋地跳动一下,勾起内裤布料在空中晃悠。 他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岑有鹭扯着项圈按进了座位里。 哪怕是梦中的假象,尚清依旧对岑有鹭抱有本能的保护欲。他怕自己压坏“岑有鹭”,匆忙分开双腿,跪在“岑有鹭”身体两侧,一只手撑在她头旁的椅背上稳住身形。 岑有鹭挥散开旁边的一个人影,自己坐了上去。 她看着身旁尚清将“自己”压在身下,鸡巴直挺挺的,而自己却在一旁观看,产生了一种抓奸与偷情交织的刺激感。 岑有鹭偷偷按压阴蒂获得一些快感,她扯了扯P链,催促道:“撸啊,不是说配合我吗?” 尚清几乎连骨缝间都挤出了快感,“岑有鹭”一动不动,乖巧地被他密不透风地圈住。 太近了。 因为姿势带来的高度差,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漂亮脸蛋就在他鸡巴不远处。 似乎只要尚清一个挺身,他硕大的龟头就能插进那张总爱说刻薄话的红唇里,被他撑得满满的。含不住的口水会顺着唇角滑落至下巴,那双总是用来翻他白眼的眼睛会被顶出泪花,像凝满了霜的玻璃。 只要他再卑劣一点。 尚清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将下流的浮想收回。 他克制地望着“岑有鹭”头顶的发旋,撑在椅背上的那只手用力得发白,指节几乎嵌进去,另外一只手裹着已经硬得发痛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他其实更想闭上眼的,但就算明知是虚拟的“岑有鹭”,他也有点舍不得不看。 “嗯……哈啊……” 尚清十分注意地用内裤去擦拭他从龟头上滴落的前列腺液,但那小片布料早就吸满了他们二人分泌的各种各样的液体,他的动作根本无济于事。 于是尚清一边贴着“岑有鹭”的脸撸,一边还亲眼看着自己鸡巴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漂亮精致的锁骨上,积成一小洼透明淫荡的水滩。 而后者对此无知无觉,意兴阑珊的表情一如既往仿佛对他的蔑视。 “不行。”他皱着眉弓起腰,试图远离,“这个……太刺激了……” “就要这个!” 岑有鹭学着尚清之前玩自己的手法,一边看着他对自己的脸撸,一边兴奋地搓揉阴蒂,声音不自觉被欲望染成甜腻的嗲味。 她正在兴头上,拽着尚清项圈的手原本留有余地,此刻却不管不顾地拼命往下拽,偏要逼他继续撸给自己看。 尚清脖颈一阵致命地发紧,眼前因为缺氧而泛起大片黑点,所有感知都在消散,唯有身下“岑有鹭”的脸如此清晰。 他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还能仔细地数出她脸上睫毛的根数。 手上开始加速,尚清沙哑地叫着她的名字,几乎喘不上气,身下的快感却愈发浓烈。 终于,他感受到一股无名的闪电劈中他的灵魂,电流顺着他僵硬的脊椎猛然四散着炸开。 尚清忍不住浑身颤抖,精囊骤缩,一大股精液从艳红的马眼喷涌而出。 乳白浓稠的液体大半射在了“岑有鹭”的脸颊上,而她还维持着托腮的姿势,像一尊被信徒玷污的无知无觉的神像。 愧疚、兴奋,与生理性泪水交缠着爆发。 尚清抖着手,连忙扯着袖口想将“岑有鹭”擦干净,后者却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犹如饱满到极致的泡泡一样砰的消失。 他呆呆地怔愣在原地。 一旁的岑有鹭跟随着他一同攀上精神的高潮,她喘息着拽着铁链将他扯进怀里,抱住尚清的脑袋。 岑有鹭问:“太乖了,给你个奖励,想要什么?” 尚清还没缓过来,一声不吭地收紧手臂,直到快将人勒死。脸埋在她胸前左右蹭了蹭,良久,才带着一点委屈的哭腔说: “那你要多喜欢我一点。” —————————————————————— 23:30还有百收加更。以及,我发四!下一次绝对真d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