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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不知自己模样,泰然任由燕奴服侍。 待她站起身,燕奴才发现,殿下平坦柔滑的小腹上也全是淫糜红痕,少了阴毛遮挡,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也看得清清楚楚。本应被蚌肉包裹住的娇嫩阴唇因红肿而翻了出来,好不可怜,正滴滴答答流出黏腻液体,顺着残留指痕的大腿流向膝窝。 燕奴慌忙垂眼,只是双眼所见已经深深刻入脑中,挥之不去。 凛冽寡言的刑苍君,榻间竟是这般行事…… 燕奴清了清嗓子,替阿九披上外袍,道,“殿下,不如先沐浴再用膳如何?” “好,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燕奴眸光晦暗,上前搀扶双腿无力的女孩。 说来也巧,两人将将踏出半步,外室便传来推门声。 “是谁?” 阿九问。 燕奴早有答案,能这般进出殿下卧房的,除去自己与姑姑,便只有刑苍君一人。 阿九还没等到回答,就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跨过屏风,阴影中一双墨瞳如刀似剑。 刑苍没想燕奴也在,脚步一顿,看清两人情状后,眉峰凝结。 女孩乌发散落,肩上批了件白色缠枝暗纹轻纱外袍,前襟大开着,露出满是青红印记的胸乳。纤细双腿已然并不拢,打着颤,见他来,阴户缩了一下,吐出一缕浊白液体。 阿九面上未施粉黛,凝神看向来人,容色之中透露着浑然天成的妩媚娇妍。有了精元灌养,本性愈浓,周身散发着情欲滋味。 燕奴见男人目光从自己脸上匆匆略过便凝在殿下身上,说不出是何滋味。凝了凝神,低眉敛目行礼。 “见过刑苍君。” 深邃瞳子调转方向,朝她看过来。 要论世间谁最懂眼前男子心思,无人能越过她去。 她本是昆仑燕氏族长幺女,昆仑乃仙家重地,他们燕氏自然也是四海皆知的名门望族。父亲为她取名栖梧。何以栖梧,百鸟之凰,娇宠之意不言而喻。在众星捧月之中度过了三百年,她本以为自己将在顺遂中度过余生,何曾想会在生辰那日,被一纸诏书招来青丘,从此舍了姓名,化身燕奴。 青丘之巅百名婢女侍子,皆是氏族骄子,个个血脉纯正、天资卓绝,也正因如此才被召来这里为奴为婢。 殿下本就不是三界之物,修为深不可测,一旦入魔,饶是他们百人合力诛杀,成败也未可知。 由此一来,最好便是能让殿下保持如今这般懵懂,待她了却凡尘夙愿,修完三魂七魄,化神登仙。 如此这般,便要仰仗刑苍君。 偷看一眼面前男子,燕奴心下悲悯。 她尚存烦闷,何况刑苍君。赤帝后人,能与天家一较高下的尊贵血脉,不足百岁便以孩童之躯独自击退四凶之一的猛兽穷奇。此役过后,刑苍声名远扬,与天帝太子、东海二皇子并称为三公子。 这般人物,如今却被当做祭品囿困于深山之中,唯一作用便是为殿下提供精元,与凡间道士豢养的鼎炉无异。 若刑苍君是自请上山,为了天下苍生,这屈辱受便也受了。偏偏两百年前,轩辕氏与亦瑶姑姑恐他心高气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编了套青丘灵气充足适宜修炼的幌子将人骗上山来,而后更是刻意隐瞒,撮合他与殿下亲近,只盼两人能水到渠成。 可惜纸终究包不住火,百年前,殿下眉间现出第一颗红痣,昭示着时机即将成熟,采阳指日可待。两位略知一二的婢女对此窃窃私语,被刑苍君听了去,这才知晓自己身份。 尊贵血统,少年盛名,百年修为,都成了一场笑话。 服侍的资格 < 锁妖(春眠药水)|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服侍的资格 男人视线转向燕奴,立刻柔和三分。倒不是阿九多用心察言观色,实在是瞎子也看得出差别。 燕奴:“殿下正要沐浴更衣,还请刑苍君稍后片刻。” 刑苍又看一眼与赤身裸体无异的阿九,薄唇轻抿,忽地大步上前,将人一把提了起来,顺手拢好聊胜于无的外袍。 “你手上有伤,不宜碰水。” 燕奴心尖一喜,低眉顺目回,“奴婢已无大碍,多谢刑苍君记挂。” 说罢,伸手要去扶,不料男人直接将女孩打横抱起,不给她半分机会。 刑苍低头睨着怀中人,问,“沐浴是吗,敢问殿下我是否有这个资格服侍您入浴。” 阿九了然,这是怪她不顾燕奴伤势。 她脑袋不甚清醒,无心解释,迎着冰凉视线,淡然自若开口,“自然是有资格的。” 刑苍闻言,沉默片刻,当真抱着人往浴室去。 燕奴忙追,“刑苍君,不可,您——” “有何不可,”刑苍打断她,自嘲道,“你我又有何不同。” 燕奴自然明白他话中含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神功夫,男人已经抱人跨入浴室。 木门之内,花香缭绕而水汽腾腾,起了香雾一般。刑苍将阿九连人带衣一齐放入水中。 轻纱袍子沾了水,紧紧贴上皮肤,越发透明,胸前玲珑曲线毕现,比赤身裸体更香艳。 男人唇角一压,一把扯掉湿漉漉布料。 阿九压根没打算他会真的服侍自己,这人当初连声殿下都不肯叫,如今又厌恶了她,讥讽罢了。俯身抓过香胰,打湿过后便往手臂涂。 刑苍攥住她手腕,“不是说要我服侍。” 阿九看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反讽,想了想,如实说,“不必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与刑苍君开个玩笑,刑苍君请回吧。”见他眸光渐冷,阿九解释,“我不会找燕奴,半夏想必正在院内候着,你替我喊她进来吧。” 半夏也是她院内婢女,只是平日里多做些打扫事宜,沐浴梳头这些大都由燕奴亲力亲为。 她自觉这番话十分妥帖,男人却眼露嘲意,不顾沾湿衣袖,大手直接探入水中,抓住一边丰盈奶子,说,“看来是我低估了殿下淫性,这副浪荡身子,越多人看见你越高兴。” 阿九拨开他的手,神色再泰然不过。 “那就不劳刑苍君挂心了,还请你出去吧。” 男人抿唇,突然按住她。 “我既说要服侍殿下,怎好食言。” 说话间,抓过她掌中香胰,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