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任务:恶俗的重生(剧情会写的有点多)
云锦睁开眼,她在一个黑乎乎的房子里,只有头顶一盏小小的灯。听到身后有动静,她急忙扭头,随即惊恐的尖叫起来。 …… “太过分了,我干这一行这么多年,还没被带进局子里。你说你这个丫头,是你来找我的,最后还报警?”三十来岁打扮的妖艳无比的男人十分不满的瞪着云锦,一脸委屈对着警察吐槽。 云锦坐在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俏丽可爱的小脸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年纪不大的小警察微笑的安抚她,示意她不要紧张,慢慢说。 自从云锦发现装可怜可以解决很多事情,经常将自己伪装的楚楚可怜,配上她这个小白兔一样的表情,简直完美。 “我也不知道,我看见那个针好恐怖,所以害怕就想走,结果老板又不让我走,我怕是人贩子才会砸他们家东西让别人报警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赔偿的。” 说完后心里叹气,她感觉自己已经在婊里婊气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最后自然是和平调解,云锦给的钱纹身师拒绝了,他只是生气自己的作品被人嫌弃,两人才在纹身店大打出手。 云锦一再表示自己是怕疼,其实她很嫌弃在身上纹那个名字。她不能理解,这些年轻小姑娘遇到个对自己好的人就爱死爱活的,还纹在自己身上。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可是很怕疼的,而且还这么丑。 她这次任务是帮这位天真无知甚至有点蠢的女孩夺回她本来的东西,顺便攻略3位对象,任务等级中等。 白羽凝:0/5,精液收集度0/100 ***:0/5,精液收集度0/100 严墨:0/5,精液收集度0/100 “靠,你是不是上瘾了,又不给我名字了是吧。还有啊,这名字是怎么回事,我是走百合花开路线了嘛?”云锦扭头要喷大宝,结果它瞬间跑没影,将云锦气的差点又要爆炸。 被男人欺骗了感情,被害的家破人亡,自己被凌辱致死。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和他心爱之人布的局,这不是就是标准重生文的开头么。 铃雅被害到家破人亡,结果卫毅将矛头引到云家,两人和对家风华集团联手害云家倒台。男人爱上倔强惹人怜爱的铃雅,她这个倒霉鬼不过是他们感情的的提味剂。 最后他们两人看着被凌辱的如同最卑贱的娼妓一样的云锦,笑着拥吻。 那恶心的场景想想都让她反胃。而且,为了让她们更融入场景,系统会将主人公的各种情绪,让任务者体验一遍,美名其曰贴近人物性格。 那恶心的肉体接触,那些人淫荡无耻的笑声,那濒临死亡的痛苦,还有男人那张恶心的脸,难怪原身怨恨难消。 云锦气的浑身哆嗦,她真的是被恶心到了,感觉还是做单纯工口任务简单点。那些痛苦和怨恨不停在她脑中交织,她都要爆炸了。 “没事吧。”低沉温和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顺便递给她一块手帕。 云锦睁开眼,干净没有一丝灰尘的手工皮鞋,熨烫整齐的西装裤,西装革履冷清自持的男人扶了一下眼镜正静静看着她。 眼睛在自动分泌出眼泪,糊的她看不清男人的样子。用力眨了眨眼,眼泪还是止不住。 云锦接过手帕胡乱的擦了擦,还毫不客气的擤鼻涕,擦的鼻子红彤彤。反正她已经没有任何形象了,之前被纹身师抓的头发像个鸡窝,衣服也被挠破了,玉藕一样的手臂满是掐痕。 她严重怀疑,那个纹身师其实是位常年混迹于大妈之间的厉害人物,否则怎么在抓挠掐上面这么有成就。 “你的手帕我会赔给你的,你是哪位。”云锦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声音软糯听上去像在撒娇。 男人一愣,镜片一闪,“我是云先生的新律师,白祺,是来处理你的事情。” “啊?”云锦表情十分吃惊,看了看四周疑惑,她打电话给的是陈妈,不过是接自己回家啊!“我有什么事情吗?” “”白祺眼角抽搐,他知道自己的职业素养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不合理的事情。 白家的千金是位惹是生非的闯祸精,这是他刚接手工作时前辈特意叮嘱他。毕竟他们工作有一半都在处理她的烂摊子。 二十岁不到的云锦,骄横跋扈,行为乖戾。