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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镜里的阮惜。 裴墨邪邪地一勾唇,看着阮惜,同时分出一只手向阮惜的下身探去。 裤子的纽扣被解开,并拢的腿被裴墨强势分开,连同内裤被裴墨半褪到大腿处。 “怎么不穿裙子?”裴墨说着摸到了花心处,随即哼笑,“原来已经湿了。” 阮惜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裴墨解开自己的裤子,控制住阮惜的腰让她轻轻抬起臀部,分身从她的身后埋进了她的体内。 “还是这么紧。”裴墨两手掌着阮惜的腰让她上下动作,“我怎么就对你丢不开手了,嗯?” 后视镜里,两个人仍是衣衫半解,下半身却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嫌弃碍事,裴墨将勾连在阮惜腿上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脱掉,然后大大分开阮惜的双腿,一边让阮惜动作一边用力地耸动着腰部。 随着这样的姿势,阮惜身体忍不住向后仰,裴墨亲吻着阮惜光滑的锁骨和肩膀,下半身却越发用力地撞击着阮惜。 阮惜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喘息的份。 不多时,阮惜没了力气,动作渐渐小了下来。 “真是没用。” 裴墨将阮惜调转了方向,趁势完全脱去自己的裤子后,手臂从她的双腿下绕过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这下就全是裴墨在动了。 阮惜坐在裴墨身上,被顶得不由得眯起眼,双手环在他的脖间,一双玉兔一直在自己的眼前上下晃动,裴墨注视了一会儿,倾身含住一个,吮吸得阮惜的呼吸越发没了章法。 这样的姿势尤其深入,阮惜感受着下身被裴墨的粗壮不住抽插,在裴墨的顶弄下渐渐到了高潮。 虽然是商务车的车型,比一般的车好了不少,但是车厢里毕竟空间狭小,颇有些施展不开,裴墨换不了太多姿势,却也足足实实将阮惜折腾得够呛。 午休两个多小时眼看着快到了,阮惜一直催促,裴墨才发快速地抽动着,次次顶到最深处,终于满足后放过了她。 嫌弃还要摸她 < 金丝雀上位手册(NPH)(软啊软)|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嫌弃还要摸她 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阮惜顾不上多休息,从掉落的衣服里找出自己的,急急忙忙套上。 裴墨靠在真皮座椅上,看着阮惜着急忙慌的模样,伸手捏了一把她肚子上的肉肉:“好歹是个警察,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 阮惜怕痒,皱着眉拍掉裴墨讨人厌的手。 他这么嫌弃,那刚刚怎么还一直摸她? 她刚从警校毕业那会儿身体素质自然是好的,后来调到户籍科,她平时又爱宅着,运动量骤减,日积月累下来身体素质不就回去了么,甚至身上还有些肉肉的。 这话阮惜是不会说出口的,她自顾自地穿好衣服,从商务车上下来,匆匆回自己的办公室。 阮惜刻意在外面吹了一阵风,才躲躲闪闪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姐见阮惜终于回来,也顾不上打听她干嘛去了,急忙跑到她的座位旁悄悄地八卦着:“你知道吗,今天中午那个人居然是裴家下任的掌权人,你说他居然长得这么帅……” 阮惜心虚地垂眼,其实她只关心一个问题:“王姐,你说这么忙的人,他暂时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那当然,听说今儿上午也是抽空来的,午饭都来不及吃就走了,人家哪那么闲?”王姐嘚吧嘚地说着,肩膀勾了阮惜一下,“怎么,看上了?” 这真是太刺激了。 阮惜连连摆手,生怕和裴墨扯上关系:“那哪能啊?” 王姐放心了,转而规劝着:“这种人不是咱们能高攀得起的,咱眼光还是放低些,是不是想找对象了,要王姐给你介绍吗?” 阮惜心念一动。 之前没人为她张罗相亲这个事情,但相亲可确实是能迅速结婚的好途径。 虽然是有些赶鸭子上架了,但是和小命比起来,当然是小命重要。 于是阮惜点点头,有些怯懦地问:“可以吗?” 王姐打着包票,让阮惜等她的消息。 提心吊胆了几天,裴墨确实没再找上门来,阮惜的心渐渐放了回去。 然而可能是乐极生悲,下班的路上,阮惜被车撞了。 阮惜住的地方离派出所并不远,她每天都是走路上下班的,只是今天好端端地走在路上,居然就被车撞了。 好在并不严重,只是蹭破了点皮。 阮惜观察完自己的伤势,回身望向撞了自己的车。 就算阮惜再不识货,也能从这流畅的跑车线条上推断出这车不便宜。 驾驶室里的人走了出来,还是个带着墨镜的帅哥。 帅哥将墨镜摘下,蹲下身凑到阮惜身旁:“你没事吧?” 墨镜摘下,阮惜便认出了这个人。 那天她在酒吧的包厢里看见的那两个不俗的人,一个是裴墨,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了。 虽然那天他们看起来状态奇怪,隐隐有些对峙的感觉,然而不管怎么样,这人认识裴墨就相当于和麻烦挂了勾,阮惜才刚摆脱了,下意识地不想和面前这人有牵连。 于是阮惜摇头:“没什么大事。”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墨镜男扫了一眼阮惜的伤口。 一旁围观的大爷大妈们也劝:“以防万一还是跟他去医院看看,以免将来说不清楚。” 阮惜还是惜命的,于是有些战战兢兢地跟着厉一澜上车去了医院。 本来阮惜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伤去医院人挤人,结果厉一澜带她去的是附近的私人医院,仪器设备直接安排检查不说,还贴心得让阮惜恍惚以为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从海底捞毕业。 在医院检查完,果然没什么大碍,医生给开了些药膏。 出了医院的门,阮惜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和厉一澜分道扬镳。 阮惜要从厉一澜的手里接过药袋:“厉先生,我没什么事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今天撞到你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现在腿脚又有些不方便,怎么说也要把你送回家。”厉一澜抬高了手,就是不让阮惜拿过去。 阮惜想到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就头疼:“真的不用,我家离这附近不远。” 厉一澜看似妥协地说:“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