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幕(里)笃信/有人欢喜有人愁。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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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土方车车~但某个人妒忌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下次见他可能就要遭殃咯。 // “诶诶——?!”土方被你的回答吓得不轻,身体几乎要从窗台上弹起来,手指颤巍巍指向你,脸上的表情比看见近藤在大街上裸奔还要震惊,“你、你是认真的?那个满嘴胡话的天然卷废柴真的是白夜叉?!” “是啊。”你一脸理所当然点了点头,捧起茶杯悠然喝了一口,“就是那个你一直看不顺眼的银发混蛋,如假包换。” “开什么玩笑!”他不可置信地惊叫,眼角因激动几乎抽搐,“他成天不是在睡懒觉就是在欠房租,还喜欢酗酒和玩柏青哥不干正事……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 “前攘夷志士与后来变成MADAO并不冲突。”你耸了耸肩,神色淡定得仿佛在讨论今天的晚饭,“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可……”土方目瞪口呆,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这不重要吧?他和我一样,十年前战争一结束就不干这行了。”你放下茶杯,漫不经心摆了摆手,熟练找理由蒙混过关,“而且我觉得那种事情没必要细说,毕竟他现在都混成这样,每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就算说出来,谁还会相信呢?” 听完你的敷衍解释,他深吸一口气,盯着你半晌终于冷静下来,忍不住皱眉低声吐槽:“所以你就这么轻描淡写?这是重点吗?” “哎呀,不是有句老话叫‘真相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嘛。”你故作严肃叹了口气,然后补刀似地笑着补充,“再说了,之前我们又没这么熟,告诉你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满腔愤懑被你无懈可击的借口堵在喉咙,他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咬牙切齿地威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冲去万事屋把那混蛋拎起来审问?” “信啊,绝对信。”你笑盈盈点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微妙的嘲讽,完全没被他唬住,“不过,万一他心情不好拿木刀直接削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白夜叉’这个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哦?” 土方瞬间沉默了,想到与那家伙第一次干架时就落入过下风,顿感屈辱加倍,但依旧不服气地冷哼一声:“那个废柴怎么可能打得过我……算了,就算是真白夜叉也没差,他要是敢惹我,我照样揍他。” “加油哦,我看好你。”你毫不留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挂着看戏的期待追问,“那副长还要去审问他吗?” “啧,我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吧……”他不爽撇过脸,内心五味杂陈,“这破事要是真捅开,我的烟都得抽叁倍。” “那就这样定了!”协商成功,你露出满意的笑容,“总之,知道太多可不是好事呢。”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 anhaodao. “知道太多的是你吧!”土方无奈扶额,一副彻底被气得无语的模样,烦躁摸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一缕白烟。 烟雾在夜风中很快消散无踪。