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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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傅言洲松开她。 闵稀把眼泪逼回去,拿过之前被傅言洲夺过去的酒杯继续品酒。 傅言洲知道她的酒量,一杯差不多, 同她商量:“这杯别喝了, 喝多了难受。” “没事。”杯沿抵到嘴唇前,闵稀又说:“谢谢关心。” 她声音客气到挑不出毛病,傅言洲却不习惯她这么疏离。 他一直盯着她看,闵稀有感应,抿了一口酒, 偏头问他:“是不是有事?” 傅言洲忽然觉得她陌生:“别这样的语气说话。” 闵稀看着他, 欲言又止, 不想再争执, 转头看舞台上。 驻唱歌手还没下班,把她之前点的歌又重复唱一遍。 “她们几点下班?唱到现在嗓子受得了?”闵稀问调酒师。 调酒师:“平常早下班了。后来唱的歌是送你的,希望你心情好点。” “替我跟她们说声谢谢。” “好。” 闵稀把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临走又另支付了后来唱歌的费用。 走出酒吧, 傅言洲回头看了眼酒吧的名字。 闵稀四处找自己的车, 不见踪影, 她原地站定, 酒精上头, 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停车位。 傅言洲走过去:“车我让司机开回去了。坐我的车。” 闵稀没搭腔。 傅言洲的耐心今晚出奇的好,目前为止还没告罄的迹象, 他遂又提出:“不想坐我的车,陪你打车。” 三更半夜,闵稀不想折腾, 径直走向他的汽车。 傅言洲开锁,几步走到驾驶座, 他提前支走所有人,自己驱车。 闵稀没坐副驾驶,拉开后车门坐上去。 傅言洲盯着紧闭的后门看了数秒,拉开驾驶座的门。 汽车缓缓开出停车场,傅言洲从后视镜里看闵稀,她坐在他正后方,被椅背挡住,什么都看不见。 以前也冷战过,但不像今晚这样,怎么都哄不好她。 “以后和我吵架可以,不要提分居。”他声音不小,她足以听见。 闵稀没应。 累了困了,劲酒也上来,靠在座椅里眯上眼。 路口等信号灯时,傅言洲转头看后座,她歪着头已经睡着。 过了路口,傅言洲靠边停,后座座位不方便调,她睡着不舒服,弄不好脖子又要落枕。 他开后车门,放低声音叫她:“稀稀,到前面睡。” 闵稀睡得太沉,怎么叫都叫不醒。 如果一直是司机陪她,她不会喝两杯,顶多一杯半,傅言洲来了,她在心理上就没了顾忌,喝光两杯酒。 傅言洲把她抱到副驾驶,拿自己的西装盖她身上,调整好座椅系上安全带。 到了公寓楼下,也是抱她上楼。 他身前的白衬衫被她蹭得到处是口红,有深有浅。 一路被他抱回家,听到关门声,闵稀在他怀里睁眼,还没看清在哪里,客厅的灯刺眼,她又立马阖上。 头脑昏沉,累到说不出话,很快又疲倦睡去。 傅言洲把她放在卧室沙发上,她身上有酒味,得洗澡洗头发,还得卸妆。 他看了片刻该怎么卸妆,依然束手无策。 傅言洲拿起手机请教母亲,母亲最近因公务一直在国外,那边现在是中午。 他先发消息给母亲:【妈,方便视频电话吗?】 许向青回视频过来,问儿子什么事,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傅言洲把摄像头对准盥洗台上那些瓶瓶罐罐,“妈,卸妆什么步骤?这些怎么用?” “……闵稀睡着了还没卸妆?” “嗯。她晚上有应酬,酒后劲大,在沙发上睡着了,叫不醒。” 许向青悉心指导儿子,把卸妆步骤说了两遍,什么护肤品该怎么用都详细告诉他,傅言洲拿笔记下。 “多给闵稀卸几次妆,再多洗几次头发,感情也就来了。” “要像你说的那么容易,你和我爸也不会结婚十多年都没感情。” 许向青不承认:“谁说的?你那时才几岁呀,什么都不懂。”否认得过于明显,她又找补:“我和你爸感情现在不是蛮好?” “现在是不错。”傅言洲打电话给母亲请教怎么卸妆只是借口,是想问母亲怎么处理夫妻矛盾。 “对了,每次我爸惹你生气,后来都是怎么和好的?” 许向青直觉敏锐:“你们吵架了?” “算是。” “和好没秘诀。我有时几天都不睬你爸,他会主动说好听话,我气消了心情好了就原谅他,不跟他计较。” 许向青忽地反应过来:“闵稀真是因为应酬喝多了?” 傅言洲面不改色:“嗯。吵架是前几天的事。” 许向青刚要说话,这时秘书敲门进来,指指手表。 许向青点头表示知道,对儿子道:“妈妈忙了,有问题你留言给我,晚上回你。” 挂了电话,傅言洲往恒温浴缸放水,把卸妆水洗面奶还有洗发水拿到浴缸置物架上,长这么大第一次伺候人。 闵稀被放进浴缸时,意识短暂清醒过,听到傅言洲说给她洗头发,她枕在浴枕上眯眼继续睡。 傅言洲先给她卸妆,即使知道步骤,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还是手忙脚乱,卸妆油涂抹均匀,他拉过花洒喷头调成温和模式,拿手背挡住花洒一半,这才对着闵稀的脸冲洗。 他只顾冲洗,忽略一件事,冲下来的浑浊水流倒流进浴缸里… 如果闵稀知道洗脸水弄进泡澡水里,少不了找他茬。 给她洗过脸洗过头发,傅言洲又重新换了一缸水。 他身前衬衫湿透,黑色西裤上溅了洗发水泡沫。 趁着她泡澡,傅言洲拿来电吹风给她吹头发,吹干后随意扎起来。 一个多小时折腾下来,闵稀的酒劲过去大半。 傅言洲问她:“能不能自己刷牙?” 闵稀在半睡半醒间,意识没那么清醒,但能听懂他的话,“嗯”一声。 泡过澡刷过牙,傅言洲把她抱回床上。 闵稀潜意识里还有气,翻个身背对他睡。 傅言洲拉被子盖好给她盖好,对她无可奈何。 第二天,日上三竿,闵稀还没醒。 傅言洲只睡了几个钟头就起床,正在煮咖啡,褚逸打电话给他。 褚逸也刚刚醒,看到同学群里的聊天记录,才知道原来昨天傅言洲没去祝攸然的婚礼,白秘书代他过去。 所有人都以为以祝攸然在班级的人缘和分量,傅言洲肯定过去。 “你怎么没去?” “有事。” 傅言洲开了免提把手机放料理台,拿杯子倒咖啡。 “那我的祝福呢?” “交代给白秘书了。” “祝福带去了就行。”褚逸点支烟,随着婚礼远去,他已经不像昨晚那么痛苦。 吐出烟雾,他对傅言洲说:“你忙吧,我出去找个人。” 看看有没有缘分能找到,不知道她会不会跟她老公离婚,昨晚他就不该说她傻,有时外人一句话对当事人影响很大,会陷入自我怀疑。 收线,傅言洲端着咖啡去书房,特意从卧室门口路过,闵稀还没醒。 昨天一天没开邮箱,堆了一堆邮件,他用书房的电脑处理工作。 拉开抽屉拿眼镜,他目光定住。 抽屉里多了两包烟,一包压在眼镜盒上,一包斜在旁边。 傅言洲很确定,生日那晚想抽烟,找了所有抽屉都没有烟,不会凭空多出来,而且这两包烟一看也是被负气扔到抽屉里。 周五晚闵稀还特意问他,怎么不在书房看书,应该是试探他看没看到她买给他买的烟。 昨天惹了她生气,她索性把烟收起来不给他。 她现在还没消气,他把烟摆好没乱动。 -- 闵稀睡到十一点四十才醒,头隐隐有点疼,她望着天花板努力拼凑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傅言洲去酒吧找她,到家之后的事就断了片。 她怎么洗的头发,怎么洗的澡,又是怎么卸的妆,全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