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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兽欲二

    在薛云奕眼睛化为红色的一瞬间,室内突然出现蓝绿色的彩光,而后,受到炉鼎味道蛊惑的孔

    雀殿下,就突兀的化了形,光芒的包裹之中,薛云奕从头发开始,华贵的羽毛披散开来,一路

    延伸至脖颈,而后振翅一展,浑身的羽毛渐渐铺满,直到最后从腹部收束

    公孔雀的羽毛本就耀眼美丽,更何况王族?稀有的绿孔雀,乍一看去和蓝孔雀并无不同,只是

    细细看去,又会被那更加细腻的翠绿所震撼,而他精致的,因为拍戏而略显消瘦的脸,也彻底

    化为原形

    星级酒店宽敞的房间,因为两只化形的妖族显得拥挤起来,从室外看去,昏黄暧昧的光线从密

    实的窗帘处微微透出,而后忽然一阵蓝绿色闪过,接着窗口传出的光线重新归于寂静,让路人

    忍不住揉了揉眼,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薛云奕在旁边红着眼虎视眈眈,靳元却并没有让开的意思,黑白条纹分明的白虎,仿佛凶性毕

    露的护食野兽,胯下动作不停,呲着牙,紧紧瞪着突然出现的对手,喉咙里发出凶厉的嘶吼,

    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薛云奕此刻虽然没喝酒,但他却也像是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了雄性兽类为了争夺配偶时浓烈的

    占有欲。感受到白虎的威胁,他分毫不让,反而翅膀一收,作出攻击性的姿势,发出一声尖利

    的鸣叫!

    图南正在专心挨操,听到声音茫然地抬起头,从她仰视的角度,发现老虎已经张大嘴,露出了

    锋利的牙,抵在地上的利爪弹出,在昂贵的地毯上挠出道道深刻的抓痕,而正对面的孔雀也看

    起来暴躁极了,尖尖的喙向前,图南毫不怀疑,他会直接戳进靳元眼睛里

    坏了!这是怎么回事?!云奕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为什么快打起来了?

    混沌的大脑一下子处理不了这么多复杂的问题,图南整个上半身,从腰部以上全被压在了地毯

    上,她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唤了一声:“云奕,靳元……”

    这一声小猫般地呼唤,常人或许根本听不清,可两个暴躁的妖族却仿佛被灌进了清心仙乐,暂

    时平静了下来

    白虎仿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再呲牙,只是怒气冲冲地,再次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

    度,图南自讨苦吃,哀鸣一声,腰肢被向上抬起,弯折到极致,雄性无限的体力和腰力,几乎

    把细瘦的腰撞断,她淫荡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粗长狰狞的虎鞭此刻已经彻底埋入了她体

    内,不仅穴口被开拓到极致,宫口也被日开了,肉刃毫不留情地捅穿,进入子宫,深深击捣

    “啊……唔,靳元……嗯嗯日到子宫了……,不,不要,我不行了,轻点儿啊!——,嗯!”

    淫荡混乱的呻吟声中,靳元不为所动,终于在即将喷发的前一刻,把肉刃抵到了子宫里,顶端

    的结深深地卡住宫口,让那紧致销魂的小环根本不能合住,图南痛呼一声,眼泪瞬间爬了满

    脸,她茫然的摇着头:“不要……靳元,好疼!”

    然而更疼的还在后面,靳元人形和她交合的时候,就时常在射精时做这个动作,雄性会把雌性

    的后脖颈虚虚咬住,用来压制雌虎的挣扎,让她不能逃脱,只是图南毕竟是个细皮嫩肉的人

    类,在牙齿钳住脖子的瞬间,那里就破了皮,被虎牙刺出四个小血洞

    血腥味弥漫,白虎满意地眯起眼,成结的虎鞭终于开始持续地射精,宫口被结死死卡住,精液

    直接被灌入娇嫩的子宫之中,洗刷着这本不该被任何异物侵入的地方

    图南的脸一塌糊涂,混着汗水和泪水,眼神根本无法聚焦,只是空洞茫然地承受着高热的精

    液,她跪在地上的双膝已经被磨的发红,嘴角溢出无意识的唾液,手徒劳地抓挠着地面:“不

    行……别射了,太多了……要坏掉了……啊,啊……”

