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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动着脑袋发出逃离般的喘息,他也还是坚持着,完完全全的沉入她的体内,同时,他实在忍不住,最终还是吻了她的唇,小心的堵住那张嘴,探出舌尖一遍遍的挑拨。 【似乎嫌她吵闹,男人一边愈发用力的捣弄她,一边用一团织物塞住了她的嘴巴,织物上有着微咸的味道,于是她明白过来那似乎是她的……内裤,呜呜!这实在太羞辱她挣扎着哭了出来,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娇嫩的花蕊被完全操开,她听着耳畔传来皮肉和淫液交织的声音,嘴巴里堵着自己的内裤,双手反绑完全无法动弹,眼中一片黑暗看不到究竟是谁,不由得又是绝望又是羞耻,然而紧绷的身体却将快感传递的更加清晰,况且此刻的她除了被动的接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粗暴快慰,已经任何其他事物都感知不到了,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就将她完全托起脚尖离地,另一只手又粗暴的亵玩起那对儿椒乳,抓揉拉扯,兴起时甚至粗鲁至极的左右扇打,她每一次扭动挣扎,都只是让背靠树干双脚悬空的她,更深的被那根刑具贯穿,他的角度调的极好,让她几乎全部下坠的力量都落在了相交的那一点,只需轻松挺动腰杆,就能将她的身体顶戳着向上抛起,而后再由着重力让她自己的体重带着那被贯穿的部位,重重落在粗硬烙铁之上,每一次都是那么深重,而她自己的挣扎,只会更加加深她的悲惨境地,后背隔着一层衣物摩擦在树干上,每一次上下起伏,都让花心深处的神秘宫门被狠狠撞击,那深重的撞击仿佛撞在灵魂上一般,让她大脑发麻漆黑一片的眼前也泛起阵阵白光。】 身下的女人几乎是每过十数秒便要抽搐着痉挛片刻,紧闭的双眼更是沁出泪花朵朵,而他分明只是轻缓的摆动腰肢,手上温和的抚摸她的身体,但她却仿佛已经被人用力蹂躏了似的,一边呜咽一边高潮不已,小花穴每一刻都在紧紧收缩,不过片刻间,就将臀下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啊……小妖精……你这是~到底是梦到了什么?”聂逸风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她这是在做春梦,一边感慨,一边伸手轻揉她的臀瓣想让她放松一些。 他可真想看看她的梦里到底梦到的是什么,不是他自大,他觉得无论她梦到的是什么场景什么姿势,以他的实力应该都能做到。 分身被夹裹的过于舒适,他甚至觉得就算自己不动,她那湿热多情的甬道都能把他夹到射,但是一想到这是因为她的梦境,甚至于她梦里的男人可能不是自己,他就有一种奇怪的被绿了的感觉。 太甜蜜,也太煎熬……他真想把她弄醒,狠狠操她,让她知道只有自己能把她操成这副模样。 “小~东!西!真想弄醒你,操哭你!”他咬牙在她耳边低语,揉捏着臀畔的手也忍不住用了些力道,他揉搓着柔嫩的臀肉,抚弄着臀缝,乃至于有意无意的用指腹擦过了紧皱的菊花,同时微微用力挺动腰干让卵圆的端头正中了深处的花心,结果身下的女人发出了一声痛哭的尖泣,身体剧烈一抖,竟在睡梦中双脚蹬着床面高高弓起小腰疯狂的抽搐痉挛起来,一股热液从她花穴深处喷涌而出。 【男人对她的蹂躏愈发恶劣,他用力拍打她的臀,嘴里还说这些下流的话语,那是她根本想不到的羞耻的荤话,他一口一个骚货的叫着,说她连强奸都可以这么爽,果然是欠操,要把她操死在这里,要把她赤着身子绑着挂在树上,让她袒露的小穴里流着精液被其他人观看,看看表面高贵的魔法师被玩弄成了怎样一个淫荡下贱的模样,说不定,那些围观的人也会上来狠狠操她,把她的小穴彻底操破,在她肚子里灌满精液。 阮阮被吓到痛哭起来,却只换来对方更加粗暴的操弄,狠狠击打她的臀部痛的她不停颤抖,小花穴被撞的通红,被摩擦的快要融化的小穴彻底放弃了抵抗,被对方轻松的进出撞击,宫口被撞到发麻,已经快要守不住这最后的防线。 他将被操的彻底脱力的她重新翻过去,让她面朝树干翘起臀部被他从身后操干,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根粗长的麻绳,绕过脖颈将她上半身牢牢绑成了龟甲缚的样子,双臂被交叉绑在后背,他拉住绑在颈部的绳索,像拉项圈一般向后拖拽,让她不得不向后仰头挺起胸乳,胸乳被绳索紧紧勒住又被迫挺起于是传来紧致的肿胀感,乳头又被粗暴的摁在树干上摩擦,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彻底磨破皮,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掐着她的腰肢用力上提,让她的小屁股不得不向后翘起接受那不间断的操弄,这让她的腰肢都快被折断,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某种雌性动物,被人肆意羞辱的玩弄。 而他仿佛没有耐心一般,就这样操了她几下,便又转变了心思,一松手,便让她无力的滑脱着摔在草地上,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小穴却还插着那巨兽,因而双腿只能跪在草地上,高高翘着臀被人肆意进出其间,他竟在这时用手掰开了她的臀缝,手指在那紧闭的后穴上摁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用力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重重一摆腰,狠狠一撞,终于,撞开了她的宫口,将整个头部嵌入到了她最柔嫩的深处,身体的两个部位被同时破开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疯狂高潮起来。】 “哦!”聂逸风低吟了一声,被身下人猝不及防的疯狂高潮刺激的大脑一空,他粗喘着,眼前都飞起了细细白星,终于受不住身体的冲动草草动了两下,用了最后的理智抽拔而出,将一腔热情尽数倾泻在她腹股之间。 :善后是件麻烦事 她一直动荡不安的精神体也仿佛昏厥过去了一样,忽然变得毫无波动,静止了片刻才缓缓波动起来,在梦中昏迷是个什么感觉她今天终于感受到了,这真是……令人一言难尽。 而勉强令自己平静下来的聂逸风,则是苦笑的看着自己再次“膨胀”的欲望十分无奈,他是真不敢再做了,即使这次他几乎是没有动,从头到尾除了几乎可以忽略的亲亲摸摸之外,他感觉自己就只是进去晃了两下就这么结束了,啊四舍五入就是没做啊! 但……但看着她脸上的斑斑泪痕,身下狼藉一片的水渍,他还真不敢再来一次了,心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唯恐明天她一起来就发现了端倪然后就大发雷霆。 所以说那么害怕她生气干嘛还要作大死呢? 嘛~~人家是正常的男人(禽兽)嘛~聂聂无辜的舔着嘴角表达着这个观点,同时手上动作不变,温柔细致的帮她处理起这一片狼藉,大体没问题,床单上的湿液也被他用火焰技巧性的烘干了,感知着她精神体似乎衰弱的一段时间,于是他终于切实的拿出了真正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