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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看,我没想过。” 他用头部顶弄她的后穴,倪偿两脚绷直,穴不住地吐水,他还笑:“还没怎么样就出水,怎么说没想过?” 贺程书还是走了水路,他现在也喜爱埋入的瞬间,被她裹得紧实,倪偿揽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还要张嘴呻吟,贺程书耸动时能感觉到她后穴撑不住地吐出来,捅到她快要高潮时抽出,用手让她登上顶峰。 倪偿潮吹了,后面也没绷住,一粒粒鲜红的车厘子从她的后穴滚出,他看她的战栗沉静下来,用手指在内里抠挖,问她:“还有么?” 倪偿觉得还有一枚,躺着很难弄,让他拉她起来,站在他面前将最后一个缓缓拿出,贺程书看到她淌水的穴,向前搂住她的细腰细腿,就这样给她舔舐。 下身一片果香,倪偿站着被他舔到不住喷水,两手抓着他的肩,实在是难以站稳,软塌塌地坐回他怀里,直接坐沒了他的坚硬。 两个人没什么声响的做爱,音响里的肉体拍打声和男女交杂的喘息声覆盖了整座客厅,贺程书偶然抬眼看向画面,看到被操到滚圆的洞穴,里面蜿蜒的软肉都可以窥见。 他不禁将她抬起来些,用棒身感受她的柔软。倪偿里面也是那么柔媚可欺,他磨了两下便汹涌落水,他试探了她每处软糯,倪偿已经受不了地在他唇边哀求:“给我,别玩了。” 他温声问询:“给你什么?” 她刚想说用你操我,贺程书就已经捅到最深。这询问对于倪偿没用,她是敢说敢做的人。 倪偿最喜欢在他耳边求他用力操她,可贺程书真的放开操弄,她又拧着眉头说疼。现在环抱他,倪偿还是老样子,将他的侧脸脖颈都亲了个遍,等他张开唇,她又不禁将他的舌尖几度舔弄。 “还要。” 他呼吸重了两分,“还要什么?” 倪偿用胸蹭他,垂着眼角伸出舌,贺程书懂得,扣住她的后脑,把人整个吞入腹中。他的掌中珠,圆润的一枚,在唇舌辗转,倪偿被吻得下身汁水横流,黏在他的小腹腿间,贺程书将电视的尖叫暂停,把她托起来听她的喘息和他们体液的交缠。 动作不便摆弄,贺程书将她抱起来翻转,倪偿撅着屁股跪在茶几上,贺程书这才再度按放电影。 熏黄的画面里又排起长队,一个个埋在女人的两穴射精,等到几十个人都泄完,最后又多添了个黑色的巨物把白浆捣出泡沫,从穴口流出满地的水和黏液。 贺程书倒是没看过这种,想起自己还未好好看看她被射完的穴口,搂紧射精之后缓了会儿才拔出来, 倪偿两腿打哆嗦,被他抱着放在沙发上,他用指背拨开她紧闭的两腿,倪偿呜咽一声,穴口连带她的水也吐了出来。 她以为贺程书还要来,等了会看他只是看,便大方地张开双腿。 他垂头摸了摸,还问:“我的东西呢?” 倪偿幻想他在港口取货也是这样,不咸不淡地问一声他的东西在哪。想到就忍不住发情。 倪偿还说:“你让我弄出来么。” 贺程书的沉默代表默认,倪偿只能缓缓排出他的精液,温热的液体从穴口跑出来,滴答地落到毛毯上。 他拿起车厘子抹了下,又放在她嘴边。 贺程书温和地哄她:“吃沙拉。” ———————— 文中的法语在天使爱美丽看到的(?????) PO18以身试爱(禁忌)别哭 别哭 倪偿觉得他确实变态,她吃了五六个,等实在没东西抹他才放弃。 贺程书靠在沙发上看她咀嚼,还将手心放在她下巴处,等她吐出果核。 她吃完最后一个,舔了舔他的手心,贺程书将手抽走她也追随,缩在他怀中吻他,将果肉推到他的口中,问他:“你不吃么?” 他还说:“有营养,商商多吃。” 讨厌的要死。可她还是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眼睛盯着他精美的侧脸,喜爱地亲了又亲。 他穿好衣服,把她也裹起来,倪偿坐在他腿上,看他抿唇颠出一支香烟,她拿起烟盒看了看,是他常抽的美国牌,通身白色,但是很呛,味儿太重,她不喜欢。 倪偿见他点燃了,舌尖在下唇处轻轻略过,她托着腮看他吸烟,手不老实地将他上下都抚摸起来。贺程书没阻止她,将烟灰缸端近,垂眸问她:“饿不饿?” 倪偿一整天都在吃水果,贺程书在公司听到她这样,还会偶尔想到她会不会中毒。 她摇摇头,“我看着你就饱了。” “胡说。” 他起身去给她弄些吃的,倪偿许久没吃过他的手笔,跟过去抱着他的腰,等她攀爬着挪上他的身体,贺程书又将她带离,“也没穿鞋,坐着等。” 她光着脚,用脚心踢他的小腿,等贺程书弄完,放在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她仰头,他垂着眼皮抚摸她偏瘦的脸颊,倪偿压着他的手心问:“怎么了?” 他不语,撑着椅子附身和她接吻,倪偿吃了一嘴苦涩的烟草味,却甘之如饴,搂紧他的脖子。 “商商。” “嗯?” “多吃些。” 她点点头,低头吃他弄得面,越吃越香,都吸出声音来了,贺程书坐在她对面看她这样,捏着烟笑她:“还说不饿。” 倪偿也笑。 “傻孩子。” 她勾勾唇角,吃到打饱嗝,但是仍剩下三分之一,贺程书将烟熄灭,拿起她的筷子,将她吃剩下的东西拾起来,慢慢地放在唇边。 他们两个都挺喜欢吃面的。 她很小的时候,泽城的孩童间流行一个口味的泡面,还有一种饮料,也是泡起来喝的,她都没试过,央求贺程书给她买一些,然后用锅煮出来,她也想尝尝。 那时候是有山珍海味,但是没有几个玩伴,贺家的孩子越来越少,跟海龟产在沙滩上的卵一样,被鸟掏着吃了,她也没有几个适龄的朋友。 贺程书拉着她出去买,给她煮了两袋,小娃娃扒着案台看糖块冒泡变成蓝色的糖水,锅里咕咚咕咚的热面出锅,挤上拌料搅拌,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贺程书也觉得,那时候贺家的孩子是可怜啊,小时候出不了门,出门还要被抓去,要么弄死,要么命好,对方只是想要一些钱。 贺家宝贵家里的小孩儿,总是抱团的一家人怎么不喜欢自己的幼崽。其实贺家没什么可图的,有点烂钱罢了,钱和孩子,孩子当然重要。招人恨,不过是偏向警察,要帮着绞杀同类。 吃得正香的她塞了满嘴的面条,抬头看她的叔叔,那时候倪偿不懂他的眼泪,他一 个男人,怎么盯着她骤然落泪。 现在倪偿已然成年,这件事过去了十多年,她托着腮,喉头仍有种堵塞的难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