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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物?”她不求甚解。 陆则均道:“此乃我的阳元,乃是吾之精华,幼妹可否想细看?” 说着,他不等幼妹回答,把大屌从花穴中“噗呲”拔出,连带出许多汁水。 陆宛棠只见兄长的鸡巴喷洒白色液体,撒到自己平坦的肚皮上,又撒到乳儿上,她乌黑的长发也沾上了白色的粘稠精元。 再看兄长,也是气喘吁吁,跨前大物由硬变软,在她眼前甩来甩去,把更多阳元喷到她的脸上。 有一些还进了眼睛,陆宛棠感受着长兄精元在自己全身黏糊糊地铺洒,花穴与四肢俱是酥麻无比。 海棠春景第三回坐在喝醉酒睡着的爹爹鸡巴上被当成母亲奸淫,小穴紧张得抽搐(2314字) 第三回坐在喝醉酒睡着的爹爹鸡巴上被当成母亲奸淫,小穴紧张得抽搐(2314字) 长兄离开后,陆宛棠还在回味方才那酣畅淋漓的情事。 她今年十四了,还有一年就要及笄,对方才长兄和她做了什么并不是完全无知的。 但她也没想到,自己破瓜的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临了。 她吹熄油灯,一边酸痛着,一边换上新的被褥,准备入睡。 睡意朦胧间,似有人在大力揉捏自己的双乳,少女细腻光滑的乳肉在那巨大手掌的爱抚下弹性十足,大掌指腹似有薄茧,使劲按压少女绵密的嫩乳,一对可怜的小乳儿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被挤压按扁又弹回去。 这人身上有着浓厚的酒气,闷着头一下爬上她的床榻,脸直接埋进她软糯的两乳之间,叼起一只奶尖就啧啧砸吧了起来。 陆宛棠的奶头顿时尖尖翘立起,那人一边吸着她的奶子,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玉儿……你这奶子还是这么大,叫哥哥爱死了……” 陆宛棠一惊,玉儿不是自己亡母的乳名吗?她霎时清醒,接着微弱的月光一看,平日所见不多的爹爹正对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又吸又抓,爱不释手。 “爹爹,是我啊,我是棠儿。”陆宛棠使劲推了推爹爹,没想到男人醉意颇深,一下就被推下了床,但是他也不恼,嘿嘿笑了起来:“小玉儿又淘气了,哥哥待会儿就要你好看。” 显然,他把与母亲十分相似的女儿当成了自己的亡妾,欲行那苟合之事。 刚经历了一次情事,陆宛棠身体十分敏感,男人就手上和嘴上弄胸的动作,她穴里的水就汩汩流出来,沾湿了新换上的床褥。 爹爹一边摸奶,他的肉屌已经有了反应,撑了外袍鼓起一大块,鼓囊囊地似小山一般堆叠在身上,可见其体积之巨大。 下身也隔着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陆宛棠的花阜,引得她穴里奇痒无比,热气腾腾的淫水立刻就流了不少。 男人虽然喝醉了,但是想要肏穴的本能还在,他立马察觉到了女子的春情,摸了一把那淫水,调笑道:“这么等不及你情哥哥了?我这就用大鸡巴肏你这小骚逼。” 说着,就露出他驴样大的阳具,虽没有长兄的长,但也已经粗的惊人了。阳物上青筋暴起,充满血,密密麻麻地虬结在巨大的阳物上。 陆宛棠一想到着这样一根大鸡巴要在自己刚刚破瓜的小骚穴里肏来肏去,既紧张又期待,骚水流得一地了。 自己方与哥哥行了这事,又要与爹爹再肏穴,好声刺激,在史上都得独一档了。 爹爹握着大肉棒,在陆宛棠身上乱戳起来,喝醉的他不得其法。陆宛棠害羞地看来眼大如婴儿小臂的肉棒,尝试着握了上去。 她自由体寒,十指纤凉,而爹爹的大鸡巴是那样烫手,像是被烤过一般,她都有种无力拿住的慌张感。 阳物上粗糙的青筋摩擦在她掌心,就让她想到了这物进入自己小穴时那刮摩的感受。 她尝试着唤爹爹的大名:“牧生,妾身可否助你将大鸡巴入我小穴?”见爹爹没反应,她大胆地紧攥爹爹的大鸡巴,坐在爹爹身上,想要那大鸡巴往肉穴插入。 这根阳具虽不甚长,但胜在奇粗无比,龟头都跟熟鸡蛋那般大,陆宛棠握着大鸡巴朝自己小屄里塞,她才破瓜,就算刚刚被操完小穴,穴洞也还是紧致有加,所以这鸡巴始终难以塞进去,她使出吃奶的劲来用力怼,龟头也才看看进了一半。 但没想到,这物事才进去一个头,便无师自通地向那花穴深处顶去,毫不留地直接全根没入,陆宛棠穴口登时一阵胀痛,接着就酸麻酥爽,热情迎合这粗壮的巨物。 正当陆宛棠激动地乱颤时,这本应继续进军的大阳具却停了下来,男人突然鼾声大作,一身酒气说明陆牧生今晚不是小酌,而是痛饮了一番。 今日乃是亡母的诞辰,陆宛棠想到这里,爹爹对爱妾久久不能忘怀,曾出言不想与爱妾唯一的女儿见面,就是为了避免睹人思情。为了悼念亡妾,素日清心寡欲的他想必是喝得烂醉如泥。 想到这里,陆宛棠心中满是温情,她爱娇地将爹爹的头下垫上瓷枕,自己则咬咬牙,把爹爹还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小截鸡巴也连并吞,插进狭窄的小穴洞里。 陆牧生虽是已经熟睡,但没有纾解欲望的肉屌还是硬挺着,陆宛棠感受到自己娇嫩的肉屄里那鸡巴仿佛顽石般坚硬,黏滑的淫水不自觉流出,浇灌在火热的肉棒上面。 当下之时,那肉棒竟又窜动了一下,自觉地微微肏干着这紧致的小骚穴,干得陆宛棠小穴瘙痒无比,如同隔靴搔痒,始终不得缓解肉壁的空虚。 陆宛棠值得自己在那鸡巴上上下运动起来,迎合着肉屌的浅浅肏干,她又把柔软的大腿根夹紧爹爹的腰以固定自己,渐渐摸到了这自行肏穴的要领,上下动作愈来愈快,只是不敢把大肉屌每次都插到底。 这鸡巴太过胀大,且从顶端到底部由细变粗,要是插到底了,她这窄窄的穴缝还不得被插裂开! 毕竟是没经历过几次人事的小姑娘,陆宛棠自己插了一百来下便感到小穴急促收缩,又丢了一波阴精,哗啦啦地全都流在了父亲的肚子上。 自己也是通身软弱无力,气喘连连,想要只紧紧地含着这温热的大肉棒歇一歇。 这时,睡梦中的陆牧生感到自己春梦无比美妙,只见自己肏着那含羞清丽的娇妾,在爱妾身上大展雄风,只是爱妾的骚穴太过紧小,只把自己的大鸡巴含进去了一半,另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备受冷落。 大肉棒一半是在暖热湿润的小小花穴,另一半却是在冷气中散发热气,这哪叫人受得住啊。于是他便起身把人一下压在身下,转守为攻,大力上顶那磨人的嫩穴。 根根暴起的青筋在她的阴壁上鼓动着,摩擦她身上最为娇软的穴肉, 陆宛棠被爹爹这突然的攻势操得娇声连连,只听父亲说着那梦话:“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