    靳元的射精整整持续了十分钟,而后结还卡在宫口,堵着里面的精液防止溢出,通常来说,这

    是为了提高雌虎的受孕率,而此刻,图南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的肚子被撑得大如孕妇,浑

    身犹如被洗了一通澡一样湿,汗和泪簌簌而下,剧烈颤抖的双腿几乎要跪不住

    图南就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候,被甩进了金色的空间

    头一次,她连小温念的突破口诀,都听不清,意识模模糊糊的,仿佛飘在云端,金色殿堂里的

    气息很舒适,很温暖,灵魂仿佛沉入母体,如初生的婴儿般纯洁又脆弱

    茫然间,她只断断续续地听到:“……超脱凡胎,……沟通,……九世灵元!”

    接着,图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合上沉重的眼皮,沉沉地在金色的大殿中睡了过去

    图南再次醒来时,不出意外是被日醒的

    她还在怀疑刚刚突破是不是在做梦的时候,就被一阵剧烈的快感激得彻底醒了

    草!图南在心里骂了个脏话,生物老师你骗我,这只鸟唧唧也太粗长了

    雄鸟光彩夺目的尾羽垂坠在地面上,图南依旧被摆成俯卧的姿势,鸟喙轻啄着她散在颈间的

    发,尾羽微微抖动,不断地把性器往深处送

    薛云奕在人形时,他这一条鸡吧和图南及其契合,每次都能卡得严丝合缝,让两人都获得最大

    的快感,可是化成原形之后,他的鸡吧就没那么友好了……那肉条极长,表面光滑,能进到不

    可思议的深度,还在刮擦她的子宫,试图把里面之前那个人留下的精液给刮出来

    图南:“……”,厉害了,还有这样神奇的操作

    或许是昏迷时身体又自动修复了,子宫里面不断传出奇异的快感,又痛又痒,让人心尖儿乱

    颤,图南抖动着湿漉漉的睫毛,样子有些可怜

    雄孔雀的喙放开了她饱经蹂躏的后颈,仿佛要吻她,可惜喙太尖,最终只用喙的侧面贴了贴她

    的脸,他的性器终于放弃了刮擦的动作,开始反复、快速地抽插起来

    剧烈的性快感再次无孔不入地袭来,图南张了张嘴,想叫,可惜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

    已经彻底破了,发不出声音了,她只好闷闷地哼着,不动声色地把屁股又抬高了些

    于是靳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射完了精,又休息了会儿,才算酒醒,可惜薛云奕

    已经被温鼎的甜香勾得失了性,靳元恢复理智之后,发现图南已经被化成原形的孔雀压在了身

    下,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如果硬要阻止薛云奕,反而会伤到他的精元,况且,靳元只看

    了图南一眼,就知道她身上那些伤都是自己造成的

    虎目红了红,靳元披上衣服,转身出门,买药去了

    看到她撅起屁股的动作,靳元脚步顿了顿,而后又坚定地走了进去,图南虚眯着眼,看到他之

    后,眼神澄澈,并没有抱怨或者生气的情绪

    靳元眼中的自责之意更甚,他俯在图南面前,给她灌了一大瓶功能饮料,图南久旱逢甘霖,一

    口不剩地喝完,才感觉头晕眼花没那么严重了

    靳元沉重道:“对不起”

    图南:“……”

    靳元:“是我不对,我不该喝酒”

    图南:“……”

    靳元:“你别不理我”,眼圈红了

    图南:“……”,天可怜见,我只是叫床叫破了嗓子而已

    靳元等了半响,眼看着孔雀已经越来越焦躁了,只好起身离开,看那背影,感觉无形的耳朵和

    尾巴都要耷拉下来了

    图南心道:你表现得这样可怜,让我怎么忍心再怪你?你这个男人到底是心眼太多还是没有心

    眼?