你嗅到那熟悉的烟草味,与春夜的凉意交织在一起,令你慢慢收起笑容,安静注视他沉默的苦恼侧颜。 黑色短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垂落在他的额前,与平时相比难得增添了几分柔和。烟青色的瞳孔中隐约映着星光与京都城的夜灯火,显得深邃而遥远。 你知道自己又一次不得不对这个男人撒谎了,说不愧疚是假的,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将事实瞒下去——直到能真正与他坦诚相对的那一天。 “你啊,真是一肚子秘密,我都不知道到底该信你几分。”稍微平复情绪,他侧头深深看了你一眼,微微扬起嘴角抱怨,眼神中却满是宠溺,“不过,就算全是谎话,也只能认了啊。” 土方轻叹一声,随手弹了弹指间的烟灰,仰头望着窗外的茫茫夜空。 你愣了愣,抬眸意外看着他。 “所以你呢?”你低声开口,试探般询问,“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真相吗?” “我想知道,但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你。”他嘴角的弧度稍稍扬高,没有回头,笃定而认真地说,“你不想说,我就不问。只要你在身边,这些事我都可以等。” 他的声音低沉平静,又带着点无可救药的纵容。 一时间,心脏仿佛被什么轻轻敲击了一下,这份无条件信任令你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 原本的愧疚感被冲淡,另一股更不妙的冲动驱使你向他伸出手—— 唇间的烟卷被取走,土方忽然感到那里覆上了一层久违的,温暖柔软的触感,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清淡花香。 他合上眼,任由你的气息入侵卷走自己的呼吸,津液交融,舌尖仿佛品尝到一丝诱人的甜美滋味,瞬间将他逐渐沉沦的感官包裹。 经验还不甚丰富,情欲就这样迅速被挑动。 他用臂膀环住你的身体将整个人悬空抱起,一步步往房间中央走去。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时,你已被压倒在榻榻米铺好的被褥上。 “实话实说,那些事都是我有意瞒着你,很抱歉不能现在就全部告诉你真相……所以在想着要怎么补偿才好。而且十四郎这回已经救了我两次,必须得好好表示感谢。”结束这缠绵的深吻,你轻轻将右掌贴在他胸前,嘴唇凑上他红透的耳根暗示,“呐,这里不是屯所……” 两人挨得极近,温热的吐息暧昧拂过彼此脸侧,弥散在凉爽的春风中。相顾无言,似乎下一秒就要进入正题。 “等一下,忘了关窗。”但他红着脸匆忙撒开手,从你身上爬起来。 “……” // 偌大的旅店客房内,只有土方一人正无所适从般忙碌得团团转。 他关好窗,又嘴里喃喃念叨着什么,背对你掏出钱包在里面一通翻找。 待他终于找到东西安心转过身来,眼中却毫无防备映入你只穿着运动内衣的模样,顿时愣在原地被定成一根木头。 “阿景,这、这未免也太……”招架不住这冲击性的一幕,土方惊讶得舌头打结,满头冷汗偏过视线。 “嗯?还在那里磨蹭做什么?赶紧脱了衣服过来啊。”你一脸轻松笑道,像在有意捉弄般对他招了招手,“明天还有任务,把制服弄皱就麻烦了。” “啊!也、也对……”面部僵硬,他无意识地应着,机械迈开脚步走过来,乖乖盘腿坐上软垫,却只是静止在那里呆望着你,一动也不动。 低头注意到他捏在手里的一枚未拆封的安全套,你指着它惊奇眨了眨眼:“你随身带着啊?” “这个是、是近藤先生硬要塞给我的!他说什么以防万一……”土方战战兢兢地解释,“才不是因为我在期待和你……” “哎呀,他还真是贴心,替你考虑得如此周到。”你欣然笑道,接过它放在一旁,又倾上前去贴近他微颤的身躯,“别这么紧张,放松深呼吸……” 一面从容安慰着,一面抬手拉下黑色马甲的拉链,然后一颗一颗,将他扣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解开。 今晚他的着装比较随意,没有戴领巾,从大敞的衬衫领口处,能清晰看见他棱角分明的锁骨。 想是方才被那裸露的一片肌肤勾起冲动,你内心突然有些羞赧地恼火,凑近吻住他泛红的耳廓,用舌头一遍遍地打着圈舔弄,像在用这动作宣告你对他身体的所有权。 “哈啊……”随着上半身的衣物彻底褪去,裸露的躯体紧密贴合之处开始升温,土方忍耐着从耳尖蔓延至全身的一阵阵刺激,紧张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闭上眼拥住你,发出断续低沉的喘息。 