每次都能惹出让人气愤跳脚的事情。 他都能想象出自己赶到这里会是什么样的情况,结果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让人想要呵护的小姑娘。 前辈的告诫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他对面前的女孩抱着抱着怀疑。说不定,她正酝酿着更可怕的事情,那就很麻烦了。 “你今天大闹纹身馆,不但砸了人家店,还砸了人家的招牌,这事已经有人来跟踪报道了。” “可是,这也没什么大事,我已经赔钱了呀!无非就是丢人点,你为什么要用衣服把我挡起来,我看不见路了。”云锦只见他的镜片一闪,修长的手飞快的解开外套,下一秒就盖在她的脑袋上,随后整个人就被他拉起来拖着走。 “因为你是H市有名企业家的女儿,出了名的惹事精,之前已经十多次上社会新闻都被处理了。云先生现在是关键时期,你的行为会影响到他的政途。那些记者已经赶过来,你最好赶紧走。” 云锦的不配合让他有些无奈,飞快的讲述原因,不管她听没听进去,裹好外套抗起她就走。因为她走的太慢,还不断踩到他的脚,毫不客气完全是下了死力。 收拾东西的小警察一脸懵逼,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出示他的律师证,他都要怀疑这个人是抢人抢到局里来了。 “我没法呼吸了,脑袋充血了,放开我,我自己能走。”云锦倒挂在男人肩上无力抗议。 无视她的尖叫挣扎,直到将她塞进车里才拿下衣服。看着遍布各种褶皱痕迹的西装,皱着眉脸上带着嫌弃将外套扔在后座。 然后开门上车,发动走人。 摔在座位上的云锦整个人披头散发如同女疯子,挂在驾驶座上一脸气愤。 “你有话好好说,没必要这么粗鲁对待我吧。” “如果好好说,现在我们就被堵起来了。”男人抬眼透过后视镜看她,语气冷漠。 看着局子里面包车鱼贯而入,云锦不由咂舌,自己好有名哦。 男人淡淡看着她,忘了说了,“我除了是云先生的新律师,在未来的五个月,还是你的私人公关,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名片在我的西装口袋,自己取一下。” “哦。”异常乖巧的云锦听话的去摸西装口袋,掏出名片默默塞进自己的小包里。心里想着是有多不放心这闺女才会安排个私人公关顺便盯着。 她端端正正坐在后座上,低着脑袋看不出表情。 她的父亲,对任何人都好,唯独对她这个女儿,永远是敷衍了事。她惹了事,好,马上安排人处理。永远只会安排别人处理事情。 原身之所以惹事生非,是想要吸引她父亲的目光,让那从来没将心思放在家庭的父亲,能回头看看,他的女儿和他已经心灰意冷的妻子。 因为缺乏关爱,她才会因为别人对自己一点点的好而动心,不管不顾的爱着他,死缠烂打的纠缠他。 “呵。” 因为太安静,白祺都忘记了后座还坐了个人,她突然一声冷哼让白祺一紧张,方向盘差点控制不住。 还好他迅速应对过来,暗叹这个丫头果然是个惹祸精。 总算将她送回去,他也能松一口气,毕竟,他想象不出云锦在自己家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陈姨,妈妈呢?”云锦看着楼上卧室没有亮灯,对着迎接自己的阿姨问道。 “她,她不在家。”陈姨看着云锦不忍心告诉她。 她看着云锦长大,她们家的情况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缺少关爱的孩子,没有爱情的婚姻将美丽的妇人摧残的已经心力憔悴。 “我知道了,陈姨,一会麻烦你请医生来下,妈妈她身体不好。”云锦见她的脸色就知道不好,忍着心里的酸涩,她体验了原身经历的事情,自然有些共情。 “你是我的私人公关,那一会麻烦你帮我处理事情。” 拖着冷脸带着拒绝的白祺,顶着一头凌乱的毛发,云锦气势汹汹冲进夜火夜总会。 ‘夜火,野火’她嘴角冷笑,那些空虚的富二代们,寂寞的阔太太们,只要出的起钱,就能在这里享受到一切。 她虽然形象糟糕,但是名字十分响亮。那些保安不敢拦她,只能任她穿过一楼蹦迪高嗨的人群去里面的二层。 人多她抓不住白祺,干脆扯着他的领带往前走。正经端方的白祺被她扯的满脸通红,跌跌撞撞跟在她后面。 忍着咳嗽和颈部的疼痛,白祺有点后悔接这份工作。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个任务可能有逻辑BUG,不能深敲 反正我的目的就是,肉,吃肉,大块肉 第五个任务:女主与‘女主’ 二楼包厢 她眼神都没给外面的那些包厢,那里面的情况她一清二楚,有钱的富二代来唱歌而已。 走到最里面推开拐角处的门,门后的保安和服务员有点呆滞的看着奇怪的两人。 