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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吗? 真是渣出新境界啊! 他半转过身子,背对着顾恺之。 哼! 海滩日出啊,啧啧啧,多么浪漫,多么唯美,多么那啥啥! 啊,他好酸! 不行,他越想越不甘心,干脆又转回身来,抬手再捶了顾恺之一拳,紧接着又是一拳。 可惜刚运动完,那拳头实在是软乎乎,打在身上,更似撒娇。 看着他这样子,顾恺之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地闷笑着,把他的拳头握在手里:“怎么了,我和于南是一组,当然要拍我们俩。” “我知道啊,我又没有说什么。”盛夏气呼呼地转过身,又瘫在顾恺之怀里:“早点睡吧,别耽误了你的海滩日出。” 越说越酸溜溜。 “这个时间也睡不了多久了,你倒是可以再睡会。”顾恺之说着轻吻了吻他的额发。 这人似乎永远也抓不到重点,盛夏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好气哦,真是越想越气,其实他很清楚拍摄只是工作需要,只是…… 他妈的你就不能哄哄我? 唉,他开始劝慰自己,不气哈,不气,跟顾恺之生气的是二傻子! 呸!顾恺之才是二傻子呢! 突然想到什么,盛夏抬起胳膊肘怼了身后的人一下:“你怎么回事?来录综艺也不告诉我一声?” 他要是知道他的影帝先生也来参加这个节目,一定会让他选他的礼物,他们俩就可以组成CP啦,哪还会有这么多的事? “原本定的就是如果我的宣传工作没完成,就剧组的另一位演员来参加,完成了,就我过来。”顾恺之不疾不徐的解释道:“没提前通知你,一来因为时间是真的紧,二也算是想给你个惊喜吧。” 盛夏还是有点不高兴:“就因为你的惊喜,害的咱俩都不能组成一队,搞的像偷/情似的。” “我以为我们能有点默契的,所以没让孙思提前安排。”顾恺之拍了下他的屁股:“谁知道你弄个什么破瓶子?”说着,略带嫌弃地撇下嘴角,“还是个两块钱的农夫清泉的瓶子。你好歹找个好看点的。” 怪我咯? “破瓶子破瓶子,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盛夏嘟囔了一句,手偷偷摸到他的大/腿/根狠狠地拧了一下,还若无其事地说着:“我那才不是普通的瓶子好吧?我那个瓶子里可是盛满了阳光,阳光哎,世上还有比那更好的礼物吗?再说了,上次我还送过你一捧阳光呢,你怎么还联想不到是我?” “嗯嗯嗯。”顾恺之有些吃痛地往后撤一下腿,敷衍着。 “你是因为没有想到我送的是个瓶子,所以选了玫瑰花,你以为那玫瑰花是我送的?” “……嗯,也没有。”顾恺之的手指又绕过来,缠上了他的头发,一圈圈绕着圈儿,似乎是好玩极了,问题回答得极其随意,“就玫瑰花漂亮点儿。总不能拿根辣椒吧,跟那破瓶子傻得有一拼。还有那张卡,一看就知道你画不出来。” 盛夏气得咬一口他的耳朵。 完了,自己原本想要当个温柔善良小娇夫来着,可是顾恺之逼我不做人。 变成暴躁主夫都是有原因的。 背后一把辛酸泪。 第五十三章白屁股是谁? 顾恺之被他咬得轻嘶一声,偏头躲了下。 盛夏放过了他的耳朵,心里满满的都是懊恼和委屈,还有股无处发泄的气恼,最后却只是可怜巴巴的抱紧了顾恺之的脖子。 “你都不知道剧组有多抠,只给十块钱!十块钱!我想着反正不知道谁谁谁,就随便准备份礼物了嘛。要是知道你会来……” 那我绝对不止陪于南卖艺了啊。 卖了于南都可以呀。搞到了钱买他个999朵玫瑰花,一朵朵砸到顾恺之身上。 让你组CP不选我。 “没关系,其实这样也好。”顾恺之安抚地拍拍他的小脑袋,接着手指又绕着圈儿揪他的头发,“你现在虽然签了我们工作室,但毕竟还没有什么作品被大家熟知,再加上之前吻照的事余热还没有彻底过去,这个时候咱俩再在恋爱节目里绑定的话,舆论对你更不利……” 说着,声音渐轻,打了个呵欠躺平下来,头靠在了他的颈间,呢喃着说:“三点半了,让我眯瞪半小时吧。”盛夏还想要问问有关大尺度的事儿呢,但听见顾恺之低声细语,心里瞬时柔软得像一池春水,什么都忘了。 他回拥住顾恺之,两人一起进入了甜蜜的梦。 可他心里还记着事儿,睡得不算踏实。顾恺之一动,他便醒了。 “几点了?”他迷迷糊糊地问。 “已经过四点了。”顾恺之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还早呢,你再睡会儿,我走了。” 然后,无限眷恋地啜一下他的唇,起身出了门。 “嗯。”他无意识地应一声,又闭上了眼睛。可刚过三秒钟,就倏地又睁开来,大眼睛瞪得溜圆。 Kao!差点忘了海滩日出啊! 他是个非常大度的爱人,他完全明白顾恺之和于南拍摄海滩日出,不过是工作需要,他一点也不醋。 一点也不。 他只是也想去看个海滩日出而已。 就是这样。 他爬起了身,简单的洗漱一下,也出了门,蹑手蹑脚地溜回了那座飞着云的孤山,再蹑手蹑脚地推开了秦修的房门。 很好,他吁了口气,秦修睡觉没锁门。 他准备按自己计划行事。 “啪!”的一声,他打开了房间的灯。 呃…… 那啥…… 打扰了…… 他又关上了灯,怂得一批地退出了房间。 一脸惊恐地呆愣三秒。 计划?他的计划是啥来着? 啥也比不上刚才那画面惊悚啊! 房里有人! 不是,那不废话吗? 他的意思是说,房里不止秦修一个人! 床上,除了秦修,还有一个人!光着的人! 哇噻! 这么劲爆的吗?他会不会被秦修灭口? 还没等他决定好要不要去找顾大佬求保护呢,房门就又被打开了来。 秦修出现在了门口,顶着一脑袋的炸毛。拧着眉毛,眼神狠戾。 起床气颇重啊。 “那啥,呵呵呵,”盛夏干笑几声,决定先保命,“秦哥早啊,您要不再睡会儿?到点了小的再叫床?” 嗯?足够谦逊卑微,但咋感觉不对呢? 不等他回过味儿来,秦修已经开了口:“滚!” 那瞪着盛夏的眼神,如果不是中国有死刑,估计盛夏已经被他掐死一百遍,顺便再鞭了个尸。 但凡是个要点face的,应该都不会再来吵他了。 可盛夏要face吗? “好好好,我滚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