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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输果然没有成功,我居然有些庆幸。 可是庆幸之后,就只剩下了迷茫, 因为对面本体的不设防,我在他新的记忆里看见那些故人的痕迹,原来姓汪的叫汪臧海,他这么一个龟毛的家伙最后居然把自己沉在了海底,而那个小姑娘……她最后竟是变成了那样,中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我实在不知道,但这个结局里,有我的一份罪孽。 我依旧不后悔骗她,但若我当时换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哄她回去,或许就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吧? 我也看到了那个张话痨留的痕迹,劈墓……对此,我一点不想置评,虽然我们最欠的就是他。 看到最后,我意识到,我真的做错了许多事,但即使这样,我却没办法弥补了,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我的使命结束了。 我对本体叙述时,刻意略去了封印到底是怎么没的,也不想化作新的封印,我做的错事太多,也做不到向从前那样心境平和的守下去了。 我是记忆,也只是记忆,走不出这些记忆构成的牢笼。 我是因为他们而存在的,他们走了的世界,我也不想继续清醒。 在确定了本体还有新的羁绊牵扯,不会轻易发疯由着性子来后,我再一次坑了他,不过我觉得就这一次了,也算为自己报个小仇,至于另外两个被牵连的倒霉蛋,一个本来就是自找的,至于另外一个,我承认我就是故意迁怒,没有理由。 但事情却还是没有结束,陷入沉眠的我被这个不想再被封印的青铜树再次拖了出来,大概是因为我之前毁过封印,它把最后的孤注一掷放在了我身上。 起初我只是有些无奈,只想再回去睡觉,但没想到这树却真的找准了我的死穴。 我真的生气了,但更多的却是气自己,因为面对它的诱惑,我有那么一瞬,真的动心了,即使我万分清楚那都是假的。 复活啊,多么诱人的字眼,若真的能让他们重现……,可用这颗邪树重现只会是一种亵渎,我用另外一个想法说服了自己的妄念,但是依旧免不了对此有了痕迹。 我心中顿时明白,我身上的记忆和这颗树都不能在存在下去了,因为我没有信心能保证自己一直这样不迷失进去,人心一旦有了裂痕,堕落只需要一瞬间。 更重要的是,我和本体的思维行事实质是一样的,若他日后找到方法回收了我这份记忆,想法只会与我一样,甚至更强烈,但这种事情是不能有的,无关人道,只因为天行有常,死者为大,因为一己私念就将他们再次拖回已经不是他们的时代的人间,只会酿成一场更错的悲剧。 反正我的使命早就结束了,本体也不应该再执着于过去,倒不如帮他干脆些,我强行逼迫自己斩掉了那些故人的影像,并擅自帮本体做了一个决定,以自身和记忆为引,毁掉了这树上的力量。 念为引,灵为祭,以已为奉,召冥火,化邪祟。 我看着眼中影现疯狂之色的本体,突然感激他此时的旁边还有一个人愿意拼命拉住他,本体一如既往地没看走眼,所以我帮了那个人一把,让他成功的把本体打晕带走了。 张言,我第一次这么称呼你,也是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 很抱歉之前坑了你那么多次, 还办砸了所有你交待的事 但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这一次你若是再与人失约,没有了我,你一定能补救的了的吧? 不过我更希望的是这一次的你,千万不要再重复了上次的旧路 悲剧,一次就够了。 千万不要让等着你的人再失望…… 我好像又看到张话痨他们了, 他们会原谅我从前的避而不见与欺瞒的吧…… 道路阻且长,问君归不归 相去日已远,记忆已成殇 第67章 似曾相识雁归来 对着老痒愤懑的低吼,张言只是不以为意的挑了下眉,换了个姿势没骨头般的瘫在树上,抛了抛手里的叠成三角状的符纸,慢悠悠的用一种欠打的语气道“那当然啊,路上你给我使了那么多绊子,现在一报还一报,不折腾下你报复回来道爷我心里实在不舒服” 老痒“…”他忍下自己心中的怒气,理智的判断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勉强笑了下,推了下自己还幸存的眼镜,干脆道“成,我认栽,咱们也不说虚的了,你就直说想怎么样吧!” 张言翻了个白眼,啧了两声说到“你这软服的可真难看,不过我赶时间,懒得折腾你别的,乖乖给我把这个念个十几二十遍就成”说着掏出一卷薄薄的小册子扔给了老痒,“专心点,别念错字,也别想含混过去,最低20遍,不完整念完,你就别想着道爷我能放你一马” 老痒翻了翻手里连名字都没的只有几页的小册子,里面的字顶天了也就几万字,而材质更是连劣质草纸都不如,他顿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了张言“这啥,不会是你家道经吧?你的惩罚就是让我念这个?!” 张言一脸理所当然“我可是文明人,当然要用文明人的方式处理了,不想念的话也行,西南方向20里处有家猎户,最近刚受了伤生活不便,你要想让我把你弄到那家做十几天义务劳工也成,两者自己选吧” 念经?做劳工?老痒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向了张言,只觉得对方想出这样莫名其妙的折腾方式简直是脑子有坑,而且他是不是对文明和他自己有什么误解?但形势所逼,他也只敢腹诽两句,翻了翻册子还是没发现什么问题后,最后确认道“念完你就告诉我吴邪在哪,把你手上东西给我?” 张言面色有些不耐的点点头,催促道“少废话,赶紧的,道爷我也赶时间” 老痒看了看树杈上斜靠着的张言,又翻了翻手里完全看不出什么名堂的册子,还是心有疑惑,但是他也没别的路可以走,只好提起十分警惕不甘不愿的按照册子里拗口的句子念了起来。 张言欠揍的表情不变,只在老痒开口的一瞬间不动声色的单手掐印,并晃了下另一只手里早就藏好的铃铛。 一无所知的老痒还在念着册子,他先谨慎缓慢的念了两遍,可也没看见张言有什么异动,更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这让他微微放下点心,语速放快起来,只想快点结束这在他看来颇为傻逼的惩罚。 就在又念了三四遍后,他终于发现了不对,自己的脑子正随着念诵的文字声音越发昏沉起来,他立刻就想丢掉册子停止念文,却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了,他整个人好像被强制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努力挣扎想停止自己的动作,另一半却依旧老实的念诵着册子。 老阴比!果然有诈!我操你妈的!老子今后要再信一句你这奸诈王八蛋的鬼话老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