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3(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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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做完,两人并没有睡在一起。 施宜窝着一肚子火,拿上睡衣,自己一个人颤巍巍去了书房,离开卧室时,关门声震得窗户都响。 而转眼第二天,她还要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在他手底下打工。 等晚上施宜回家,看到她妈做好一桌饭菜,坐在餐桌旁等她时,她就知道这里还有一关等着她过。 施宜和她妈妈打个招呼,先去卧室换了衣服,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后,才洗手吃饭。 “之前和裴越州见面聊得怎么样?”她妈妈边吃饭边问。 “不怎么样,见光死了。” “你没看上人家,还是人家没看上你?” “都有吧…”施宜如实回答。 语毕,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直到她妈妈直白发问,“那你昨晚和谁在一起?”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施宜被问得还是浑身难受。 “……没谁,妈妈,出差呢”她按照自己的计划回答。 “施宜,你不要拿我当傻子,我不想把话说得太直接。如果谈了男朋友,就大大方方地介绍给我,正好我现在也在南市。” 施宜母亲在林省某大学任副教授,一辈子待在校园里教书育人,为人其实挺清高刚直的。 施宜咬了咬筷子,怎么说,告诉她自己在和自己公司总经理谈恋爱?两个人连个稍微暧昧点的微信都不敢发,更是不敢在公司附近单独吃饭,所有的事情必须偷偷摸摸来,这种看上去就奇奇怪怪的恋爱关系,施宜自己都没信心能长久下去,又怎么告诉自己母亲。 施宜沉默不语,却听她妈说道,“和谁都行,但是我不允许你和兰纵宇再有任何联系”。 咳咳咳,施宜一口汤没咽下去差点呛住,“妈,你……” “他在欧洲,我怎么和他…我真服了…” 施母却眉头未松,“你怎么知道他在欧洲的?” 施宜无奈地闭了闭眼,“我除了知道他在欧洲,我还知道他效力法拉利车队,我还知道他刚拿了F1阿布扎比赛道的冠军…网上好多人都知道,妈”。 施母闻言轻嗤了一声,“果然没正形,我最讨厌这种人。” “我提醒你,施宜,不要再和他有任何联系,也不要再和他这种人,有任何联系。” “疯子一个” 疯子。这是她妈妈形容兰纵宇最常用的一个词。 施宜听至此,忽然有所明白,为什么她妈妈会突然怀疑她和兰纵宇有联系。回想昨晚种种,说句故意“做”给她妈听真不为过。 这种疯子行为,联想到兰纵宇,倒也正常。 两个人16岁的时候就滚到一起去了,该玩的不该玩的全都试了一个遍,她之所以如此讨厌情趣用品也是因为那时候被兰纵宇用这些东西玩的太惨,后来就是施宜成绩从稳定的全市前三十下滑到八百名开外,这个成绩肯定进不了京大。 施宜至今都清楚得记得她妈一路杀进兰纵宇家的情形。 当时施宜只是以为他家境还可以,毕竟施宜家庭条件也不错,但是当她和她妈一路冲到兰家走了三个门还没到他家客厅时,施宜也确实震惊。 更遑论后面见到兰纵宇母亲是如何困难,对方又是怎样实则倨傲无比却又故作随和姿态,以及那句“我儿子和很多小女孩都谈过”,这些种种施宜都清楚记得。 一顿饭吃得是五味杂陈。 施宜回房间后,又继续收尾白天工作上的事。 九辉的项目,按照当初和陆宇的汇报推进,但是博口市城投的对接人却迟迟不给明确的答复,她想确实有必要直接去趟博口市了。 “施宜,去把垃圾丢掉” 施宜提着垃圾袋,出了家门,她顺着电梯间的窗户往外看,天已经黑透了,顺着窗户吹进来的风也凉了些,挺宜人的。 施宜推开楼梯间的消防门,声控灯瞬间亮起。 被推到墙上的时候她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陆宇就反手掐住她下巴吻了上来。 施宜挣扎不开,就看凑得极近的那张脸,眼睛阖着,睫毛浓密,鼻息喷洒在她脸上。 施宜以为他亲会儿就会松开,但是当他边吻她,边把手伸进她裤子里的时候,施宜又惊又怕。 手里的垃圾袋掉到了地上,施宜去推他的手臂,奈何根本起不到作用。 两个人闹出的动静不小,头顶的声控灯一直亮着,施宜觉得越发羞耻。 他手直接伸进了内裤里面,手指拨弄两下,便沾上了好多水。 “白天开会时就想插你了”陆宇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施宜闻言心脏砰砰跳了两声。好担心有人会经过,好担心她妈突然进来。 怀里的人拧着身子想反抗,陆宇岔开双腿,困住她。又再度吻上去,并把手指一点点送了进去。 又软又湿,上下两张嘴都是。 他手指进得越来越深,施宜敏感地弓起了背。 两个人舌头纠缠着,施宜一点点吃他的手指,直到整根中指没入。 陆宇动着手腕,前后摇了摇,施宜立刻喘得厉害了些。 他又曲起手指扣挖,怀里的人开始发抖。 陆宇嘴巴松开她,两人离得极近,施宜整张脸都红扑扑的,眼睛也湿润了。 陆宇收回视线,垂下眼眸,手腕刚要提速。 “饶了我…”颤着声音,又娇又柔。这声可怜的求饶往陆宇心上狠狠撞了下,撞到他灵魂都跟着掀起涟漪,撞到他十年后还能想起这一声,可惜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没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任何变化。 幸好平时训练有素,此时施宜还能忍住不叫出声。 但是他频率太快,施宜忍得艰难,就一口咬住了他撑着墙的手臂。 而噗噗的淫靡水声空荡荡地回响在楼梯间。 头顶的声控灯终于灭掉。 但是氛围却更加暧昧了。 有清晰的开门声传入施宜耳朵,她真的紧张到不行,就怕她妈妈看她还不回来,然后来楼梯间找她。 施宜尖着耳朵听外面的脚步声,但是先清晰传入她耳朵里的却是“可以肏进去吗?” 施宜嘴巴松开他手臂,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 直到楼梯间的门被推开,声控灯又再次亮起,“奇怪,扔个垃圾,人去哪了?” 殊不知,人正在楼下,被肏到颤抖。 施宜头抵着墙壁,看鸡巴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他没有真的肏进去,只是鸡巴磨着外阴。但也够她受的了。 他又再度贴上来和她接吻。 施宜脸上挂着泪,回应他。 吻了很久后,她微微睁眼,看月色顺着窗户潜入,笼在陆宇身上,淡淡的一层,好像一层薄薄的雪霜,就像家乡冬日的松柏。 她想,也许不怪他疯。而是自己,只爱和疯子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