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备胎,在线改命! 第99节
林津渡在小姑娘惊恐的眼神中扫码。 “我不是故意跑出来吓人的。” 但他摘下口罩,万一被误认成满月组合,会更炸裂。 临出门时,林津渡折返:“再给我拿个补脑的,口服液或者药丸都行。” 万一被虞熠之传染了怎么办? 待他抱着一堆东西出去,正好虞讳也走过来。 “我给我们开了好多脑补品,还买了叶黄素,防止视力眼光受损。” 虞讳在沉默中帮他把东西塞进车子后备箱。 林津渡忽然说:“江舟肯定会越来越笨,知道为什么吗?” 虞讳配合问:“为什么?” “因为虞熠之是鱼一只。”林津渡认真:“现在虞熠之对他的抵抗力上升,没了鱼汤补脑,他就不行了。” 虞讳拿出手机看了眼说:“原来没立秋。” “嗯?” “没什么,突然感觉有些冷。” 林津渡干笑:“……哈哈。” 你的笑话也好冷。 · 被林津渡当笑料的江舟此刻正在陆医生的咨询室内,说着那天泳池发生的事情,语气中全是遗憾。 “留着他,我担心早晚成祸患。” 陆医生给他接了杯白水:“是不是太鲁莽了?” 第一天重逢就闹出人命,会给这次回归蒙上一层阴影。 江舟:“一劳永逸。” 只是这次失败后,短时间内不能再这么简单粗暴,否则肯定会被看出问题来。末了,他又有几分沮丧:“熠之哥没有从前那般亲近我了。” 比起失而复得的喜悦,对方看似关怀的举动下,无形中带着几分隔阂。 陆医生:“那就不要给他反应的时间。” 江舟不解。 “矛盾从来不会消失,只会转移,”陆医生镇定地给他规划,“想办法让媒体拍到你们独处时的照片,动作尽量亲密一点,方便他们大作文章。” “虞熠之的养父母知道后,肯定会勒令分手,硝烟自然就转移到了家庭矛盾上。” 江舟正要端杯子的手放下,抬头问:“以前你并不允许我这么做。” “那时候你们没有牢固的感情基础,容易适得其反。无缘无故被媒体偷拍,虞熠之也会存疑。” 现在不同了,满月组合出道后,路人对这张脸的关注程度加深,被拍到很正常。 “而且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他总不能无情到说散就散。” 这才是真正的道德绑架,而不是在泳池逼林津渡救援。 江舟眸色重新变亮,是个好主意!只是…… “拍到后容易变现成那个破组合的营销。” 陆医生摆手:“不打紧。” 目的只是为了让虞熠之喜欢男人的事情曝光,打击要一个一个给,其余都是后话。 敌在明他在暗,作为操盘手,他永远有先手优势。 · 舍弃药店,去了对面商场,虞讳分别挑了一款手表和项链,作为许久不见给父母的见面礼。 往停车场走的时候,他抽空打了通电话。 双方并肩走路,即便林津渡不刻意去听,也能知道通话内容。 “对,关于江舟的问题,一律给予他肯定的答复。”虞讳言简意赅说完,挂断电话。 林津渡感觉这个口吻不像是和助理说话。 “冉雪。”似乎知道他在猜测什么,虞讳主动给出答案:“冉元青多疑狡诈,管家去替熠之秀完恩爱,他肯定会提出见冉雪,然后试探关于江舟是否活着,我们家人是否又同意他们在一起的事情。” 林津渡竖起大拇指,为了利用男二去插刀,简直安排得是明明白白。 倒也不是事事进展顺利,虞讳说:“陆医生那边的情况还在查,不过暂时还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林津渡摆手:“无所谓,敌在下水道,我们在康庄大道。” 正道的光,迟早照进沟渠里。 两人在外面吃了午餐,之后虞讳先送林津渡回了趟别墅。 他休息了约有半小时,又去机场接人。安静的午后,林津渡躺在沙发上,挑了个阳光刚好能晒到脚踝的地方,暖呼呼地睡觉。 不知过去多久,林津渡还在补昨天彻夜未眠的觉,正睡得天昏地暗,被敲门声吵醒。 虞讳:“吃饭了。” 林津渡揉揉眼,不是才吃过? 再一看外面哪还有太阳,天已经渐渐变得昏暗。 “接上伯父伯母了吗?” 虞讳也是才到家不久,点头说:“飞机晚点了,刚把他们送回去。” 走去餐厅的时候只看到冷冰冰的桌子。林津渡用目光传达着疑惑,饭呢? 虞讳没有穿家居服,手上拿着车钥匙。 林津渡睡意醒了大半:“去外面吃?” “我家。” 林津渡彻底醒了。 这个叫醒服务堪称重量级。 “你家是指……” 虞讳:“老宅,我父母那里。” 林津渡纳闷:“家庭聚餐,我参与不合适吧?” 虞讳:“气氛组。” “……”唱跳?表演豫剧? 虞讳给出的理由十分合理:“熠之想要挑在今晚坦白,我父母很注重礼仪,哪怕一时接受不了,也不会在有客登门时,直接发作。” 林津渡还是有些迟疑。 虞讳:“你不会眼睁睁看着熠之被打到拄拐吧?” 林津渡琢磨说道:“我感觉你在道德绑我,但我没有证据。” 虞讳眼底浮现出些笑意:“是吗?” 反问的同时,已经打开门说:“我先去把车开出来。” 上次去店里买了不少衣服,晚上温度低,林津渡挑了件薄开衫搭在外面。 临出门前,他摇头:“大家最近好像都很喜欢玩道德绑架。” 【不好吗?捆绑play,还是无形的束缚。】 【宿主你也是,别成天想着做任务,平凡的生活需要一点刺激。(赤鸡.jpg)】 林津渡面无表情。 好想把系统打包送去进行九年义务再教育,他愿意出学费。 路上虞讳车速比平时慢,特意晚到一会儿,方便留给虞熠之和父母交流的时间。 林津渡以为这是心事重重的表现,望着高架桥上的夜景安慰:“有外人在,不会闹得太僵硬。” 其实他内心也是诸多不确定。 豪门大多看重婚姻,联姻亦是常态,尽管虞讳说他的父母比较开明,但在情感问题上,这种开明估计是个相对数。 下桥后,虞讳抄了一条僻静的近道,穿出来后不久,前方世界豁然开朗。 林津渡这段时间见惯了豪宅。但当车子停下后,发现眼界还是浅了。 前方是人工湖,尽头为面积偌大的庄园。 周围的感应灯在他们来得瞬间亮起,林津渡仰头望着矗立着的建筑,终于明白小说中那些怎么也逃不出的豪宅是什么样子。 他忍不住唱了一句:“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虞讳说:“不用逃,吃个饭就走。” 穿过艺术感浓郁的长桥,林津渡跟着虞讳一路脚步不停地走了进去。 有专人来开门,放下拖鞋后便离开。之后整个餐厅除了坐着的三人,再也不见其他身影。 显然这是场性质比较私密的家庭聚餐。 林津渡抬眼望去,虞熠之正笔直地坐着,挺拔的脊背有着一丝僵硬。 另外两人保养得当,如果不是眼角的细纹,很难判断他们的年龄。女士头发高高挽起,一举一动优雅得体,男人气质严肃,虞讳可谓是完美继承了夫妻俩的长处。 此刻餐厅有些沉默。 夫妻两人听到脚步声,视线在林津渡身上多停了一秒。 “我朋友。”虞讳说。 林津渡下车时给虞熠之发过一条信息:【气氛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