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暗香浮动
温柠的妈妈在她四岁时因病去世，彼时的温柠懵懂无知但对于她的外公外婆来说这就是一场无以抵抗的灾难。 面对悲痛欲绝的老两口周承先便将女儿交给其抚养，并且冠以母性用以缓解二老心中的悲伤。 温柠的外公外婆都是高知分子，虽然把对女儿的爱全都倾注在外孙女身上，但宠爱绝不溺爱，倒是也把温柠培养的落落大方乖巧可爱。 这一点让周承先很欣慰，但心中对岳父岳母以及女儿的亏欠之感越发沉重。 温热的水流延着少女熟而未透的身体流淌而下，氤氲的白雾潮湿了空气也迷蒙了温柠的眼眸，她似乎也和老爸一样有些柔软的心事。 擦干身体后拿起睡衣的手又松开，围着浴巾去到了老爸的卧室，双向拉门的衣柜，左边是老爸的衣服，右边则是妈妈的，挑选了一条紫色吊带睡裙穿在身上，尽管她已经十七岁但纤瘦的身材让那条睡裙依然有些宽松，对着镜子调整一番后才勉强合身。 十几年过去这些衣服依旧像当年一样挂在这里，并且看不出任何尘封的痕迹，想必这些衣服对于周承先来说是有些珍贵的，但却从未禁止温柠触碰它们，尤其是温柠十岁左右的时候最喜欢把这些衣服拿出来“试穿”他不仅不阻止反而十分的配合，只是在她玩够了之后又一件件整理好按照顺序挂回去。 穿着妈妈的睡衣赤着脚跑下楼梯，一头扎在地台上那只面袋子似的懒人沙发上，她要在这履行自己的承诺等老爸回来。 白嫩的脚丫来回悠荡，手指卷着潮湿的发尖，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温柠选择看小说来打发时间，也不知她看的什么内容小脸倒是越发的潮红。 仅有一百度的钨丝灯泡在灯罩的作用下将空间上下分成了昏黄和黑暗两种状态，如此光线配合着周围的装饰，似乎房子的时间流速都缓慢了下来。 不到半个小时温柠就关掉了手机盯着那不算刺眼的灯光发起了呆······ “柠柠····” 进门的周承先先是迫不及待的呼唤了一声，脱下鞋子顺手解开了衬衫的领口和袖口，几杯威士忌让他的胸口微微泛红。 眼神一直望着楼梯口希冀着女儿的身影出现。 未能如愿之下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自责，女儿来的第一天自己就回来这么晚，她应该睡了····· 急着确认自己的想法就朝着楼梯口走了过去，走到一半才注意到懒人沙发上的女儿，脚步登时就僵在了原地。 “咕哝····” 长久的驻足后喉结上下耸动，迈开的脚步很轻很轻。 和女儿并排坐在了地台上，眼神看向门口，搓动着干燥的掌心发出沙沙的声响，过了一会才僵硬的扭头看向身旁的女儿。 睡梦中的温柠脸蛋泛着粉红，弯弯的睫毛像是天上的钩月，宽松睡裙肩带滑脱下来几乎袒露了小半具身体，其中也包括一只翘乳，光洁的皮肤嫩白似玉，殷红的樱桃粉嫩诱人。 看着自己半裸的女儿，周承先的眼神里闪烁着饥渴的光泽······ 然而这饥渴并非来自于情欲而是他那丢失了多年且苦苦找寻的灵感，此刻他的眼中只有一副绝美的构图，拿起画笔将这副画面描绘下来的冲动几乎无法遏制。 “唔···爸爸···” 睡梦中的温柠似乎有所感应，撅起的小嘴巴里发出了呢喃的呓语，周承先也从那贪婪的渴望中惊厥，结实的身体猛然从地台上弹起，有些懊悔的搓了搓头发，把衬衫脱下盖在了女儿身上。 “嗯····” 弯弯的眼眸咧开一道窄缝，迷茫的目光透了出来，看到老爸后才露出慵懒娇憨的笑容。 “爸爸，你回来啦。” “咳···” 周承先不自然的干咳一声。 “嗯，是爸爸不好，让柠柠等了这么久。” “没事的老爸，我说过要等你的，就不小心睡着了····” “嗯，也不早了，上楼睡吧，别着凉了。” “嗯。” 温柠答应一声后才想从懒人沙发上起身，等把老爸的衬衫拿起才发现自身的不雅，脸颊烧红的同时也改变了主意。 “爸爸抱。” “做贼”心虚的周承先本就不太自然没成想女儿还对着他伸出胳膊撒起了娇。 “都是大姑娘了还让老爸抱，不害臊！” 嘴里虽然责怪但周承先还是老老实实把女儿抱了起来。 “嗯····” 赤裸的上身和女儿袒露的皮肤紧密接触，烫的周承先心头火热，鼻腔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呼出的气息也变的浓重。 老爸的呼吸一阵阵喷打在颈间和胸口更是让温柠羞涩的别过了脸。 “怎么了柠柠？” “没··没怎么···你嘴巴里又是酒味又是烟味好难闻。” 心里慌张的温柠随口敷衍着却引起了周承先的不满。 “臭丫头，敢嫌弃老爸！” 他故意张大嘴巴对着女儿的小脸连连哈气。 两人一直嬉闹到了温柠的房间里，将女儿放在床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满眼宠溺的看着她。 “柠柠睡吧，明天爸爸带你出去玩。”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关了灯准备退出女儿的房间，可就在关门的前一秒身后又传来娇柔的呼唤。 “爸爸。” “怎么了？” “我···才睡醒现在有点睡不着···” “那····” “爸爸给我讲故事吧。” “好。” 周承先倚靠在女儿的床头胳膊顺着她的头顶越过。 “爸爸给你讲三只小猪的故事好不好。” 黑暗中温柠的嘴巴撅了起来。 “才不要，那是哄小孩的故事了，我不听。” “都知道自己是大姑娘了还要爸爸哄睡，那你想听什么？” 温柠犹豫了一会后把手机递给了老爸。 “你就给我读这个故事吧。” 周承先疑惑的接过手机快速的浏览了一下，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柠柠，你怎么能看这种书呢？” 温柠早就料到老爸会发出这种疑问所以很干脆的回道。 “这种书怎么啦，我看的都是删减版，没有那些情节，快点读嘛。” 周承先拗不过女儿，而且粗略的看了一下确实是有删减过的，可就再他准备读的时候女儿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老爸，离近点呀，那么远我都听不清。” 周承先无奈，让身体下滑到和女儿并列的位置，背对她的女儿又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往下一拖当成了枕头。 “老爸，再近点。” 周承先只得又往前挪了挪身体。 “再近点···” 和女儿之间的距离再一次拉近。 “再近点···” 身体又一次耸动但根本没挪动位置，再近一步的话就将和女儿的背紧贴在一起。 暗香浮动，少女特有的体香钻进了周承先的鼻腔，让他那颗闲适淡定的心出现了小小的躁动。 温柠也因为紧张紧抓着老爸的胳膊，甚至都能感受到火热的气息流转在自己的发间，低沉略有沙哑的声音，以及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紧贴着耳后传来。 “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