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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耸肩,拿回照片:“反正你身边总有漂亮的男人。说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等linda回了厨房,裴月半很有兴趣地看向照片墙。 那是前几年、她第一次带李重年到这儿吃饭时,linda为他们照的合影,没想到还留在这儿。 想起李重年,回忆倒是也不少。 8岁那年,她和苏崇礼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宴会,她盛装打扮,为的就是见那个漂亮哥哥李重年。那时候她可是真把他当成白马王子崇拜的。 结果碰到了苏崇礼,搞得十几年阴影都散不掉。 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漂亮哥哥还是很漂亮,但是那个又凶又难看的熊孩子,却变得可爱到不行,仔细想想,也是挺奇妙的。 不过他们是真的不熟。 本来吧,一直待在国外,冷不丁遇到个童年时喜欢的哥哥,要说没有感触,那也是假的。但是李重年一开始就把疏离客气的态度表现得非常明显,明显到裴月半都没办法产生其他想法。就算院长提出了“luna带客人去校园里吃点东西”的提议、他为了不让裴月半难办而没有拒绝,选择的地点却是人多吵杂的咖啡厅,吃的也都是简单的速食,私下根本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有过这么一次,裴月半就很明白了,每年都按这个流程走,互相间也都方便。 不知道他今年会不会来?按理说应该已经到了…… 她正琢磨着,linda就端着盘子走了出来,几乎同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我们院长,肯定又要我去干活。”她叹着气把来电显示朝linda晃了下。 linda幸灾乐祸:“不会是那位李先生又来了吧?” 一分钟后…… 裴月半挂断电话,端起盘子:“linda你真不该在这里开咖啡厅,你要是开个预言馆,早就扬名立万了。” “真的是那位李先生?” “对,我们院长又让我过去,我早饭都还没吃……” 比起去见李重年,她宁愿去吃顿饱饭。 没精打采地走回苏崇礼身边,裴月半把吃的放到他跟前。 苏崇礼也饿得不轻,拿起叉子就卷着意面往嘴里填,吃得嘴角都是番茄酱。 吃了两口,他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裴月半:“你不吃吗?” “我得回画展一趟……” 她犹豫了一下,还决定让他继续吃。长身体的时候饿着肚子可不行。 于是她戳戳他吃得鼓鼓的脸颊:“你在这儿接着吃,我很快回来。” 想了想,又补充:“有人想跟你搭话的话,不要理她们就可以了。” 苏崇礼赶紧把吃的咽下去:“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过去是要干活的,”她晃晃手机,“画展那边来了中国客人,说是要买画。正好我在这儿,我们院长就叫我过去帮忙介绍一下。很快就回来。” “好吧。” 苏崇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听话。 裴月半刚走,很快就有人凑了过来想和他说话,他谨记着裴月半的嘱咐,不理不理不理她们!!! 但是吃完以后,等了好久好久,他的小姐姐还是没有回来。 苏崇礼无聊地都用面包把盘子里的番茄酱吃光了…… 他把盘子收拾好,端到前台,正好看到linda哼着歌在重新整理照片,那张刚刚被摘下来的裴月半合照就放在桌前。 苏崇礼怔怔看着那张照片,嘴角越抿越紧。 他问linda:“这张照片可以送给我吗?” “当然,”linda很大方地把照片给了他,“反正一会儿我又能见到他们了。每次李先生买完画以后,luna都会带他到我的店来吃顿午餐。” 苏崇礼虽然没完全听懂,但关键的几个词还是听明白了。 他指指照片上的男人:“他现在在这里吗?” “对啊,luna就是去见他的。” 苏崇礼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紧抿着嘴角抓过照片转身就走。 走出门后,在拐弯的垃圾桶前,他垂着眼睛默默停下,稳妥小心地把照片撕成两半,有裴月半的那半放进口袋,而剩下的那半,则被他一点点慢慢撕成条状,最后用力横向撕开,慢慢松开手、把它们丢进垃圾桶。 等看到那些碎片全都落进了垃圾里,苏崇礼才拿出手机,边给裴月半打着电话、边往画展走。 ~ 裴月半正在画厅,边走边向李重年介绍着作品。 这次院长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拉着李重年、洋洋洒洒发表了一大通的感谢,耽误了好长时间,不然她早就已经介绍完毕往回赶了。 趁李重年专注看着画,裴月半拿出手机,发现苏崇礼已经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还发了很多的短信。 她偷偷地看。 苏三岁:我已经吃完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o(*////▽////*)q 苏三岁:我现在到咖啡厅外面了,想要去找你,可以吗?(^3^) 苏三岁:我迷路了!迷路了! 苏三岁:你为什么还不接我电话qaq我走进了一个全都是花、超级可怕的迷宫里,我出不去了qaq 好端端地怎么会走到玫瑰园的迷宫里…… 你干脆piu地变成小人,装到我的口袋里算了! 裴月半快速回复:我知道你在哪儿。你乖乖在原地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接你。 苏三岁秒回:好。<( ̄v ̄)/ 放下心,裴月半收起手机,继续职业地介绍。 但过了10分钟,她又没忍住,再次偷偷地拿出手机。 果然,苏三岁又给她发了消息。 小黏人精。 她瞄了一眼在看画的李重年,弯着嘴角打开短信。 短信内容只有一张照片。 上面是苏崇礼的右手,手心和手指布满了冒着血的伤口,整只手血肉模糊。 紧接着,她的视线还没收回,短信里又出现了一句话。 “好疼。” ☆、第42章 45 那张照片看起来实在伤得太重了,裴月半根本没办法放着不管。慌乱地请李重年稍等一会儿,顾不上做其他安排,她直接跑出画厅,边打电话边向玫瑰园赶。 苏崇礼就站在玫瑰园门口,右手垂着,指尖在断断续续地滴着血。周围有人注意到他的情况,想要送他去治疗,但他不停地摇头拒绝,眼睛一直盯着路中央。 裴月半一路跑过来,喘气喘得嗓子都哑了,看着他流血的手,碰都不敢碰:“先去校医院!” 校医大叔和裴月半混得很熟,见状熟练得为苏崇礼处理了伤口。 沾着血的棉球用掉了一盒,苏崇礼却不喊疼,还捏捏她的手指冲她笑。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