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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没见过啊。 形状漂亮的胸沉甸甸的,跟奶油一般的皮肤上有红色紫色印记,昨天佟经年在上面留下的 。 这让男人不由视线在上面停留了一秒钟。 苏心棠用纤细的手指整理着被压乱的长卷发,调侃,“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谁能想到佟先生居然这么体贴,这是操爽了格外好说话是吧。” 清醒的佟经年说再来一次 很显然这话让佟经年格外不适,原本故作平静的神色也被打破了,整张脸都黑了。 苏心棠兴奋了,甚至兴奋的用舌尖舔了舔牙尖儿,就是应该恼羞成怒啊! 搞什么平静,装什么装,装就太没意思了。 “喜欢惹我生气。” “很好玩?” 佟经年已经站了起来,一身西装越发显得神圣不可侵犯,他在床边站定,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苏心棠。 他本来打算尽量找个平静的姿态,没想到还是被打破了,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苏心棠笑嘻嘻。 “好玩。” “太有趣了。” “……你把我裙子弄破了。” 笑嘻嘻的苏心棠也变脸了,因为她看到了地上成了布条的裙子,这才想起来昨天被佟经年给撕成了布条,当时就忍不住伸出脚,想要踹他。 她最喜欢那条长裙,是高定的,有钱都买不到,当时在休息室第一次啪的时候她还特地自己脱,就怕弄坏了。 没想到前功尽弃。 女人变脸变得迅速,而且直接朝着他的腿就是一脚,佟经年眼皮跳了一下,他淑女见得多,真的很少见到苏心棠这样粗俗的。 好在伸手抓住了脚。 “你……” 有些想发火。 不过注意力被掌心中的脚吸引住了。 …… 白白嫩嫩,很细滑,就像是一尾不太好抓的鱼。 她的脚跟男人的脚不一样,其实佟经年没有仔细观察别人的脚,毕竟那玩意儿上不了台面。 而现在晨曦下,小脚完全被他手掌包裹,圆润可爱的脚趾并排着,指甲修剪的很好,上面还涂了亮晶晶的指甲油。 苏心棠如果知道佟经年心里在想什么,会告诉他:死直男,那不是指甲油,而是护甲油。 她自然脚趾颜色也不错,呈现自然的粉色,看起来很健康。 她只看到佟经年瞥了她脚一眼,就放开了,然后问了一句苏心棠听不懂的话。 “你今天有没有课?” 苏心棠,“怎么了。” 其实是没有的,艺术专业本来就很松散。 就是不想直接回答他。 不等苏心棠给出确切的答案,佟经年眉眼微敛,带着几分讥诮。 “反正有课你也会逃。” 大实话。 佟经年之前看着苏心棠,预防她给司南戴绿帽子的时候去她们学校去的勤快,,苏心棠能认认真真上课的次数巴掌都能数过来。 不是在逃课,就是在逃课的路上。 在校园里抽烟,那像个认真上课的模样呢。 不过这再次让苏心棠炸了窝。 她自己不愿意上就不愿意上,但被说出来就很不好了,特别这话还是佟经年说的,怎么那么让人想打他呢。 “我是A大的!” 面对苏心棠的反驳,佟经年点了点头,“A大艺术专业。”花钱进去的。 苏心棠,“那你是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男人语调沉稳,说的很快。 世界top1学校,商业管理类,据苏心棠的了解,也是王牌专业。 他还补充了一句,“全额奖学金,全A毕业。” 苏心棠,“……”被气的胸脯上下起伏。 “收回那句话。”她盯着佟经年,“体贴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莫名其妙的问她,就是想要在智商上碾压她? “不过全额奖学金,全A毕业高材生又怎么着,还不是要被我这样的暴发户出身的女人睡啊。” 苏心棠还是迅速找回了场子。 瘦削的肩膀抖动了两下,又是风情大美人。 社会她苏姐,就不认怂,要杠? 不知道她是杠精吗。 来啊,battle啊。 好的,庸俗,有伤风化预定。 苏心棠觉得佟经年这个高材生可能是国外待久了,在词汇方面积累的不太行呀。 基础教育没跟上。 然而男人拧着的眉舒展开来,他看了苏心棠一眼,突然伸手松了松领带,不得不说这个动作真的有些苏。 苏到男人爬上床,一条腿屈膝在苏心棠双腿之间,双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身侧,低头望着她的时候,苏心棠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 这,啥情况? 眨了眨眼。 妖精似的女人突然露出了迷茫的神色,看起来居然出奇的清纯。 佟经年凝视着这张脸开口了,“我药效还没过去。” “所以你要负责。” 昨天苏心棠说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 所以说…… 在跟她睡了一觉之后,佟经年清醒的状态下,还要跟她再来一发? 苏心棠对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清楚,但可能在佟经年这里碰壁太多回,再加上刚才他还在怼她,怎么怼着怼着又开车了呢? 男人突然变粗重的喘息告诉苏心棠这不是开玩笑,再加上对方压根不是个会开这样玩笑的人。 佟经年已经伸出了手,按在女人的光裸的肩膀上。 实际上苏心棠浑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像个剥了壳的鸡蛋。 只是上面有一些看起来可怖的青紫,那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佟经年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昨晚会那么激烈那么冲动。 但是不得不说,上面的点点青紫,居然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感,恨不得再次上去添上几道。 他伸手把人给推倒了。 压在女人的身上。 虽然没有开窗帘,但室内光线也算足够了,影影绰绰之间更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意境。 苏心棠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软了下来,甚至再次伸出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看着这个气质凛冽的男人,娇声娇气。 “负责的,负责的。” “不过这次麻烦佟先生好好做一下前戏可以吗?” “您昨天真的光顾着自己爽了。”并不,她后面也爽到了。 佟经年身子顿了顿,像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扯皮带,哑声道,“我尽量。” 啧,瞧着矜贵劲儿。 苏心棠也帮着佟经年脱衣服,这人就是个衣服架子,她给他扒衣服总有一种把他强上的既视感。 青天白日。 他这次是没有酒,彻底清醒的状态下。 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