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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本王有要事要与宣先生商议,你俩拜别吧。”齐王淡淡道。 “回大王…这…轿子不是已经备好了,妾不是准备要与殿下去和煦殿行礼吗?”姒思阙百思不得其解。 “行礼?行什么礼?”姬厚光咧嘴笑道:“你一个庶妃去行什么礼?让宫人把你从侧门抬进太子宫中,随便找个地方安脚就是了。” 这个太子庶妃,是太子妃子中位分最低的级别,却也是能上宗谱的,只是是以伺候主人和主母专用伺。床奴的名义上谱的。 这个庶妃的位分,寻常是那种贵族出身后来颓落成奴隶身份,血统高贵身份却低的女子才当的。这名头挂在宗谱的位置上既尴尬又令人贻笑大方,在早几代的大齐就已经被君主和储君废弃不用了。原因是当时出了一个庶妃出身,后来凭着儿子本事当上王太后的女人。 但这会儿这个庶妃的位分竟然又复用了,原因是早上趁着齐王头疾趁机露面的赵义戳中了齐王的心事。 此前不久,在太子还没派帖邀请各国之前,燕国使臣宣蟲就已经来到齐国了。 他是带着燕王的嘱托,说服齐国与燕国联姻的任务来的。 这几年来,燕国一直遭受毗邻不远的越国不时的威胁。越国和燕国之间夹着一块产矿富饶的无主之地,因上一代的历史遗留问题,燕国和越国都认为那块地应该属于自己。 越国这些年得天地庇佑国内粮食收成好,把兵马养得壮壮的,于是,便不时驻扎兵马在那块无主之地,以示主权。 一来二去,矛盾激化,燕国国君气不过,便命宣蟲前往大齐,企图与大国齐国结成姻亲,并承诺大齐太子娶了燕公主后,便会全力支持齐地攻越。 越国是块富饶的宝地,齐王一直都肖想着。只是齐地距离越地颇有一段跋山涉水的旅程,中途又多险境,如果有燕国支援,自然是好。 齐王不愿失去这等好事,但无奈,自己已经打算让太子娶了楚公主,想以此制衡太子和朝局。齐国现下又并没别的公子,至于自己倒是愿意收了燕公主,无奈人家燕王不肯。 齐王便是在两难的抉择中,引发了头疾。 赵义一下子就戳穿了齐王的心事,并且一针见血道:“大王,这楚国公主只是大齐的阶下囚,您让太子殿下娶此女为正妃,唯恐遭了天下的耻笑。虽然大王宏图伟略,所作决策必是奴等不能理解的,但大王您想想,如若大王可以想出两全的法子来,岂不更好?” 赵义的这番话提点了他。 对呀,他怎么就想不到,事情其实是可以变通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快给你老婆作主!!QWQ 42、第42章 于是,齐王当即便让人去撤了和煦殿的装设,还嘱托几个心腹篡改了当天的意旨。打算以恢复庶妃这一宫妃位分,让姒思阙去当任。 这样一来,依然能用那家伙的性命钳制着太子,不让其乱来,又能把太子夫人的位置空下来,留给燕国的公主。 这对于姒思阙而言,其实是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她就是个替齐王办事,完成任务好带父亲母亲走而已,当个什么位分的妃倒不是很重要。 只是齐王这样的做法,未免显得小人了一些,让人有些不悦。 姒思阙刚想拉上太子离开,谁知旁边那个一刻前还被宣蟲打得面色发灰委顿在地的太子,这会儿竟然甩掉了她伸过来拉他的手,冷着脸站起,朝他王父靠前一步。 “儿臣当初上书自请要娶的太子夫人,是娶的正妻,父王如若弄错了,儿臣愿意再起稿一份随后送上,大婚之期推后也成。那什么庶妃,儿臣是不认的。” 太子言下之意,如果今天他娶的不是正妻,那就取消。他只认楚公主为妻,不纳什么庶妃。 姒思阙额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流淌下来,把姬馨姑姑悉心替她画的妆容彻底弄花了。 这病太子也挺够认真的,思阙本以为反正是将她收了就行,那病太子还管什么正妻不正妻的,是不是正妻,于她而言,不过是听着好听罢了,他便更不需要在意了,现下突然跟齐王硬碰起来算什么? 思阙还真的担心齐王会当下便命人将太子锁了,像上回派了一堆女官,硬胁逼太子留在凤仪阁一样。 “殿下,咱们先回去吧,妾有话与您说…”姒思阙靠过去,小声地凑在太子耳边道。 谁知太子理也不理她,硬要与齐王对着杠。 “父王…咳咳咳…儿臣当天派人去上书时…咳咳…不巧…不巧让当时从深山归来的曹老先生看过了,如父王执意变更…那…” 太子这话便是变相在要挟。曹老先生是当年扶助上任齐王平定齐国的老臣,在朝有一定的名望,因为新任齐王上位后,所作所为与曹老先生信念相悖,曹老先生一气之下便辞退了官位归隐深山。 当年还因为这件事,姬厚光遭到朝堂诸多言官的不满,差点儿立不住脚。 后来因为成功抢掠了楚国的地方和财物,略有一定威望后,才稍稍镇住众臣,但此时其实还是有些人心中隐忍着不服的。 可想而知这个曹老先生的影响力之大。 “混账!你是在威胁本王吗?!!” 此时太子搬出了这个人来,令姬厚光不禁勃然大怒,但怒过了之后,姬厚光还是止不住地沉思起来。 姒思阙也不知道今天的病太子是抽风还是怎的了,明明当年这人遭受别国使者好几人殴打侮辱,她不过看不过眼想上前制止一下,都被他厉声喝停了。 一个当年如此能忍、无条件顺从他王父的人,今儿个是怎么了呢? “殿下…”姒思阙悄悄地伸手捏了捏姬夷昌的袖子,轻摇了摇,很想问他:喂,是不是吃错药了,但她不能,只能委婉地用眼神示意他,小声道:“殿下,妾便是不能当正妻,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就好。” 这番婉转动人的话,是姒思阙在心里忍着嫌恶打了好几遍腹稿才说出来的,目的是在稳住病太子,让其不与齐王直面冲突的同时,讨好他。 谁知姬夷昌听到她私下里小声对他说的这番话,突然将那张阴沉的俊脸转向她看。 呵!好可怕的脸,明明面色如灰,沉下来的时候便更显得可怕了,偏偏这会儿连眼眶都红了,宛若修罗脸。 姒思阙看着太子殿下的脸,呆愣当场的时候,更是被他一把伸手攥紧了小手,紧紧地包裹住,拉着她往前一跪 姒思阙被毫无征兆带得一倾,整个儿往下,身旁便是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太子殿下发出的冷若寒霜的冷气,冻得脊梁骨一抖。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既然父王今儿没将和煦殿准备好,那儿臣和夫人便在此给父王拜礼吧,至于祭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