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尿哥嘴里?
27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尿哥嘴里? 早上白秋意是被江戍亲醒的,迷迷糊糊中他一手勾住男生的脖子,回应他的激烈纠缠。 舌头深埋在对方口腔里,互相画圈黏糊糊地搅拌。彼此呼出的炽热气息,在暧昧的空气中交织。 白秋意陷在床里的腰背突然弓了起来 ,胯部抬起,原来是江戍把手探到他裤子里面了。 虽然昨晚射了两次,但白秋意早上还是晨勃了。 因为憋着尿,硬得惊人。 男生火热的大掌包裹着欲棍,上下套弄。 包皮被推到了顶端,将涨硬的龟头包裹住,又被往下拨拉,龟头露了出来。 白秋意抬高下身,浑身轻颤,被他这样来回拨弄几次,感觉自己快憋不住尿了。 他扭头避开了江戍的吻,喘着气,一边拿手下去握住他使坏的手:“别……弄了。” 江戍没停止动作,看着眼尾晕红,眼角带泪,气息急促的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这么硬,不弄出来能消下去?” 白秋意浑身发软,手上没多少力气,见制止不了他,只好道:“你再弄我就要尿出来了。” 江戍动作顿了下来,帅气的阳光大男孩笑吟吟道:“尿吧,尿到哥手上。” 白秋意看着他,认真道:“我比较想尿到哥嘴里。” 江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杠不过,杠不过。 白秋意成功去了洗手间,对着全自动马桶放了很长时间的水,然后抖了抖被自己扶着的老二。 啧。 还硬着。 白秋意想了想江戍的嘴,心痒难耐,特别想口爆他,发泄出昨天和刚才被撩出的欲望。 可惜时间不充足。 早上的训练项目跟昨天的差不多,晃眼就到了中午。 江戍收到了一份名单,是江母打听到的,需要补课的学生。 江戍一眼看下去,他基本都认识。 白秋意坐在旁边,跟他一起看。 江母办事很细致,对方是男是女都写了,目前上多少年级,需要补什么课,也都详细地列出来了。 因为需要补课的人数太多,白秋意是不可能全部都给他们补的。 现在军训期间,他的时间相对来说,没有那么自由。 白秋意选了两个初高中的孩子,周末给他们补课,一人一天两节课,一节课300块。 这两个人也是江戍让他选的,据说两人住的地方,正好和江戍家是同一片区域。 白秋意是这样打算的,等军训完了,他再多教一个学生,晚上教。 他们这所学校,大一晚上是不用上课的,也不强制晚自习,不像上个世界,有时候晚上还要上课,而且晚自习是强制性的。 下午进行了一番高强度的训练,白秋意累得很,晚上洗完澡倒头就睡,连头发都没吹。 江戍把吹风机插上电,上床,把白秋意的身体翻过来,帮他吹头发。 吹风机传来的噪音呼呼呼的,白秋意愣是醒都没醒。 军训期间因为有玩得好的伙伴,以及“恋人”,时间也不算很难熬,转眼,就到了周五。 虽然军训时间还没过,但周末学校是放假的。 白秋意中午给白君艳打了个电话。 周末的时间他都安排好了,白君艳现在还以为他会回家。 电话响了两声,对面就接通了。 “喂,儿子。” 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白秋意忍不住焦躁起来,他咬了咬唇:“妈妈,下午我不回去了。” “你不回来你去哪里?”白君艳立刻在电话里问。 “我找了两份家教,”白秋意屁股半坐在书桌上,手下意识抠着桌子边沿,“周末我在这边给人补课,就不回去了。” “你找什么家教?是妈妈缺你钱花了?”白君艳语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你必须回来!跟你说,妈不允许你去做家教。你钱不够花,妈可以给你,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读书,别学人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不是交朋友了?是不是他们把你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