    图南心里正在腹诽,靳元忽然转过头看孔雀,眼神很凶恶:”快点儿,我要给她处理伤口“

    图南:……还好还好,还是那个正常的靳元

    这句“受伤”可能真的被发情的公孔雀听了进去,他的动作开始加快,长长的,灵活的肉条在

    在体内来回骚刮,不仅能刺激到深处,还能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日干穴口的媚肉,非常销魂

    鸟类胸口最柔软的羽毛时不时拂过图南的脊背,很温暖,图南一边被操得欲仙欲死,一边乱

    想:这是什么样一种爱情,才能让我接受和一只老虎一只孔雀上床的,虽然明明知道是他们,

    可形态不一样……还是,还是很不一样啊!

    绵长的交配过程中,图南体内的每一丝骚肉都被刺激到了极致,初次被打开的宫口也没有被放

    过,深处一个紧致的小环快被弄坏了,松软柔润地缠裹着侵入的异物,妥帖地服务着

    孔雀双翅垂下,把图南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图南仰头喘息,脆弱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

    夜空中,星辰璀璨,像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晚一样

    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中,孔雀的性器深深地侵入子宫,暖烫的精液多如水柱,猛烈

    地喷射出来……

    次日晨,蓝田心虚地敲响房门的时候,屋里来开门的靳元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而后,蓝鲸少主就被屋里的一地鸡毛猫毛给震撼了,他心想还是我们海洋生物好,没毛,干净

    图南及其艰难地从沙发上探出一个头,幽怨问道:“蓝少主,你昨晚为什么叫云奕过来?”,

    嫌老娘伺候一个还不够辛苦,强行给我加班

    蓝天尴尬地笑而不语,我总不能说,我偷听了个墙角,害怕你被内啥,内内啥,然后内啥而

    亡,所以才叫外援的,没成想你这么牛逼,不仅活下来了,还拿下两个?

    还好图南实在没什么力气和他计较了,翻了个白眼又睡了过去,她体内的法力都自发去抢救最

    重要的部位——下体去了,身上其他的位置没有法力支援,几乎没有恢复,膝盖上的擦伤,脖

    子上的咬伤,还有昨天鸟爪子激动之下的抓伤,全部被处理过了,裹着纱布,看上去很惨

    蓝田看看靳元,又看看薛云奕,突然不解,明明是你们两个发情把人搞成这样的,怎么都一脸

    看罪人的表情看着我,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作者:

    乒乒乓乓造元宝

    嗯嗯啊啊造公主

    第一六三章梦境

    图南听着他们压低了声音的商讨,好像在说议会选举的事,恍恍惚惚就睡着了,睡过去之前只

    记得躺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有柔软蓬松的蓝绿色彩发

    而后,她好像做了一个绵长的梦,梦里的场景似真似幻,美得不真实

    她仿佛置身于一个絳蓝色的空间中,那蓝色的“藤蔓”密密麻麻,盘根错节,再细细一看,原

    来不是什么藤蔓,而是树根!没错,这整个巨大的房间,竟然都是一棵巨树的树根盘成的

    她眼前有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有的在忙碌,跑前跑后,送水断药,有的在一脸焦急地等待

    着,纷杂的议论声在耳边响起:“怎么还没生啊?”

    “生了吗生了吗?这都一整天了,唉!”

    谁在生孩子?图南满心疑惑,正想出去看看,忽然一个长相端庄而又明艳的男人走到了她身

    前,他头顶三根华贵的翎羽,在那羽毛下方,是纯金色的,树枝纹路盘成的精致王冠,衬得他

    容貌更加熠熠生辉,而此时,这个男人眉宇间却尽是担忧

    图南听见他的声音,问道:“玄殿下,吾儿……到底能否?”

    她感受到“自己”深吸口气,答道:“王后和王子吉人天相,定能……”

    话没说完,忽然密集的人群深处传出一声不高的呼喊,那声音带着兴奋,传进了每一个人耳朵

    里:“生了,生了!王后生了!”

