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 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在线阅读 - 第176章

第176章

    “织田君,”西宫月昳又看向织田作之助,“今天家里被几个没有良心的狗仔闯了进来,能拜托你把他们赶出去吗?我已经报警了。”

    他特意强调:“出门右转五十米有一条河。”

    终于安静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织田君。等会警察来了,你就咬定那几人是狗仔。”

    织田作之助沉思,一副我不太会撒谎的表情。

    “反正我们确实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嘎达里跑出来的垃圾。

    西宫月昳松了口气,把猫丢在地上,大脑仍旧在钝痛。

    “月月,”太宰治贴上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还在发烧,真的没有问题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宰治,直到太宰治自己心虚地扭过头去,开始解释:“他肯定不敢开枪的嘛!”

    西宫月昳仍旧面无表情。

    ——累了,做不出表情。

    “你要气死我。”他往前,趴在太宰治身上,“下次再看见就分手,我的心脏经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一定不会的。”太宰治立刻允诺,“那我抱你上二楼?”

    也不知道这个一定不会,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还是不会让西宫月昳发现。

    “嗯。”

    西宫月昳应了,闭上眼睛。

    “我想你陪着我。”

    梳理大纲,明天开始应该会日一小段时间的万,庆祝作品荣誉那里多了一个强推小金章。

    然后思考一下完结的时间点。

    为什么九月七号开文,到现在已经30w字了啊(抱头痛哭)

    脑子:正文30w番外10w

    手:什么,30w不是写一下就结束了吗?才堪堪写到文案场面()

    第76章

    “幸好被子还是热的。”

    西宫月昳很自觉地把自己塞回了床上,被子一盖,做一个安分的可怜病人:“太宰君,不要用这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比起你,我想我还能照顾好我自己。”

    只是照常的感冒发烧而已。

    比太宰治那种程度的作死要好太多。

    他一想起来刚才看见的画面就有点心梗,明明都已经躺在床上被困意支配了,还是在疲惫之中睁开了眼睛,盯着太宰治不放。

    一些货真价实的指责.jpg

    “睡吧。”太宰治趴在床边,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他伸手去挡他眼睛,“你需要好好休息。”

    西宫月昳眨了一下眼睛,睫毛挠过太宰治手心,痒痒的。他和西宫鹤影有着相似的五官比例,自然是如出一辙的脸小,太宰治一只手就遮去了大半。因为体温上升,触感很温暖,也很软和,连压着的眉骨也是柔和的。

    “太宰君,你留在这里。”他伸手握住太宰治的手腕,柔软的指腹隔着一层绷带,在突出的腕骨上蹭了蹭。第无数次想要把绷带拆掉。

    “你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吗?”

    “不……”西宫月昳翻身面朝太宰治,吐出来的每个音节都很轻缓,随时要隐没在困意里,“只是觉得你在这里会稍微安心一点。”

    太宰治得承认自己被拿捏住了,他相当喜欢这份刻意留给他的依赖。即使最近发生了这样那样的倒霉事,他仍旧抱着一份微妙的贪婪与渴望——有时候他也想过如果西宫月昳身边空无一人,只能依赖他的情况。

    更过分一点的话,小黑屋套餐。

    他看着西宫月昳的眉眼,任由手臂被抱住。

    “好,我一直在这里。”

    这一觉睡醒的时候,窗外已经被暗色填满。整个房间静谧极了,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膜分割了空间,薄薄的一层窗帘内,即便外界风雨滔天也无法影响到这里。

    西宫月昳凝视了一会儿天花板,退烧药起作用之后整个人都清明了许多,至少大脑没有那么昏昏沉沉了。他很快想起烧糊涂的时候因为过于暴躁做了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可惜,发烧加上被猫踹醒的起床气,他有点冲动,否则他应该把那几个人的姓名一一记下来,暗戳戳地放进报复名单。

    但不记得也不要紧,他懒得理会过路的杂鱼。

    哥哥的马甲行事向来无拘无束,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是常事,他总不能奢求所有人都喜欢他。虽说他真的想要时有把握攻略所有人,可总有人让他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只想抬起来丢进绞肉机咔嚓咔嚓。

    西宫月昳往一侧挪了一点。

    太宰治大概是陪他陪得累了,也窝到了床上,此时正睡在床铺的另一边,稳定地散发着热源。他睡着的时候存在感不强,和床上其他的玩偶们混在一起,若非具有人类的温度和呼吸,看起来和一个更精美柔软的抱枕没什么两样。

    睡前西宫月昳记得自己抓住了对方的手,但睡着后果然什么都忘了,他一个人卷着被子滚到了另一边——就算是神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睡眠嘛。

    他躺了一会儿,享受这几天下来难得的安静时刻,暂且没有任何的事情来打扰。

    若是此后每一个午睡醒来都能这样该多好。

    也许是因为他投射到太宰治身上的视线过于滚烫直接,太宰治又对视线很敏感,那安静躺在床铺一角的少年很快睁开眼睛,对上西宫月昳的注视。

    “早啊,太宰君。”

    太宰治看了一眼天色,又看了一眼床头的钟表:八点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