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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浑身都舒服了,在他怀里窝着,想要他抱着她睡,贺程书却把她丢在角落,磨破的两脚又架上枷锁。 偶尔会把她锁在他的卧室,她像一条狗一样被他锁在每个角落,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睡觉都要陪着他。 贺程书真狠啊,她看着他的睡颜想,对着他无声地说:“我没做错。” 第二次矛盾的爆发,大概是她知道贺鸣死了。 她笃定是贺程书杀了她的爸爸,哪怕不亲近,她也知道自己没了亲生父亲。 从一开始的挣扎愤怒,到最后无力地锤打,每天她都让他难以入睡,互相折磨了将近一个月。 现在想想,其实贺程书可以把她从阳台丢下去,海边悬崖的别墅,她掉下去打两个滚就会翻到峭壁下,活活摔死,他也清静。 他没有,每天他疲惫地醒来,都会问她知不知道错了。 她说没有,她没错。 月末他回来,洗了洗身上的污痕,大概是做了“清理”,他眼底有些血丝。在她面前脱了衣服,解开衣扣,点燃一支香烟。她靠在墙上看他这样俊美的人物,现在一身落魄和倦怠,自己也瘦成皮包骨,她张张嘴,还是喊了他。 柔弱的一声小叔。 她能引起他的怜悯,他会抱起她,放在怀里,搂得紧紧的。但是她总能想起她的不甘,趁他不备撕咬了他的皮肉。 他的胳膊出了血,顺着伤口流到指尖,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她一嘴血腥味,是他的血肉,喉咙里又腥又难受。 贺程书那天或许是想过杀了她。 他拿起床头的枪,掐着她的喉咙,枪口抵上她的额头,立刻冒出圆圆的一圈红色印痕。 两个人许久没有对视过。她在喉咙被捏碎样的痛感里,对上他猩红的眼眸。 痛苦、愤怒。 她看到的时候心里猛然一疼,贺程书也捕捉到她的倔强的裂痕,从那里面如泉水冒出怔忪、脆弱和心疼。 她想伸手抚摸他的侧脸,磨平他的难过,贺程书所有的情绪都幻化成一种至极的无奈。 他松开手,枪丢在一边,把她从怀抱里缓缓放下,自己则去包扎被她咬破的胳膊。 月光扑在地上,她看到被点亮的星星点点的血痕,愣了许久。 倪偿是那晚知道她错了。 ———————— 回忆杀启动 PO18以身试爱(禁忌)极乐(h) 极乐(h) 倪偿被他操得站不住,整个人挂在他的手臂上被他抽弄,她有点受不住他未曾收敛的性欲,握紧他的手臂请求,“叔叔我们去床上…” 贺程书这才抽出一会儿,将她拉到床上,两腿按在她的两侧,再度抽弄起来。 倪偿还很年轻,里面紧得逼人,她的穴本来就小巧些,现在他进去以后,什么空隙都不剩下,她微微翘起腰肢,环抱他,任由他操得几乎要将她拆卸。 倪偿从里面找到快感了。 她爱贺程书这样失控地发泄自己,两腿紧箍着他,高潮到昏死过去又被活活干醒,嘴里又是吸气又是呻吟,等吻上他的唇瓣,她又抖着到了。 “叔叔,给我。”她喘着哀求,“给我。” 贺程书已经都给她了,她还要,她那么贪心,想要的比泽城还要大,他一边射一边捣,她的穴都开始发颤,倪偿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在高潮中再度昏了过去。 贺程书起身,看到她软成这样,用手压着她的穴口,抽出来后又抱在怀里,脱得精光,将手脚缚了,倪偿还半昏着,感觉自己冲下躺在床上,他压在她的双腿处,把她下面塞了什么。 第二天醒来才知道是红酒的软木塞。 被他用她那条内裤绑着,一点都没掉出来的迹象。 她撑着床想穿他的衬衣,身后却伸出来一只手,按住她的动作。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不要穿衣服。”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 “你不去工作么…” 他不语,把她按在怀里,手绕过她的乳头和腹部,倪偿被摸得扭动身躯,跟他私语,“你想搞我,为了这种事你不去工作了,家主。” 他轻笑,把性器抵在她的后穴,“别说话。” 倪偿紧张了,她挣扎起来,等进了个头便叫起来。 “别捅…”她捂着那处,把他推出去,“你这样我会死的,后面又没水。” 她也有些紧张,跪在他脚边请求他让她准备下,贺程书同意了,她躲到卫生间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他或许是真的生气了。 倪偿自己清理扩张好才回去坐在他腿间,试探着吞没他的性器。 他好大,撑得不行,他又要抱着她揉穴,倪偿被玩弄得几乎要闪了白光。 他们的第一次,追溯到角落那夜,她给他吞咽了,等对上他的目光,她才察觉他的不正常。 额头生汗,手也有些轻颤。 贺程书是从来不碰药的,她看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沉思,忍不住靠近搂住他的腿。 她突然的靠近让贺程书下意识躲开。 她心里很难过,用手抚摸他,他忽然笑了,给她讲狼来了的故事。 贺程书含着烟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跟她说了最残酷的话。 她听到的时候头都炸了。 他说贺裳,我再也不会信你。 她从那天就很乖,她不再咬他,不吃饭也没关系。她很久没有在床上睡,冬天的泽城虽然不太冷,但是地上阴凉,她生了些湿疹,很难看,用裙子藏住了。 她的锁链很长,以为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便向门口多走了两步,然后直愣愣地磕在地上,头都出了血。 贺程书的办公室有一台电脑,上面全是家的监控。他看到时心头骤紧,但他不知道,不知道贺裳是不是在装。 后来她在他怀里醒来,还以为到了天堂。 贺程书终于愿意抱她了。 她在他怀里,被他喂饭,她不想吃药,他就会捏着她灌进去。身上也抹了药,到了睡觉时间,他会把她锁在床上,直到她半夜也发起高烧。 她几乎烧坏喉咙,嘶哑地喊他。 从那天后她能睡在他身边。夜里贺程书会抚摸她的身体,她隐约知道,被他摸的动情,微微张开腿,他又适时抽离。 等她病好了,贺程书就会在药物的驱使下,将他的欲望放在她唇中纾解。 小处女的技术能好到哪里去。但是贺程书不关心,他只想用她来舒缓他的胀痛,看她窝在他身下舔舐便得到了极乐。 倪偿在他给予的性爱中回想他们最抵死缠绵那一年,她忘不掉,刻在骨子里的难以忘怀。 她想起他的束缚,想起他的失控,想起他的禁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下面会有反应,分泌为缠绵准备的爱液。 她爱他,用最扭曲的病态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