但你的挑逗仍未停止,才放过他饱受蹂躏的耳珠,紧接着便转移目标吻向微凉湿润的嘴唇,探出舌尖一点点深入,将他开始模糊的意识搅得更乱。 热吻的情动间,他收拢手臂圈紧你,试图从被动状态寻回一丝主动权,前倾身体稍稍用力,直到重新将你压在身下。 “今晚都是属于你的哦?不用担心,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躺在被褥上亲昵搂着他的脖子,你向他温言耳语,“唯独除了那个动作……银时应该警告过你吧?” ——这种事,那个时候看他的反应就能明白。 他从上方默然凝望着你,轻轻点点头,怜惜抚摸你的脸颊,眼中闪过难掩的自责:“对不起……” “怎么还在道歉?明明是你救了我啊。”你不以为意地笑着宽慰,牵过他放在脸侧的手,慢慢引向唇瓣,“不过,虽说放进来是禁忌,但如果是十四郎的话……这种程度也不是不行。” 在他震惊不已的眼神中,作为对他无条件信任的一种回应,你努力克制胆怯,缓缓伸出舌头卷上他的食指指尖,将它舔得湿润后,再一点点含进口中。 土方盯着你的动作,微微张开嘴,几乎要停止思考,满脑子竟然羞耻得只剩下一个难以启齿的念头。 “怎么了?”那呆滞模样令你轻笑着松口问,继续引着他濡湿的手指沿胸口往下,相隔内衣握住柔软丰盈的乳峰,就像在用他的手掌自慰般摩擦。 才经历过视觉冲击,接下来是无法抗拒的诱惑触感,终是令他忍不住吞了吞低哑的喉咙感叹:“好色……” “那是什么感想……唔……!” 胸衣在下一刻向上推开,吐槽他的话语全被乳尖传来的刺激吮吸感给堵了回去。在那不再踌躇的左右轮番疼爱下,你的视线渐渐朦胧,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可他不打算就此罢休,揉弄着挺立蓓蕾的右手顺着小腹一路下滑,探进内裤触上穴口,长着些厚茧的粗糙手心来回稍用力地抚摩。 “嗯……”敏感的身体瞬间激起反应,你娇哼一声蹬了蹬腿,神志逐渐迷失在那异于本人性格直截了当的爱抚当中。 他身上挥之不去的烟草味在情欲催化下仿佛变得愈加浓烈,闻起来令你感到头昏脑胀,但对他的渴求也随之更上一层。 五指按上他的脑后摩挲有点扎手的黑色发丝,你深吸一口气,挺动胸脯迎合他啧啧有声的吸舔,小穴也诚实溢出蜜液打湿了他灼热的掌心。 “下面都湿透了……已经想要了吗?”土方突然起身,勾唇轻声问,将你满面羞红的欲求表情尽收眼底,有意加重了右手的力道。 “嗯……拜托了,给我……”你喘息着半眯起眼,恳求般伸出手,隔着制服裤的拉链抚触他微微隆起的部位,双腿下意识向两侧打开。 “还不行。”他却抓住你求欢的手摇头拒绝,决心牢牢把握主动权,“先高潮给我看。” 面对他得寸进尺的要求一时哑然,你慌乱别过飞满红霞的脸斥道:“十四郎真好色。” “这是副长的命令。”脸上扬起坏笑,他扯下染上一小片湿痕的内裤,两手轻松压制你乱动的大腿根,垂头盯着暴露无遗的私处。 “我们是平级,你可没资格命令我。”在那热切的视线中无处可逃,全身已是一丝不挂的你赌气反驳。 “有意帮攘夷同伙隐瞒罪证也要受罚。”鬼之副长不留情面自说自话道,俯身将脸埋进你的腿间。 “啊……!”他的舌尖卷上阴核的那一刻,你终于彻底失去心气败下阵来,因害羞产生的抵触感渐渐在那持续不断的逗弄中化成缱绻低吟,在房内充斥着淫靡味道的空气中缓慢流淌。 明明是第一次替你口交,他的技巧却意外地挑不出半点毛病。湿热的唇舌反复碾磨阴蒂的同时,用手指慢慢从穴口深入,指腹没过多久便准确找到那处弱点,一下下顶得你陷进无尽快感濒临溃堤。 “要去了么?”感受到被软肉越缠越紧的手指,土方也更为兴奋,加快了动作,肌肉虬结的手臂有力摆动,额间微微冒出汗珠,烟青色的眼眸宛如猛兽觉醒般,隐隐散出捕食猎物时的凌厉光芒。 “哈啊……哈啊……”拱起的腰不断上下起伏,你双眼迷离,求饶般伸手按上他的脑袋,已到极限的甬道内突然控制不住一阵抽搐,从中涌出一滩透明淫液,顺着他抽出的手指缓缓顺着穴缝流下。 他直起身,目不转睛俯视着你瘫软在地的裸体,舔了舔沾满蜜液的唇,像在回味刚才那顿美餐一般赞叹:“真好吃。” “够了……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剧烈高潮后精神都开始恍惚,你羞怯合上腿,转头试图避开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 但食欲已完全大开的青狼显然不满足于此,凭借灵敏嗅觉抓住你防御最薄弱的时刻,不给你喘息之机,两只狼爪迅猛出击,握住合拢的纤细脚踝强硬向两旁掰开。 “喂,刚才你可是兴奋喷了我一嘴啊,我还没开动就要不行了?” 