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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说过:“重点?没有重点,这整本书所有的条款都是重点!” 诚不欺我。 今天下班之后,谢晗又来找沈文钧,两人乘车一道走了。 他们怎么总是在一起?就算是朋友,也未免太频繁了吧。又不是高中生放学非要和好朋友结伴回家。 滕锐不免在心里嘀咕。 那个谢警官看上去温温柔柔、春风拂面,可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滕锐骑上小电驴跟上去,想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关系。 谢晗描一眼后视镜,发现后面跟着的小电驴。 正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沈文钧时,他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十字路口。 车辆拥挤。红灯等待。 谢晗接电话:“喂?……嗯。好。……我现在过去。” 然后挂电话,点击平板导航app,更换目的地,重新规划路线。 沈文钧问:“临时有案子?” 谢晗答:“是。跟我一起过去看看?还是你先回去。” 沈文钧想,这应该是谢晗到这边的第一起案子。他说:“我一起去。” 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助。 滕锐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电瓶车都快没电了,他心急如焚,终于看到谢晗和沈文钧的车停了,停在一处破烂老旧的小区附近街道。滕锐左看右看,这里不像是沈文钧会住的地方,也不像是能够约会的浪漫场所。 再看到警车,他一下子懂了。 两个人真是出来一起办公事啊?! 沈文钧一下车,终于发现了跟踪他们的滕锐,他站在原地,冷冷盯着滕锐,说:“过来。” 说的声音不响。 但滕锐还是听到了,像是被拉紧狗绳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畏畏缩缩地走过去,垂头丧气地等待批评。 沈文钧问:“你知道跟踪犯了哪几条法律吗?” 滕锐颤颤巍巍地说:“知、知道。” 沈文钧冷笑一声:“呵,知法犯法。” 谢晗已从车后备箱取出一个黑色箱子,戴上一次性白色橡胶手套,说:“文钧,走吧。” 又转向他,亲切温柔地问:“其实这不是你老师的工作,他是在业余时间正好有空,所以一起过来。正巧遇见你,你也是法律工作者,想要来见习一下吗?” 滕锐总觉得像是有一个陷阱在等着他跳下去。 可他不能不跳。 他太羡慕嫉妒谢晗和沈文钧身上那种精英干练的气场,他如今急迫地想要成长,而且谢晗都邀请了,他要是拒绝,沈文钧岂不是会觉得他很逊? 滕锐一口答应下来。 然后在看到案发现场尸体之后,忍了十秒,就出去吐了。 滕锐和沈文钧都不是第一次见尸体了。 在初步勘察过尸体之后,尸体被装进裹尸袋搬运出去,将会送到法医那里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等到滕锐回来,尸体已经搬走。 他现在是崩溃的,觉得自己糟糕透顶,怕是在沈文钧心里都要被打上负分评价了。 然后他看到谢晗手上拿着一个类枪又类短棍的东西,正在操作着什么,滕锐问:“这是什么?” 沈文钧“嘘”了一声。 谢晗却说:“新设备。还没完全投入使用。信息素检测仪,简称IOA(Iionofabopheromone),可以用来捕捉现场残留的信息素粒子。” 沈文钧接着说:“有犯罪记录者的犯罪概率更高。你知道每个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从相状结构上是不一样的吧,所以才会有味道的细微差别。先在信息库里和有犯罪记录已被登记过的信息素相状进行核对,可以缩短警方的侦查时间。” 总之,多一样证据,就可以多一点破案的线索。 谢晗又说:“不过信息素是会消散在空气里的,所以要在一定的案发时间内,才能够用IOA捕捉到。” 两人又一起商讨案情。 天色已暗。 谢晗说:“你先回去吧。” 沈文钧说:“我帮你把东西送过去鉴定。” 滕锐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傻乎乎地跟在沈文钧身边,碍手碍脚。 沈文钧拿起装IOA的黑箱子,滕锐说:“教授,你去哪啊?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谢晗不动声色地竖着耳朵听,他觉得沈文钧会拒绝,结果没想到沈文钧还真带着滕锐一起走了。 谢晗皱了皱眉,同事说:“老谢,回去开会了。” 滕锐想坐上副驾驶位。 沈文钧想到他和谢晗曾经在这个位置上坐过什么,马上拒绝地说:“坐后面去。” 滕锐乖乖地去到后座,过了一会儿才敢问:“我们去哪啊?这不是证物吗?” 沈文钧答:“去信息素管理所。IOA是新设备,还不是官方设备,其实并没有得到普遍认可,所以得去找开发者帮忙分析数据。” 滕锐点头。 他憋了憋,憋了又憋,实在憋不住,自首似的说:“教授,我今天跟着你,是因为你老和谢先生在一起,我在想,你们、你们会不会是恋人?” 沈文钧斩钉截铁地对此绯闻进行否认:“不是。我们是朋友。” 果然,果然。幸好,幸好。 滕锐刚要放下心来。 沈文钧又说:“但我和他住在一起,所以才一起回家。” 滕锐:“???”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信息素检测器是我乱编的哈。 第7章 天鹅肉07 “住在一起?”滕锐脱口而出地质问道。 沈文钧坦荡承认:“是。有什么问题吗?” 滕锐噎了一下。 好像没有问题,又好像很有问题。 滕锐继续憋,还是憋不下去,问:“可、可是……可是你是omega……这样不太好吧?” 一听到这种直A癌的话,沈文钧简直想要翻个白眼,说:“我的第一性别的是男,别因为我是个omega就有这种想法好吗?朋友就只是朋友。” 滕锐左听右听,都不觉得沈文钧有在撒谎。 沈文钧抬眸看一眼后视镜,他感觉到滕锐的信息素仍不稳定,像在怀疑。 滕锐又想,沈教授如此高傲,他这些天已经打听了一圈,都说没见过沈教授交男朋友,他很抵触alpha的接触……难道,沈教授还是处男? 一想到这,滕锐就不由地脸红起来,心想,我也是处男呢。 车内如此狭小的空间。 沈文钧察觉到滕锐的信息素又突然变甜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一会儿一个想法,变幻多端,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反正不会是什么成熟的事。 三十分钟后。 沈文钧说:“到了。” 滕锐自窗口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