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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起耳朵):别!别…别数了!别数了! 作者(露出慈祥的笑):要不让读者们盲猜一下你最后的死状? +++++++ 啊,对了,说一下明天,因为明天是这个文上千字收益榜的日子,所以要晚些更新,推迟至…夜晚11点55分吧。 为了表示歉意,届时会加更哦^_^ 30、第30章 姬夷昌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 他没想过自己会将这些话说出来,兴许是方才见那小子与别人眼神交接,有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在,被赵贤压着的那人随即也心领神会,仿佛他当时不喊停,那二人也当不会任由赵贤欺负,做出些什么来。 观那二人默契的样子,像是一起共同熟悉有些年头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梗在心里,让他太难受了。这才会忍不住的吧。 可他很快就转移了周凛的注意力,他局促不安地揉着发疼的膝盖,慌不择言地对周凛下命令道:“周凛!还不快去盯着庞仲!你就说时间紧迫,让他别再暗中观察了,让他把戚姬和赵贤打包一块处理了!” 周凛虽然不是庞仲,但也猜想到戚夫人和吕侯此际正谨小慎微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露出破绽,要搞定一个已经很不容易了,殿下像说着玩儿似得,竟然要人一次性把大王身边最得力的内侍官和宠姬一块处理了,这不是刻意难为是什么? 不过周凛也并不同情,据说那人曾害得赵先生国破家亡,殿下说什么他照办什么便是了。 于是周凛屈身应喏一声,便打算转身离开。 “等等!”姬夷昌立马又将他喊了回来,郑重其事地补充道:“赵贤可能知道了那小子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她马上要嫁给孤了,孤不愿替她担上麻烦事,所以…你懂了吧?让庞仲把事情处理得漂亮些!” “喏。”周凛垂首应下,心里暗暗腹诽,这殿下有够矛盾的,一面恼着楚质子不该与旁人关系亲近,一面又忍不住操心替她张罗,唉。 姒思阙和姒思朗被太子殿下派的人护送回自己的院落中。 阿云眼见主子回来了,含泪扑前去相迎。 “公主…您回了,奴…奴是不是做错了?奴刚才…刚才不知您怎么突然失踪了…然后…然后太子殿下突然来了…” 阿云表情和语气有些拘谨,满脸歉疚的泪水,见主子回来不知该喜该泪,一开始她是以为主子被人掳拐了,但后来等太子的人走了,细心想想,又担心自己这是在害了主子。 万一主子计划就是要逃呢? 姒思阙看懂了阿云纠结难受的情绪,又心疼又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替她擦掉不停滚落的泪珠,宽慰道:“阿云,阿云,别哭。你并没有做错,刚才要不是太子殿下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阿云一听自己并没有坏了事,如释重负了下,那挡不住的泪水更加如决堤的洪水,哗啦哗啦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边哭边跪伏在地,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感,便一个劲儿去吻主子的衣摆,试图取悦主子,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 姒思阙疼惜地也蹲跪下来,执着阿云的双手,想扶她起来,道:“傻瓜,猜到我有可能弃你不顾逃了,却还是只顾着担心自己有没有坏了我的事,阿云真是个大傻子。” 阿云泪眼涟涟,泪雾中的公主容色艳绝,略微英气的眉头轻轻蹙起,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头来,欲替她擦泪。 “但是,我又怎么可能扔下阿云独自走了呢?” 姒思阙微微展颜一笑,柔声说着这话。 这是阿云以为主子逃掉后,就一直埋藏心底的隐痛和不安的来源,不承想主子一句话就把她的流脓击溃,把心窝子烘暖,感动得稀里哗啦。 虽然阿云同为女子,但她想,此时无论男女,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公主的魅力,不被她深深吸引和俘虏呢? “公主…谢谢您。”阿云彻底卸下心防,转泪为笑,笑出了涕泡,然后又腼腆地低头擦着涕泪,弯起红红的眼眸开心见诚地和主子说着话:“公主,您知道吗?太子殿下得知您有可能被掳那会,那模样可吓人了!哦,对了,您看见门口那道缺了个角的木槛了吗?太子殿下出门的时候不知怎的,恁大的人,竟也会像个孩子似得摔趴地上,膝盖给磕掉的,想来那里该肿起一片了吧,奴如今想来似乎有那么点滑稽好笑呢。” 阿云眯眯眼掩唇笑了,又恢复了往日没心没肺傻乐的模样。 思阙看着还是有些心疼,便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嗔道:“大傻子阿云,老爱乱想!” 抚慰完阿云,思阙又拉着弟弟往小室里头去,并且让阿云去给拿些伤药来,在外头守着,她亲自给弟弟上药。 内室里,案台上点了一盏微弱的灯火,姒思阙让姒思朗将后背露出,方便她替其上药。 经年不见的弟弟,此时却多了些幼年时所没有的拘谨,羞涩得连连婉拒,道:“阿姐…不必了!朗儿…自己来。” 姒思阙拍掉了他伸手来夺药的手,叉腰嗔道: “说什么傻话?后背你能够得到吗?别一会闪了腰就坏了!你忘了小时候姐还帮你洗过浴呢?不过让你露个背,这会子忸怩什么?” 姒思朗缄默了,不知该如何反驳。 小时候阿姐曾替高热中的他洗过浴散温没错,而且那会他特别黏姐姐,那些照料他的嬷嬷被他拗得没法,这才求来幺公主帮忙的。 但那会他不过才是个三岁多的娃娃,阿姐也五岁而已啊! “阿姐…”被逼蹲跪在地的姒思朗垂着头露出后背,埋在青丝中的脸和耳根都红了大片,等思阙替他擦到一半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说了句:“可阿姐…咱们如今…呃,已经长大了啊…” 思朗说完,思阙才恍然意识到什么,正替其擦药沾满粉白药泥的指尖顿了顿。 可很快,她又用力一拍弟弟的后背,把弟弟拍得疼得嘶声,掩饰尴尬地大笑道:“姐姐以为是怎样呢?原来如此啊…呵呵…” 笑到最后,她将手中没擦完的药塞到了弟弟手里,擦着笑出的眼泪道:“也是啦…朗儿如今长大,知道男女避讳了,可你看阿姐,竟还当你是个奶娃娃呢。” “嗯,这么看来,咱们朗儿确实长成一个俊朗公子了呢!” 姒思阙拉了个蒲团,跽坐在他对面,盈盈笑道。 姒思朗瞄了一眼姐姐便匆匆移开,垂下眼眸,继续给自己擦药,藏住了内心的想法。 过了一会,姒思朗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得,拉起姐姐的手道:“对了,阿姐,你在宫里这段日子,可有得到庞仲的消息?” 姒思阙被他这么一提,顿时想起来和氏璧环的事,遂拍掉了他的手从蒲团站起,微微愠道:“原来你还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