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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之命是从,而且不准别人说姬无瑕一个字的不好。 姬无瑕又惊讶又高兴,惊讶的是周礼竟有这样大的威力,高兴的是自己终于收服了第一个人。接下来几天,他严阵以待,等着无赖子们的第二波挑衅。不料大头到处找人讲周礼,讲得许多人眼泪汪汪。他们统一地放弃了抵抗,愿意跟着姬无瑕学礼、守礼,过第三种日子。 学宫周围的百姓也跑过来,听无赖们讲周礼,听得如痴如醉,听完还送菜送肉。 姬无瑕感到一阵恐惧:周礼只是他的习惯,如同一根用惯了的小棍子,可以打蛇、可以挑水、可以晾衣服。而他突然发现这根棍子,还能凝聚民心,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任何君王都顾及的。 姬无瑕忐忑不安地回到鹿台,把事情经过禀告殷乐。殷乐也惊得目瞪口呆,良久后,却道:“继续做吧,只有一点,这不再是周礼,是商礼,你明白吗?” 姬无瑕乖巧点头。殷乐才心满意足,把姬无瑕抱进怀里亲了亲。 无赖子们耳聪目明,姬无瑕令他们搜寻真正的有才之士,很快就找到了不少。学宫越发兴旺,商人都对姬无瑕刮目相看,说他不愧是祖神看重的人。 姬无瑕满怀欣喜,每次回到鹿台,都要摇头摆尾地把自己的成绩说一遍,盼着殷乐夸奖自己。殷乐不爱出门,长年在卧室里躺着,养的一身皮肉雪白阴凉。他一边听,一边指点其中关窍,听完后就让姬无瑕爬到床上,捏着姬无瑕的耳垂道:“小无瑕这样能干,孤赏他点什么好呢?” 耳垂敏感,一揉就令姬无瑕浑身发热。他抱住殷乐,很害羞地道:“赏他侍寝吧。” 17 殷乐便摊开四肢,笑道:“准了!” 姬无瑕怀着虔诚的心,一点一点剥开殷乐的衣服,像剥掉玉矿外层的石皮,把举世无双的玉肉暴露出来。殷乐的身体,是真正地完美无瑕,肌肤摸上去有吸力,乳`头和阳物也很好看。姬无瑕不是雏儿,但每次分开殷乐双腿时,都感到一阵颤栗。他清晰地知道身下之人是怎样地权利无边,心机深沉。尽管居于上位,他仍是被掌控地哪一个。 殷乐已习惯被进入,腿间那个秘洞,稍加按摩就会张开小孔。姬无瑕缓缓地把自己送进去,立刻吐出一口气,仿佛再一次确认了自己在殷乐心中的地位一般。 随后就是劈开天地、日月同辉般的极乐。殷乐永远有新花样,一腿架在姬无瑕的肩膀上,另一只脚抚摸着姬无瑕的后背,脚趾头蜷缩着,趾甲从脊椎凹陷处刮过,令姬无瑕整片后背都麻了。他说着让姬无瑕面红耳赤的话,下面那处夹缩灵活,腰肢颤着能带姬无瑕去云海中的仙岛。 射精的一瞬,强烈的快感从阳物爆发出来,如同一股热流,忽然沿着脊背、双腿推开,一直推到手指脚趾尖。快感像刷子一样,慢慢地把他全身都刷了一遍。然后他低头看殷乐,殷乐的小腹沾着精液,小腹急促地上下起伏着。好像抽搐一般。姬无瑕放下心,立刻去端来热水给殷乐擦洗。殷乐大概是经历过不少男人的,姬无瑕很想知道自己在这些男人之中,床笫间的表现能排第几。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问,最后又憋住。因为冷静下来想一想,自己所知的可怜的技巧都是向殷乐学来的,而且自己年少,那物尚未完全长成,在殷乐的众多男人之中不垫底就好了。于是他忍住不问。 好在殷乐也不在意,每次做完之后,都一脸满足地抱着姬无瑕。二人咬着耳朵,交流一番朝堂和学宫的情报,然后便各自睡了。 这一天,姬无瑕在学宫巡查,走到围墙边,忽然听见围墙外有两个小吏在说他坏话。学宫的规章越严明,小吏们越无油水可捞,于是一个个恨姬无瑕入骨。两人骂了一会儿姬无瑕,忽然笑嘻嘻道:“他蹦跶不了几天了,费亚服一回来,嘿嘿嘿。” 另一人道:“陛下护着他吧?” 先前那人道:“护着自己吧。费亚服知道他又偷人,非八他另一条腿也打断了。” 两人哈哈怪笑起来,渐渐走远了。 姬无瑕心生疑虑,想:陛下不是说,腿是废人祭断的吗,怎么是养男宠被费亚服打断的? 这天夜里,姬无瑕回到鹿台,鹿台冷清清黑漆漆的。于是姬无瑕蹑手蹑脚地洗漱一番,让宫人做了晚膳送上来,吃完自己洗碗擦桌子,然后就在客厅看书等殷乐。 二更时分,殷乐回来了,上楼的脚步声很沉重。姬无瑕听着这声音有点心惊肉跳,立刻站起身,露出温柔笑容,做好迎接准备。 门被推开了,姬无瑕早已站好,柔声笑道:“回来了?” 殷乐眉心紧蹙,瞟他一眼,闷闷地道:“嗯。”径直走回卧室,倒在床上,用枕头蒙住脸孔。姬无瑕跟紧卧室,小心翼翼地问:“陛下用晚膳了吗?” “不饿。” “陛下胃不好,多少用点,臣让人煮点粥……” 殷乐突然把枕头砸向姬无瑕,怒道:“不饿!你聋了?” 枕头砸到脸上,虽然不疼,但是姬无瑕的心口沉甸甸的,站在那儿,半天没动。 殷乐又道:“出去。” 姬无瑕慢慢走出去。 殷乐又道:“门关上啊!” 姬无瑕把门关上,退出来,不料殷乐突然之间跳起来,重新拉开门,对着姬无瑕道:“你摔门?” 姬无瑕不敢顶嘴,低着头不说话。殷乐更怒了,一脚踢在墙边的柜子上,把姬无瑕辛辛苦苦修好的柜子门踢得砰一声。 姬无瑕心疼地吸了口气。殷乐道:“孤是不是无理取闹?” 姬无瑕道:“陛下既然知道,为何不改?以前是臣不喜欢你,你心里烦,现在臣喜欢你了,你还是常常乱发脾气,可见当时那句话,是说来骗臣的。” 殷乐气得抬起手。姬无瑕立刻抱头蹲下,防止挨打。殷乐又颤巍巍地把手放下,竟道:“你……说得对……孤改。今日是孤错了,孤向你道歉。” 姬无瑕几乎诧异了,抬头看殷乐。鹿台的灯光一向幽暗,就在那幽暗的光芒中,殷乐立在那儿,很瘦的一个人,影子却很大。他的五官都在阴影里,只有睫毛格外长,从阴影里挑出来了,是浓密的一小圈。那睫毛颤抖着,显示主人心绪烦乱。 “孤也不打你了。要是孤再打你,你就还手……” 姬无瑕道:“臣不还手。日后陛下生气时,臣一定少说话,不让陛下厌烦了。” 殷乐沉默了良久,忽然道:“我给你做饭吧。”说着,不待姬无瑕回答,便跑出鹿台,对着楼下的宫人们交代一番,然后又咚咚咚跑上楼,钻进厨房忙碌。 姬无瑕被殷乐突然的情绪变化吓住了,还呆站着不动。殷乐就从厨房探出头道:“你到床上躺着吧。” 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