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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 等他几乎点开了所有新粉的祝福鼓励私信后,最终,他带着一点小雀跃,将主页截屏发给了盛臻。 ——他们好像很喜欢无界,我还涨粉了。 盛臻先是发了个飞吻的表情,才回复了信息。 ——小枕真棒!这么棒的小枕想要什么奖励吗?(要我以身相许都可以哦。) 温枕立即回了一个刀,跟一个狗头。 ——正经点。 ——好吧,那来接小枕的时候,给小枕十个亲亲好了。 温枕:... 他没再回复,正想关掉手机,就收到了微博常驻户周琛的信息。 他表现的比温枕跟徐以临加起来还有激动! ——啊啊,小枕,你看到了吗,你涨粉了!还涨了这么多!你现在也是有将近千万粉丝的人了。小枕太棒了,你周哥我果然没看走眼!太争气了崽! 一连串的感叹号加语气词看得温枕眼花缭乱。 但他还是挺开心的,因为他所有渴望的东西都在这一世里收获并实现了。 并且,还出现了一个例外——盛臻。 他没想过他会拥有爱情,因为他上辈子的经历告诉他,他就是一个天煞孤星。但道法往往就是这么妙不可言,他拥有最多的,就是盛臻对他的爱。 念此,温枕回复了句。 ——谢谢周哥,我先去拍戏了,等你培训回来,我们再聚! ——好。 他刚收下手机,冯棋就进来了。 她眉宇间有些疲惫,温枕正想问,就看到她吐了个烟圈,说:“准备开始拍摄了,你们还伫在房间里干什么?” 这一声中气十足,疲惫也随之一扫而空了。 温枕扯过徐以临连连点头,跟在她身后,出了化妆间。 上午的拍摄戏份因为冯棋的推迟,削减了一点。 根据剧本。 萧禹得知覃琅死后,忽然癫狂,随后被赶到的严薪陈锦制服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他平静地跟着严薪赶往抛尸现场,并且,他根据黎铵故意留在现场的蛛丝马迹,推测出了黎铵的藏身之处。 但警方赶到黎铵的住处,正想实施抓捕,却发现黎铵早就跑路了。 于是,心理学天才萧禹,正气凌然的严薪,偏执狠厉又自诩犯罪天才的黎铵,三人之间的较量,才真正地展开了。 拍摄场地各项道具,都确认无误后,冯棋就喊了开始。 徐以临坐在她的身边,一丝不苟地看着他的师父跟前辈们对戏。 他时而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些笔记,时而给三人的表演鼓掌,配上他那张娃娃脸,整个人都显得分外乖巧。 三人的状态都非常好,所以发挥的也不错。 一场戏下来,两位老戏骨都欣慰地对温枕笑了笑:“继续努力,以后影坛的影帝里,肯定有你的名字。” 温枕谦逊地连忙摇头:“我离影帝这个奖项,还有很长一段路程要走,前辈抬举我了。” 两位满意地相视一笑,没再多说。 这场戏拍了很久,这会结束已经到饭点了。 冯棋也没再继续往下,招呼了声,就让大家都去吃饭了。 吃完饭的时候。 徐以临一直跟温枕絮絮叨叨地讨论他刚刚的观感。 温枕觉得他的徒儿,还是很有天赋的。毕竟,能看一遍就悟懂的人,还是极少的。 冯棋因为晚上还有事,所以吃完饭后,给了十分钟休息时间,就火急火燎地开始拍摄了。 三人紧接着往下,开始拍摄电影最具买点的猫鼠游戏戏份。 一场长戏拉响战幕后,徐以临又乖乖地坐在一旁,仔细观看了起来。 · 另一边。 盛臻带着咚咚去了烷园。 盛岚勋还没有进监狱。 他还在烷园里躺着,像个活死人一样,被监禁着。 看关的黑衣保镖将门打开,躺在床上的盛岚勋才掀开了眼皮。 他原以为是送饭人员,但没想到,出现在此的却是盛臻。 盛臻抱着猫,目光深远悠长地看着他。 咚咚似乎察觉到了这个地方是个不善之地,所以一直扒拉着盛臻的手,没敢多动。 盛岚勋现在已经被磨得没有了骨气。 他见到盛臻也不敢再大骂了,反而舔着脸开始求饶。 他蓬头污垢,嗓子干渴,哑声说:“求你看在我们是父子的面上,放我一条命。” “放过你?”盛臻笑吟吟地反问,“那你放过我了吗?” “我现在..这样,对你也不会再有丝毫威胁。”他手脚上铐着手脚铐,苍老的皮肤上被勒出红痕。 “不行。我记得你说过,求我的话,你就不得好死。”盛臻凑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所以呢?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盛岚勋干咳着说:“我是你父亲。” “你对我拳脚相加,差点松手摔死我,寒冬把我推进湖里,酷暑把我鞭打暴晒,过年把我关在黑屋禁食,甚至还想利用车祸害死我。这些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的父亲?”盛臻摸了摸怀里的猫,面上笑容不减。 “对不起,小臻。” “你没资格。” “杀人偿命。你强/奸了我母亲,撞死了那个小女孩,这些,已经可以把你判处死刑了。” 盛岚勋立马就慌了,他想要爬向前去求盛臻,但手脚上束缚着他的铁锁却让他分毫都动弹不得:“小臻,我求求你,别把我送进去。就算你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也可以。” “可惜了。这些证据我已经提交上去了,很快,警察就会把你带走,你就算求我也没用。” 盛臻转身,不知想到什么,弯起嘴角,温柔地笑了笑。 “对了,我结婚了。我的后半生幸福美满,而你,就在监狱里忏悔吧。” “别,小臻,求求你!求求你!” 任凭身后人如何凄惨地嚎叫,盛臻都始终没有回头。 . 下午。 温枕拍完戏后,又跟徐以临补了好几场前面的戏份,冯棋才放他回家。 他没卸妆,就出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下午都很迫切地想要见到盛臻。 就好像,他已经跟盛臻分别了三个世纪了似的。 所以,一迈上车,他就凑身抱住了盛臻。 “小枕怎么了?” “喵喵!” 温枕这会才有点羞了,他埋头躲在盛臻的胸膛了里,小声说:“不知道,但就是很想你。” 小梨花难得主动,盛臻心中一软,牵过他的手,正想亲亲,就敏锐地发现温枕的手受伤了。 今天天气一改反常,直到下午都很阴沉。 温枕也因此,穿了件长袖。 盛臻把他的袖子往上捞,越往上,他手臂上的伤痕就更多了。 有淤青,也有擦破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