    屋子里传出阵阵惊叹,而后一大波人围了过来,向孔雀王道贺,他却没有心思听这些奉承之

    词,急忙拨开人群,要往里走

    可还没走两步,却像感应到什么一般,抬起头,从树根的缝隙里往外看去

    众人也纷纷顿住,顺着他的目光向外看去

    此刻已经是黄昏,天边的云火烧一般,太阳的余晖给云霞镶上了金色的边,那均匀分布的,层

    层叠叠的云霞忽然被引动,在天空中组成一只凤鸟的形状,那凤鸟形神兼备,振翅欲飞,七彩

    的祥瑞之气包裹了凤鸟周身,如梦似幻

    众人纷纷惊叹间,远方忽然传来一声鸟鸣,而后是其他鸟鸣,声音汇聚在一起,直冲云霄,千

    万种不同的鸟,追逐着天上的云凤,自在翱翔,竟是百鸟来朝,为刚刚出世的小王子庆生!

    孔雀王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之色,他回过头,声音有些颤抖,仿佛不敢置信:“玄,玄殿

    下……”

    身体的主人一点头,朝人群走去,她一走过去,纷杂的人群忽然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图南这才

    看到,那刚刚落地的一颗蛋,鸟蛋光华流转,似有隐隐的福气升腾,它虽然只是一颗蛋,却能

    传出凤鸣之声,令人称奇

    身体的主人缓步缓步走到卧榻前,朝虚弱的王后温和一笑,然后俯下身,把耳朵贴在蛋壳上,

    听了半响,而后笑道:“根骨不错”

    众人发出小声的,兴奋的呼喊,孔雀王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他一拱手,说道:“王后在大灾

    变中受伤,至今未能痊愈,吾儿能降生,全仰赖玄殿下神力相助……“,他说完后,又重重一

    揖:“请玄殿下降下祝福,庇佑新生的王子”

    她连忙伸出手扶住孔雀王:“您这是做什么,大灾变时,妖族全力拱卫神族,才保得如今人间

    平安,能帮上忙的,我定义不容辞”

    身体主人的手渐渐地放出黑芒,她闭上眼睛,念道:“愿小殿下,福泽深厚,一生无忧,平安

    喜乐,健康幸福”,说完把手贴在了蛋壳上,那原本光滑的蛋壳上多了九道烟雾般,玄奥的黑

    色纹路,它本身的光华从纹路中透射出来,给鸟蛋更添一丝尊贵的王者之气

    这个奇怪又美丽的梦,就在一片喧闹、快乐的道贺声中结束了,图南肚子发出“咕噜”一声,

    饿醒了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心想可不,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又做了那么多“剧烈运

    动”,不饿才怪

    靳元正在大门口,应该是叫客房服务送了午餐进来

    男人表情严肃,也不说话,把一小车食物推了进来,沉默地把精致的菜碟一个一个摆在了沙发

    上,头埋得很深:“这里没有做饭的地方,就要了些清淡的”

    图南揉着太阳穴,从床上下来了,靳元问道:“怎么?”

    图南眼神还有刚睡醒的茫然:“刚好像做了个梦,可是记不清了”

    靳元放下最后一碟菜:“梦,醒来就忘很正常,来吃吧”

    图南甩了甩脑袋,笑道:“也是”,两人这才坐下,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北京

    萧玦一边吃午饭,一边还要听心腹手下汇报

    蛇族心腹低着头说道:“经过我们多方排查,北京市有这里,这里,还有这儿……”,他在一

    张北京地图上画着圈:“很神秘,周边经常有妖族出没,却不属于我们已知的任何一个家族,

    也不属于妖怪协会,属下有八成把握,‘教会’,就隐藏其中。您吩咐查的红发妖族,我们翻

    遍了各族族谱,也没找到这样一个人,是属下无能”

    萧玦摆了摆手,问道:“‘信鸽’还是没有消息吗?”

