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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毕竟还有长长的时间可以瓦解她内心的提防,帮她筑牢安全感的城堡。 “其实关于你的过去,我也并没有了解得很多。”覃小津调转话题。 白荷不解。 覃小津说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你的父母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 探亲 周末时光,天高云淡,覃浪睡醒就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台古筝。 覃浪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覃小津送给他的那台敦煌古筝。 这台敦煌古筝不应该在蓝花坞吗?怎么会在向家呢? 有许久没有和覃浪花睡在向家了,兄妹俩都睡得香香的。粉红色的房间有助睡眠啊。覃浪慨叹着走向那台古筝。 常苏推开门站在门口说道:“小先生交代了周末让你好好练琴,还要去覃家别墅那边找姑奶奶上课。” 常苏交代的任务让覃浪感到奇怪:“为什么不在蓝花坞练琴?为什么要去找姑奶奶上课?我爸爸他为什么不给我上课?” 常苏笑着说道:“小先生和白小姐出门了。” 双层儿童床的下层,覃浪花从床上起来,粉红帷幔里探出头发蓬乱的小脑袋,睡眼惺忪问:“我爸爸妈妈出门了?他们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常苏无法回答,因为覃小津并没有说。 覃小津的车子此刻正迎着朝阳驶进一座村庄,村庄里是一栋一栋的别墅,别墅面积都不大,但外形精巧美观,散落在青山绿水间,十分养眼。 白荷指了指前方路边一栋别墅,说道:“到了。” 车子停靠在路边,覃小津看起来比白荷还要紧张。 他手脚无处安放说道:“我开了一夜车,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憔悴?” 白荷扭头仔细打量覃小津,虽有微微的黑眼圈,但并不影响颜值,说道:“还是很帅。” 这样覃小津就放心了。 两人下车去后备箱取礼物。 出发前,覃小津说要去商场采购些见面礼让白荷不要同行,白荷便也由他去了。打开后备箱,白荷看到一些礼品袋子,都是些酒啊烟啊还有些补品。 白荷笑着指着那些烟说道:“虽然我爸爱抽烟,但是你买的这些烟太贵了,我妈会直接拿去烟酒零售店卖掉的。” 覃小津两只手提了那些礼品袋,哈哈笑道:“放心,不会让她老人家多跑冤枉路的。” 白荷不解但也没问,二人向燕子庄上罗38号走去。 自建二层复式小别墅成本不高,但却有欧洲城堡既视感,隐匿在山野之间,可谓低调的奢华。 别墅镂空雕花大铁门望进去,可见院子里种满好看的花卉,黄的红的紫的粉的月季沐浴着明媚照样绽放笑脸,让人神清气爽。 覃小津看了白荷一眼,她正咬唇站在铁门前,发不出声音来。 覃小津知道她这是近乡情怯,毕竟对于白家人来说,她这个长女已经失踪多年。 覃小津腾不出手安抚白荷,只能替她叫门,他向里喊道:“有人在吗?” 问了两三声后,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应声出来,他步履轻快,说是走路其实是小跑,一身黑色运动短衫,头戴鸭舌帽,看不出是农村青年,倒像是要出道的韩国练习生。 “大姐——”年轻小伙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铁门外的白荷,他飞也似地冲了出来,嘴里一叠连声喊着:“大姐,真的是大姐!”又扭头向屋里喊:“爸妈,大姐回来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探亲续 白荷的弟弟白描喊出了白家二老:白荷的母亲明月和白荷的父亲白如新,接下来好一阵鸡飞狗跳。在白家人拉着白荷又是哭又是骂纷纷扰扰不得清静的时候,覃小津在白描的房里舒舒服服打了个盹。 一觉醒来,外间没有了喧哗声,覃小津想着该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了,于是走出去。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虽然是个俊俏女婿,但道理是一样的。 骂了白荷一个小时,明月女士因为口干舌燥终于偃旗息鼓,忽见从白描的房里走出来一个俊俏后生,无论衣着还是长相都让人啧啧称奇,她不由眼前一亮。 而白如新,一贯寡言少语,在妻子的强势与唠叨里,他就是个受气包,在长女失踪多年突然归家的这个早晨,再次领教了妻子的淫威,憋屈得几乎死去的时候,因为屋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好看到像钻石一样会闪光的俊俏后生,心情变得雀跃起来。 白描用手指戳了戳白荷手臂,用唇语问道:“男朋友?” 白荷缩了缩手臂,不愿回答。时隔多年,再次领教了明月女士的连珠炮,白荷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整个人都郁郁寡欢。 她就不该回这一趟家,只要和明月女士面对面,她的心情就糟糕透顶,明月女士有一样特异功能,她能将她身上的负能量从头到脚给人灌满,极具攻击性和传染性。 白荷不愿意介绍,只能自己介绍自己了,覃小津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爸,妈,小舅子,我叫覃小津。” 对于覃小津的表演白荷是放任的态度,每一次他都自由发挥,而她一直是懒得理会的姿态,此时此刻,她也真的累了,不愿意掺和覃小津和白家人的交流,反正覃先生很喜欢演戏,演技也越来越好了,她乐意当个旁观者。 爸,妈,小舅子? 一屋子人一下来了精神,白描兴奋问道:“你叫我小舅子,那我可以叫你姐夫吗?你和我姐真的已经结婚了?” “来得匆忙,结婚证没有带,不过我和白荷的确已经领证了,所以,小舅子,你可以叫我姐夫,如假包换。” 白描上下打量覃小津,心里正用一杆秤将覃小津从头到脚度量一遍。他的脑子里关于“姐夫”的印象还停留在刘峥嵘的形象,这个新姐夫无论是长相还是言谈举止,显然都在吊打刘峥嵘,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大姐大学毕业风华正茂的年纪如果嫁一个这样的姐夫,白描还是信的,然而以大姐后来的惨境还能嫁一个这样的姐夫,白描不信。 “大姐,这姐夫不会是你租来的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要是没地方去想回来就回来呗,妈虽然脾气坏唠叨,但还能赶走亲身女儿?你就装个死直接回来呗,这姐夫租得不便宜吧?” 白描伸手去捏覃小津的手臂:“嗬,看起来挺清秀,竟然有肌肉!” 白荷摇摇头,不予辩解。 覃小津并不生气,笑意盎然说道:“小舅子别跟你姐开玩笑,我不是租的,是真的姐夫,我和你姐不但领了证,还办了婚礼,你现在要是上网搜新闻还能搜到关于我和你姐婚礼的报道。” “真的吗?”白描不可置信提高了音调,一边去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