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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怎么拍都好看,呜我的崽,你怎么生得这么完美,啊受不了了,妈妈心脏不好,你不要再笑了……” “笑得这么好看被别的小姑娘看中拐跑了怎么办,我的崽看着还这么小……我的崽啊你快把妈妈撩死了……” 莫默:“……” 你入戏得也太快了吧!? 说好的谁追星谁是狗呢! 苏茜呜呜道:“当狗就当狗,我不管,我从今天起就要当我们筱的妈妈粉了,为了我们崽我刀山火海都能趟,打个脸又怕什么……追星使我快乐。” “……你开心就好。” ………… “朱玄祯。” 很少有被人这么连名带姓喊的时刻,朱玄祯诧异地回过头,却看到了短期内绝不愿意再接触的人。 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少年如金沙般的发丝仿佛笼着一层如烟似雾的淡淡光晕。本来应该让人顿生好感的灿烂笑容落在朱玄祯眼中,却让他一瞬间感觉骨头发寒。 “……有事吗?” 用尽量淡定的语气做出了保守的回复,朱玄祯下意识开启了警戒模式,面上不显异样,衬衫下的手臂却是绷紧了肌肉。 刚下舞台却滴汗未出、干净清爽的少年又往他的方向跨了一步,似乎是看出了大哥的戒备,他浅浅一笑,将手搭在了颈上,手指一掀,那条还闪着金属光泽的Chocker便被摘了下来。 “这个,还烦请您还给闵凤琦。” 朱玄祯下意识伸手去接,触及到林溯雨的指尖时,他几乎要惊叫出声。 少年柔软的肌肤冷得就像一块被冻住的石头。 凝望着他的眼睛,林溯雨轻轻道:“还有就是,想让您转告骆河泽一句话……” “——我以后不会再去找他了,请他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吧,我跟他果然还是当不了朋友。” 这么说罢,他微笑道:“这样的话,您也可以觉得安心了吧?” 朱玄祯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想法,竟然被看出来了? 这小子说的是真心话?又或许是欲擒故纵? “这个应该是我最后一个舞台了,筱筱不准我去买水军,也不准我找人炒热度营销,在这种情况下我进入前六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林溯雨说着这句话时,情绪毫无波动,仿佛是在陈述着别人的故事,“所以骆河泽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作用了,我也做好回去继续念书的打算了,但筱筱不一定会跟我一起回去……话说到这份上,您应该懂我的意思了吧?” 朱玄祯沉默地将落在手心的颈环握紧,平静道:“谢了。” 话说到这份上,他自然知道林溯雨在想什么了。 林溯雨的舞台大概已经走到了尽头,但罗筱却不见得。他主动退一步,如朱玄祯所愿断了跟骆河泽的联系,从而换个人情,希望朱玄祯能够对刚才的事既往不咎——至少不要迁怒到罗筱身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被这小子气到心肺俱裂,现在冷静下来,竟然觉得这样费尽心思给罗筱铺路的林溯雨有点可怜,朱玄祯又忍不住道:“其实你想多了,我好歹比你们大了两轮,对阿筱印象也不错,哪怕你不来专门找我,我也不会找他什么麻烦的。” 林溯雨点点头,似乎想说什么,迟疑了片刻,最后却道:“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再和河泽继续相处下去了……” 朱玄祯微微拧起眉。 总觉得,这小子的背影…… 显得有些悲伤。 大概是他脑补过头吧。 ※※※※※※※※※※※※※※※※※※※※ 谢谢我家风六六小姑娘提供歌词,拯救了一个想歌词想到秃头的我…… 二崽的舞台这次不详细写出来了,等以后方小姐出场,将以视频的形式在粉丝视角出现。 第102章 “让一让, 让一让……” 被人从身后这么粗暴地扒到一边, 是个人都会觉得不爽的, 更别说乔慕本身就因为关节炎而疼得快站立不稳了。 长期跳舞的人稍不注意便会身体出各种关节病,尤其像乔慕这样喝酒烫头样样不落下, 热爱蹦迪、年龄直奔三十而去的大龄青年,只是没穿羊绒护膝在外头站着吹了会儿冷风,膝盖便疼得好像被电钻挖开了一样。 只是他一回过头, 看清楚那气势汹汹的小子是谁以后, 倒是吓了一跳:“骆河泽?” 骆河泽擦了把头上被热出的汗,略带了些焦虑的暴躁神情扭曲了下,最后勉强拼出一个笑容:“对不起,乔哥, 我有点心急……” 习惯了平时做什么都慢慢悠悠仿佛在神游的骆河泽, 骤然看到他这仿佛赶春运、提着大包小包追着已经在缓缓开动的绿皮火车跑一般的急迫样子,乔慕也是有些懵, 问道:“找谁啊?” “我找……啊!找到了!对不起啊乔哥, 我先走了!” 于是乔慕就眼睁睁地看着骆河泽跟一尾滑不溜丢的小鱼一样从人群的缝隙中窜了过去, 直奔而去,一把抓住了站在罗筱身边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得一脸轻松的林溯雨。 金发少年愕然转头过来的神情着实有些滑稽,尤其是配上骆河泽怒气冲冲仿佛要上去干架的架势,更显得这画面好笑得出奇。乔慕只隐隐听见骆河泽对罗筱扔下一句“借他一会儿, 等会儿就还你”, 便看到这浑身燃烧着熊熊火焰满脸都写着生气的少年跟放风筝似的把林溯雨扯走了。 被他拉得踉踉跄跄的林溯雨就像个蛇皮麻袋一样模样可怜地被他拖着, 两个人的身影没多过多少时间就消失在了走道尽头。 “……现在孩子玩儿的都是什么花样?” 晏星纶耸肩:“不知道, 但我现在只想感慨一句,啊,青春啊……” ………… “停,停停……” 骆河泽回头呛道:“停什么停,我让你说话了吗?” 被这么劈头盖脸地迎面痛击了一句过来,林溯雨果真闭上嘴不说话了,细细的发丝从额上滑落遮住了他的眼眸,只看得他抿成了一条直线的唇瓣。骆河泽的手心温度很高,哪怕下了舞台坐在椅子上被空调吹了半晌,此时也烫得像是刚从火炉子里拿出来似的,被这么死死地攥了几分钟,便感觉到了黏腻的汗水从掌心渗出——这感觉并不怎么舒服,但两个人都没有就此吭声,一个闷头拉着,一个就在后头跟着,仿佛在较劲着演一出默剧。 “……你说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还说没法跟我做朋友?”终于停下脚步的骆河泽没有回头看他,语气冷静,“你真这么说的?” 他知道大哥是不会就这个问题骗他的,百分之百就是林溯雨的原话。但在亲耳听到以前,他总抱了些不切实际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