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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到温枕身前。 “谢谢。”温枕下意识地说。 隔着热汤的氤氲水汽,盛臻笑得温润至极:“应该的。” “哐。”小勺子掉落在瓷碗中,发出了清脆响声。 温枕抿着唇,缓冲完信息后,才说:“很好喝。” “那就多喝一点。”说完,盛臻又给他添了一勺。 盛情难却,温枕一言不发地喝着汤,唇齿间满是莲子香。 好一会后,他口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他才骤然想起今天的两百块好消息。 他掏出手机,看着微信页面的整整两百块,素来正经严肃的面容显现出一丝笑意。 “我把今天的赚的钱都转给你。”温枕边说边继续动作。 盛臻不解问:“都转给我?为什么?” 温枕抬头,一本正经地说:“在外赚钱了就交给道..你,不是应该的吗?” 盛臻无奈地笑道:“不用了。娱乐圈内开销很大,你自己留着吧。” “不行。”温枕咳了声,严肃地说,“这是我应该尽到的责任。” 说完,他又头头是道地说:“古来今往,都是这样的做法,到我这自然也不例外。我赚的钱,只能是给你的。” 盛臻眸光闪动,面上笑容不变,心底却在揣摩,他这个最近变化很大的假结婚对象到底想做些什么? 见对面人不说话,温枕不禁有些怀疑。 在重生前的世界里,他虽然没有照顾道侣的经验,但对此也有所耳闻。其中最基本的似乎就是,钱财都交于道侣。现代世界虽然已经截然不同了,但这种古来就传承下来的观念,应该还是行得通的,温枕暗想。 “也行。不过留一半在我这就行,另外一半你自己拿着用。”盛臻退让一步。 “不..” 温枕正想坚持全给,就发现他道侣脸上的笑容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平常温润如玉的人,此刻却透露着丝丝危险。 他无端觉得嗓子有些干涩,抿了口水后,退让道:“那好吧。” “嗯。” 盛臻笑了下,低头若有似无地说了句什么,温枕没能听清,但他好像听到了“乖”字。 乖? 一分钟后,温枕的耳尖又悄然红了。 * 两人吃完晚饭,温枕自觉收拾好后,与盛臻道了句晚安便回了房间。 侧卧有一个狭小的洗漱间。 温枕在里边洗着热水澡,瞧见一旁的镜子,不由自主地想,盛臻有腿疾,他要怎么洗澡? 这个疑问一旦产生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洗完澡,温枕坐在床头边擦着头发,边纠结要不要敲门问问盛臻。 他想的出神,直到庭院内传来一道响声,他才猛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但等温枕反应过来后,他就已经站在盛臻门前了。 只是道侣间寻常的关心过问,不必担心过界。 这么想着,温枕敲响了房门。 大约过了一分钟,庭院内的梨花已经掉了好几朵了,盛臻才开了门。 他仍然坐在轮椅上,穿着略为宽大的睡衣,头发半湿着,发梢末尾处的水珠顺着脖颈流入他的衣内,沾湿了衣襟。 温枕觉得鼻子里有什么在热腾着。 脑中思绪混乱,他别开视线,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原来你的轮椅还防水啊。” 盛臻失笑。 他凑身过去,将不知什么时候粘在温枕裤子上的梨花摘掉后,笑着轻声问:“你是梨花精吗?嗯?” “什么?” 虽然两人挨得不近,但他的鼻尖却满是盛臻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他被这股不知名的香味扰得有些晕,以至于没听清盛臻说的。 但下一秒,盛臻凑得更近了。 温枕俯视着他,还能窥见藏在他衣下的锁骨。 他眼神闪躲,心想,待会就回去念静心咒, “没什么。”盛臻低笑,“早点休息,小梨花精。”说完,他便转过身,推动轮椅关上了门。 温枕站在在原地呆愣着。 梨花掉了多久,昔日素有高岭之花的尊者温枕便红着耳尖,念了多久的清心咒。 * 隔天一大早,温枕就被李骏叫去了片场。 片场内,温枕看到微信页面,盛臻迟迟没有收下他的转账,眉头微皱。 瞧了眼还在忙着片场布置的众人,他快速发了条信息给盛臻。 ——怎么不收我的转账? 发送完,他又想起早上来时,司机听着新闻里报播的家暴事件,语重心长地跟他说:“小伙子,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担起责任好好对待自己的老婆。一定要耐心,还要满足她的要求,不能凶她,更不能家暴!” 还挺有道理。 虽然他没有老婆,只有道侣。 念此,温枕又发了个手机里仅有的,两个小熊冒着爱心的表情过去。 他本想继续等回信,但李骏已经扯着嗓子喊准备了。 无法,温枕只能迅速关了手机,准备拍摄。 南山街道巷内书店里。 阳光斜照入室,将店主身影徐徐勾勒出后,映射在墙上时,倏地成就了一幅抽象派画像。 盛臻手撑着脑袋,望着微信聊天页面的一百块钱,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 一百块钱? 小梨花精混得这么差吗? 作者有话要说: 念清心咒的小梨花精: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半分肖想!! 盛总:不,你有。 感谢观阅030 今天普查员沅沅去入户辽!有一丢丢忙!明天会更多滴!爱你萌!!! 感谢在2020-11-05 10:37:57~2020-11-06 20:16: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红飞 10瓶;45978450 7瓶;我真他妈帅气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七章 今天这场戏温枕只有一个镜头。 他打算拍完后,就回店帮衬盛臻。 但这场戏却拍的格外不顺。 梁尽萧与女主扮演者许蓉频频不在状态,摄像机后的李骏,气压骤低,脸都黑了几度。 再一次喊卡之后,李骏沉声道:“拍不好,就再拍十次,我就不信这场戏这么难拍。” 他是界内出了名的黑脸导演。 对他来说,拍戏的时候把演员骂到哭,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即使是背后有资本捧的,他也照骂不误。 台上两人的脸色也不好。 许蓉暗捏手心,小声说:“这场戏挺难发挥的,我跟尽萧真的找不准状态。”见李骏面色又沉了几分,她立即将目的抛出,“李导常常夸温枕演得好,现在现场也没有其它前辈,不知道能不能让温枕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