高耸粗硬的阴茎隔着套身抵上仍在不住轻颤的软肉,掩藏在凌乱发丝下的狠戾眼眸暗流涌动,仿佛要把你生吞入腹般,透着贪婪而强烈的占有欲。 你皱眉不甘咬了咬唇,事到如今也只好在心里认栽,嘴上依旧不依不挠:“才没有!” “那就好,我不客气了。”土方咧嘴笑道,露出白森森的锋利犬齿。 伴随一阵炙热而酸涩的满涨感,整根肉茎慢慢顺着湿热的阴道捅入体内,令你不禁从喉间漏出几声敏感的喘息。 适应起初节奏缓慢的交合后,他将你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背位再次一入到底,紧跟着是发狂般的猛烈肏干。 其实他早就想这样卸下身份带来的重负忘我地与你做。当垂涎已久的美味肉体终于送至嘴边,几乎是丢盔弃甲不顾一切展示出那不加以掩饰的疯劲,在你面前挣脱枷锁的野兽愈发肆无忌惮,连续摆动腰部在你身体里横冲直撞,像在发泄和倾诉什么。 你紧咬牙关默默承受那山呼海啸般的快感,能够听懂他无声中的复杂情感,从心底泛起一丝恻隐。 忠义难两全,这是个身不由己的困境——迷惘的他不知该如何破局,只好借由偶尔的放纵缓释压力。 后入式做久了,你酸软的身体又让他翻回来,两腿被分开和压到极致,任由那根肉棒从上往下激烈捣弄已经泻了几次变得溃不成军的穴肉,相连处水花飞溅,不断发出啪啪的响声钻进耳朵,宛若正奏响意乱情迷的韵律,令交迭拥吻的两人逐渐丧失理智。 感到似乎过了很久他才交代出第一发,这有些漫长的交欢过后,你狼狈趴在一片狼藉的被褥上失神喘气。但他远未餍足,横抱起你走进浴室继续索求。 花洒的热水打在赤身裸体相对而立的两人身上,他用右手抬起你的左腿架在腰侧,左手固定住你的后腰,将湿漉漉的性器缓慢送入穴内进出,垂头吻住不停颤抖的嘴唇,舌头撬开松动的齿缝恋恋不舍地纠缠。 急促交织的呼吸氤氲融进蒸腾萦绕的白色水雾中,交合的水声被淋浴声所掩盖。你几近脱力地挂在他的臂弯中,在那一次次猛烈冲击下不知第几回迎来高潮,破碎的吟叫随后又被他不知疲倦的耸动撞成低低的呜咽,整个人因坠入极乐而头晕目眩。 恍然记起真选组道场中的每次晨练你从未输给过他,但如今就好像他正用另一种方式来证明,想从你心中努力夺回一点身为武士的尊严。 ——果真如近藤先生所讲,是个外冷内热的不服输刺头小子呢。 待他抽出肉刃结束最后一轮攻势,你长舒一口气,趴在他宽阔的肩头释怀浅笑,不由得开口调侃:“大晚上的真有活力……这是积攒多久了?副长的工作压力那么大吗?” 语带戏谑,却又透出一种奇异的温柔。 “抱歉,我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你感觉还好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浑浊的眼神瞬间清澈,土方一个激灵回过神,小心抱着你慌张询问。 “没有,就是感觉有点累。”你回抱住他,看着对面镜中你留在他背上的几道红痕慢悠悠道,“还有肚子上黏黏的都是你的精液,可以帮我洗干净吗?” “当、当然可以……!”他立刻羞得满面赤红,连忙抬手去够花洒。 // 对面旅店的木窗终于合上,将屋内光线隔绝在朦胧的纸窗之后。高杉晋助缓缓收回视线,站在幽暗的房间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烛火跳动,莹莹微光映在他深紫色的和服上,好似即将点燃他胸中那隐忍的孑然妒火。 就在即将转身之际,武市变平太从屋外走进,低声禀报:“石川已经醒了,情况比预想中稳定很多。” 高杉背对着他,托着手里的烟管随意把玩,语气慵懒:“哦?他倒是挺命大的嘛。” “还好只是过量吸入烟雾导致昏迷,幸亏我们营救及时,身上没有烧伤。”武市顿了顿,略带试探地开口,“还有,请恕在下有个疑问……促成枝川受南纪派与真选组的信任,也是这次计划的一部分吗?” “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早晚会有这种结果。”手指缓缓敲了敲烟管,像是在驱赶心底那一阵隐秘的波动,高杉眯起眼,淡然否认,“别太多嘴,武市。那家伙在幕府混得如何,和我没半点关系。” 武市点头应下,却在转身离去前瞥了一眼对方紧握烟管的指节,微微勾起唇角,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待房间重新安静下来,高杉坐回窗边,静静透过窗纸看着对面紧闭的窗户,冷厉的眸光越来越黯淡。 少顷,他用力吸了口烟,袅袅白雾中,吐出一句不愿被任何人听见的低语—— “才不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