大堂经理使眼色,他们没有阻拦,任由她继续上楼。 身后的白祺此刻脸上表情不断变换色彩,竟然有一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里面的包厢隔音效果显然比外面好很多,那些嘈杂消失不见,偶尔一两位服务人员走过,穿着打扮也十分大气典雅。 路过一间包厢,娇媚的微弱尖叫声传过来,惹来两人停顿。 云锦翻个白眼,一脸见怪不怪,继续向前。白祺不停变换的脸色消失,逐渐拉下脸来。 她走到最里面装修风格和其他完全不一样的包厢,在经理来不及阻拦的尖叫中,一脚踹开。 包厢里纵情声色的男男女女都扭头看向门口。 云锦皱眉一脸嫌弃看着他们,她找错门了?平时不都是这里吗? 昏暗的灯光下 地上的两人,男人来不及提裤子,女人急忙捂住自己的脸尖叫。沙发赤裸上身的男人被两位巨乳熟女围着,她们躲在他身后尖叫。 旁边一个男人正搂着两位美人喝酒。 婆婆qun629400793 “不好意思,走错了。”她有些尴尬强装镇定上前一步关上门。 沙发上的赤裸男人想要说什么,被坐着的男人打断。 “人呢。”云锦望着呆滞的经理。 经理伸手指了指对面。 松开白祺的领带,云锦抬脚踹开对面的门。 一帮男人围着中间的美妇人给她灌酒,她衣衫凌乱面色酡红,面前已经东倒西歪放着许多酒瓶。 她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断说着。 “喝不下了,不喝了。” 因为门被踹开,他们停下动作看着云锦。 母亲没有平时端庄的样子,躺在那里,勾引着那些人。从他们身上找着她渴望的温柔? 云锦只感觉心脏一阵绞痛,抓着胸口忍着怒火,声音平和;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等了一分钟,他们没有任何动作。她大步向前,拿起酒瓶砸在桌边,举着锋利的酒瓶对着他们,凶狠说道。 “如果不想我用酒瓶刮花你们的脸,就给我滚出去。反正我有的是钱,我赔的起。” 看着他们冲出去,白祺看着经理示意处理一下。经理一脸委屈却无可奈何,她熟练的给那些男人封口,看的出来,她已经做了许多次。 显然这会所已经被云锦闹过许多次了。 等到白祺处理完事情,云锦撑着母亲虚软的身子慢慢走出来,小小的脸上带着泪痕配上红彤彤的眼睛,看上去就像受了欺负的小白兔。 拒绝了白祺的帮忙,一个人艰难的将母亲送到地下停车场,陈伯在车里等着。 “小锦啊,你这个样子还不回去吗?”两鬓斑白的陈伯看着云锦出声问到。她整个人乱糟糟的显然是受了委屈。 “不了,陈伯,我想一个人待一会然后回去。先送妈妈回去吧,她喝了不少,我已经让陈姨请医生了。”云锦摇了摇头,勉强笑着回答。 “那你晚上回来的时候一定和我打电话,我去接你。”陈伯有些不放心。 “嗯,知道了。” 送走他们,云锦示意白祺也回去。不过被拒绝了,让一位女士孤身一人,这不是绅士风格。 云锦白了他一眼,扭头自顾自走着。她不知道自己那雾气迷蒙的双眼带着说不出的媚意,惹的男人呼吸一滞。 两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 云锦手捂着脸,白祺在后面看的一脸无语,都怀疑她会撞到人,当然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来。 走了一个小时,她终于放下手,抬着满是泪痕有些滑稽搞笑的脸看着他。 “还有手帕或者纸巾吗?给我。” 虽然被她的模样差点逗笑,可是那带着痛苦的小脸看的他揪心,想要搂着她好好呵护。 结果他不知道放在哪里的第二块手帕,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在地铁洗手间将自己收拾一下,像个人样,她才能坐在酒吧里,而不至于被门口的保安扔出去。 她刚才只是在难过,那些泪水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看着疼爱自己的母亲沉迷于酒精中麻痹自己,原身想尽一切方法来改变却无济于事? 她不知道如何留住一个不爱家庭的父亲。更不知道,是什么让一个男人抛弃了家庭? 她的童年就在母亲的泪水中度过,在母亲沉迷于酒精,无可奈何的折磨中长大,泪水,是原身记忆中最多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可笑,一个沉迷于夜总会的醉鬼母亲,一个只知道惹是生非的女儿。”云锦晃着手中的玻璃杯,搅动里面的冰块,咕噜咕噜的气泡不断冒着。 “我不能随意评价我的雇主。”白祺面前只有一杯清水,他清淡的回应着。