    心腹答道:“自从一个月前,欢乐谷我们的一个线人被杀,‘信鸽’就彻底失去了行踪,怕

    是……”

    萧玦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之色,而后眼神闪过一丝冰冷的光:“暂定初五,集合我们的人,

    围杀,也是时候会会,这个故作神秘的’主教大人‘了”

    心腹点头:“是!少主”

    萧玦把餐盒一推,叹道:“让兄弟们注意,如果见到’信鸽‘,尽力带她活着回来”

    教会总部,溯渊大次次地坐在专门打造的巨大鸟笼里,酒打湿了一大批敞开的胸襟,丝毫没在

    意崔莺莺戒备的神色和微微颤抖的手

    自从他露出本体之后,溯渊更加放肆,似乎真的把崔莺莺当成了他的宠物,时不时就要来“临

    幸”一下,最恶劣的是,他还喜欢在崔莺莺达到高潮的时候,在她耳边低沉地,带着调笑地说

    着,萧玦最近又查到哪儿了

    今天,他又要开始了

    一番云雨之后,夙愿钳制住崔莺莺挣扎的手脚,凑到她耳边道:“你知道吗?我已经故意透出

    了教会的位置,等他自投罗网……小黄莺,你看,事情不会因为你的付出,或者坚持而改变,

    赢的,只会是我……如果,你肯帮我一把,送个假信,把萧玦引入我们提前挖好的陷阱里,那

    就更完美了,你说是不是啊,嗯?”

    他声音魅惑,尾音上扬,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崔莺莺紧紧地攥着床单:“好啊”

    溯渊眼神一变:“真的?”

    崔莺莺拢了拢自己破碎的衣服:“真的,反正他也不爱我”

    溯渊邪邪地笑了:“好”

    鼎云大厦下的一个报刊亭旁,崔莺莺眼神冷漠地瞥了瞥身侧,暗处隐藏着好几个教会的人,正

    以包围的态势围着她,防止她逃跑,或者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

    溯渊当然不会信任她,这个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看似放浪形骸,实则阴毒狡猾,崔莺莺即使

    再活八辈子,也不是他的对手,她站在人流穿梭的马路边,神色变幻

    时间过了五点,商区的上班族开始陆续下班,晚高峰的人潮越来越密集,她身边的四个教会走

    狗也越来越按捺不住,因为人越多,他们越是难以浑水摸鱼,在崔莺莺能看到的角度,一个

    脸色苍白的妖族甚至做出了一个割喉的姿势,威胁她早点把准备好的假信送出

    崔莺莺站在人流之中,却仿佛置身事外,她挂上耳机,耳中响起了华尔兹的音乐,那是她第一

    次见到萧玦时,酒会播放的舞曲

    节拍响,脚步动

    踏着缓慢、悠扬的前奏曲,她一步跨出,走下了马路牙子,踏上了斑马线,这个方向,和说好

    的报刊亭完全相反

    四个妖族几乎是同时露出了气急败坏的神色,他们阴沉着脸,拨开如鱼群般密集的人群,朝崔

    莺莺围来

    乐章的节奏开始变快,崔莺莺加快了脚步,往鼎云大厦的斜侧面走去

    在她转向的同时,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载着刚刚下班,眉头深锁的男人,驶出了地下停车

    场,而后不出意外地被人行道前穿梭的行人挡住,司机降下车窗,透了口气,安静地等红绿

    灯,萧玦还在看着笔记本办公,忽然鼻子一动,抬起了头

    眼前是众多的人,萧玦突兀地就看到了崔莺莺,两人隔空对视

    乐章响到了高潮,而此刻崔莺莺的舞,却每一步都踏在刀尖儿上,她比了个口型,而后,一只

    冰凉而有力的手,已经钳住了她的手臂,只一瞬间,崔莺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密集的人群中

    华美的音乐即将收尾,尾奏渐渐淡出,或许,这就是我的终章了吧,崔莺莺心想,神色狠戾的

    教会妖族钳制着她,把她押走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崔莺莺心想,我不欠你了……萧玦,谢谢你,把我从泥沼中拉出来,谢谢你,给了我新生……不

    过,也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她比的口型只有两个字,却让坐在车上的男人神色剧变,她说:“穷、奇、”

    作者:

    不明白梦境含义的亲们可以去上一章,查突破时小温说的口诀,暗示已经很明显了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