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跟长辈拼酒么?” “我年轻嘛。”倪偿这样说,点了一瓶,边喝边调,几小盏滑到喉咙里,一路到胃,暖、烫、辣。 灯光昏暗,贺程书安静饮酒,微散着衬衣,她给她卷了两圈袖口,露出他的手腕,转而开始抚摸他的侧脸。 他垂眸看她,问:“醉了?” 倪偿摇头,“我看看你。” 继而埋头苦喝。两人不交谈,只沉默饮一杯酒,过了几分钟便有女人来搭讪,胳膊很不客气地放在他的肩上,弯腰露出自己的事业线。 倪偿见了,厌恶地拍开,“眼瞎?” 她爬到他腿上宣示主权,两只眼睛死盯着女人裸露的两胸,又梗着脖子问她:“大奶了不起?” 女人鄙夷地在她胸口掠过,扭头走了,倪偿垂头看自己的胸,贺程书的手从她背后伸入,一掌握住,揉搓着说:“你也很大。” 倪偿满意了,在他的揉捏下一口一杯,看贺程书喝得慢了还要催促。 灯渐渐转红,音乐暧昧,她听到浅淡的喘息声,舞池上有人亲吻,角落里也会有人急不可耐的耸动身体,是在做爱。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说:“带我来的地方太不正经。” 倪偿感受他的指尖在小腹流连,最终还是深入底端,在她的褶皱徘徊轻掠。她轻喘一声他便要阻止,将人调过来抱在怀里,让她趴在他身上呼吸。 她舔舐他裸露出来的皮肤,对他讲:“跟我去厕所。” 女厕所干净些,打炮的又不只他们,贺程书再度被女人拉到这种地方,她落下门锁,转身抱住他,舔他的痣,暧昧的酒气在他耳边铺撒扩散:“叔叔,操我。” 贺程书站着,把她托起来,深入她湿漉的肉腔,倪偿轻轻发抖,把他盘住了。 他送得位置正戳她的点,操得倪偿在他唇边叫个不停,贺程书堵住她的两片唇瓣,又伸舌搅弄,在她口中汲取酒液。 倪偿发抖发颤还发浪,水黏腻地沾了他一棒身,她哀求他再深点,贺程书沒了根,在她子宫里小幅度地抽弄,倪偿几乎要昏过去。 她全然挂在他身上,舔着他的肩膀 ,口红印了一排,喘得呼吸不畅,说得却是,“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了?” 她又在他耳边说些秽语,贺程书看她,醉得惺忪,两唇亮亮的,又张开嘴让他看她的舌掠过她的下唇,把他的涏液一并吞咽。 他扣着她的腰说:“我看你受得了。小疯子。” 倪偿似乎是想让他把她捅穿了,一个劲地下沉去迎合他,腰扭得不像样,他贺程书怎么就有个这么疯的侄女。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第一次被他操得喷水,弄出来之后便完全没有神气了,只张开腿让他操到射精。 倪偿自己从口袋里寻了一些纸张,贺程书给她擦,她握着他的手,将纸塞入穴口,堵住他的精液。 “又不会怀孕。”她这样说,趴在他身上打嗝,“我们还回去做一次么?” 贺程书的手握住她的臀肉,用力捏了下,倪偿吃痛,仰头责怪地看他,又忍不住埋回他的怀里,“不做就不做嘛。” “怎么就这么想做?”贺程书把纸拿出来,又将半硬的东西塞到她体内,倪偿又忍不住哆嗦起来,贺程书知道她高潮了。 “除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倪偿说,“那你说除了做爱,我们能做什么?” “留着回去做。”他说,“这太脏了。” 倪偿的鼻端都是他清冷的松木香,闻言只依偎在他怀中,又将他的纽扣解开一枚,扯了扯,含住他的皮肤舔弄。他拉上衣服,拍她一下以示警告。 他叫了车,倪偿跨坐在他腿上,把他吞纳了,自己摇了起来。 车中音乐大了,倪偿轻声道:“你没想过么?跟我做。” 贺程书对上她的眼睛,“除了性爱,还能讲着别的么?” “那你讲,你要跟我聊聊什么话题。”倪偿把他含在体内,喃喃,“反正就这样了,你跟我说说吧。” 这是贺程书不想提及的话题。完完全全独属于他的罪孽。 她在阳台跟他说破处的时候,他曾动过心。 PO18以身试爱(禁忌)少女(h) 少女(h) 倪偿见他不语,又压深了几分,感觉他紧顶宫壁,额头生了些汗,最终还是落在他腿上。 交合处隐蔽在他的裤链下,倪偿不想动,收拢夹紧,贺程书也忍不住握紧她的臀瓣。 “听话。”他这样说,把她抬起来些,安放在怀抱里,今天因为倪偿的受伤,他语气十分和缓,哄她,“回去还有时间。” 倪偿听了,用手抚摸他裸露出来的半截,她的手指像是稍微包裹皮肉的细骨,指甲上黏腻地抹着赤红色的丹蔻,又用这红圈绕他藏在内里的圆。 她的水色将乳白和鲜红掺杂,倪偿端详他合着眼睛后,眼角微微透露出舒缓的神色。 “贺程书。”她醉醺醺地扑他的唇,贺程书张开她又扑在口中,“我是你的什么?” 贺程书有七分清醒,他垂眼轻笑:“你觉得你是什么?” “我不是你的侄女,也不是你的情人。”倪偿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含得越来越吃力,“你说说吧,你今天就是在哄我。” “商商,你可以是我的妻子。” 倪偿骤然抬头,又听贺程书说:“我们可以结婚。” 这倒是哄过了。 倪偿觉得他戳到奇怪的位置,抬起来压在身下,整根握在手里抚摸,就靠在他怀里垂涎般盯着他的性器,贺程书伸手别过她的发,又用手反复抚弄她的发。 黑色的大波浪,成熟有余,性感有余。 他拨开露出她的脸,指腹在她眼角流连,她很美,美到人的心窝,也很媚,单单望着她的眼,就能想象她胸前腿间的春光。 倪偿和性贴上边也是在十四五岁。 她的脾气不稳定,月经也不稳定,偶尔能看到隐蔽的血色。贺程书有次见到,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倪偿起身看到座椅上的红,也很尴尬。 他说:“你也是大孩子了。” 她将抱枕摔在他脸上,约气了五天,贺程书再去瞧瞧她,她已经开始画画,谁也没再提那种异样的尴尬。 倒是拾起来她的画作,都是裸露的女体,还有一张,两腿大开,她用笔尖将私处的线条勾勒得写实——还好没有上色。 她开始迷恋画阴蒂是他最不解的事情,贺程书有天去她私密的画室送点淡嘴的零食,她那个落魄的草屋头顶挂着吊扇,吱呀吱呀绕着,她的模特仰躺在残破的沙发上,手指埋在穴中,就这样让她画。 看到贺程书来了,模特尖叫着逃窜。 他才忍不住问:“非要画那种吗?” “哪种?” 二十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