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就这么糟糕,以后可能需要做更多的公关,辛苦了。”拿着气泡水碰了碰他的水杯,云锦先干为敬,毕竟她可能还要手撕玲雅,还有那个男人。 “所以,你要在这里买醉?”白祺感觉嘴里有点抽搐。 “用酒精麻痹自己是最没用的,它只会让你沉迷于当下,现实的情况还是那个鬼样子,就和瘾君子一样。” “我之所以声名狼藉,他也不送我走,除了妈妈不同意之外……”云锦看了眼男人轻轻笑了起来。 “外公在去世前将股份给了我,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之前一直是母亲代理,现在我成年了,自然都归了我。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是有公司决策时我还要出面,他也不想我和他唱反调,所以我就被放养了。” 云锦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仰视着白祺,水润闪着辉光的眼睛看着他,映照着他的模样。 纯真又撩人的样子看的他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无言的看着她。 随着她目光微动,发现云锦透过他看向身后。 清秀的少女被醉酒的男人抓着手,脸上满是气愤不甘,周围的人却没一个人来帮她。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少女倔强的甩着手,愤怒的瞪着男人。 严铃雅 云锦之所以赶过来,就是为了来找她。 她看不起原身这种富家子弟,因为奶奶病重需要钱才来酒吧打工。第二次严铃雅遇见这种事情时,是来酒吧喝酒的云锦帮了她。 而且,第二次的救美,是卫毅布的局。因为这件事,他们三人才有了接触。 原身本性不坏,只是后来因为那个男人迷失了自我,她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的朋友抢走,疯狂的想要得到他。 云锦冷冷的看着铃雅,原身恨的卫毅和严玲雅。不过在她眼里,她也是个可怜人,爱上自己的仇人,为了他献出自己的一切,还以为自己找到一生所爱,甚至不知道这次的骚扰是个针对她的圈套。 况且严玲雅有魅力让男人爱上自己是她的本事。云锦不准备像对待卫毅一样对待她,毕竟铃雅被人当枪使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 云锦可怜铃雅,更可怜原身。可她忘记不了,临死前铃雅看原身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其实一开始,卫毅眼中她们都一样。她要在铃雅牺牲了一切,爱上那个男人后,让她知道卫毅才是最后的大BOSS,让她怀着痛苦过一辈子。 只是她有些可怜玲雅要面对的事情,毕竟,如果能阻止,她后面也不用针对她。 “她打翻了酒,我帮她付,顺便买上一箱给你回去慢慢喝,怎么样?”云锦托着酒杯晃悠悠走过去,一边笑嘻嘻说着,一边掏着口袋。 “咦,我的卡呢。”云锦楞了一下,有些烦躁掏着身上的各个口袋。 “小姑娘,没钱就别过来充大款。”男人拉着颜玲雅不让她离开,盯着云锦嗤笑,“还是说,你要和她一起来陪我?”说完手就要伸过来。 白祺正要伸手,云锦的手已经招呼过去,冰块和酒浇了男人一脸。 “这张卡里面二十万,一半是酒水钱,一半是赔款,赔你的衣服应该是绰绰有余了。”云锦转身从白祺口袋摸出一张卡扔过去。 将颜玲雅拉过来,云锦有些不满戳了戳白祺的腰:“我都忘记卡放在你那边了。” 白祺有些不满盯着云锦,往边上拉开些许距离,显然看不惯她这有些亲昵的行为。 “谢谢你,钱我暂时赔不起,我会尽力还给你的。”颜玲雅有些拘谨的看着云锦,犹犹豫豫说道。 “哦,等你还钱就给他吧,不过你还是早点回去,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有些不安全。”云锦将白祺的名片递给她,偏头看着她身后时不时盯着颜玲雅的男人。 她只是点到为止,能改变最好,如果变不了也没办法。云锦有些悲哀的发现,女性对女性的恶意似乎更大,至少她以前可不会这样对待一位女孩。转念一想,颜玲雅也做过不少‘好事’,她也经历过,自然也不会想到以德报怨,浪费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点数。 “回去了。”云锦有些扫兴的放下杯子,示意白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