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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下懒好了…… 宋尧居高临下睨着胸前的醉鬼,动作磨磨蹭蹭,呼吸喘得倒起劲,喷得他颈部都是她的馨香,想夺回自己的东西,她还死活不放,嘴里神神叨叨,“我……可以……” 宋尧觉得头更疼了。 阴茎硬得快要爆炸,他不重欲,却也不会无故摧残自己的身体。 既然起了反应,那就泄掉。 大掌干脆裹住她的手,带动一起套弄。 她连手心都嫩得不可思议,宋尧加重力道,迫使她每一寸指腹都与茎身贴合。 简晚感受到上面生命力旺盛的脉络,忽然口干舌燥,夹着他一条结实的大腿轻蹭起来。 好像他哪里都是硬的烫的,阴茎如此,大腿胸膛也如此。 雨后的晚风有些湿凉,人们纷纷下车走动呼吸新鲜空气,唯有黑色罗伦士像蛰伏在草丛的雄狮,不见丝毫动静。 后座玻璃窗附有特殊涂层,黑黢黢一片,看不出有人没人。 再往驾驶座看,只见一个男人把耳朵贴在挡板上,眼睛闭着,不知是等得睡着了还是怎么的。 谁也想不到齐乐是在全神贯注的偷听。 他也不想这么龌龊,实在是……后面没一点声音,他着实忧心啊。 还以为会天雷勾地火,车子震天响的,没想到现实这么骨感。 老板不会不行吧? 而那个他琢磨不行的宋尧的确衬衫西裤齐整,眉目冷峻,浑身却发散强烈的荷尔蒙,衣冠禽兽般裹着女人的手快速撸动自己勃发的性器。阴茎比方才还要壮硕,龟头涨成深红,简晚的手心像被肏翻似的,因过多的摩擦已经发麻,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度让她陷入迷乱被顶穿的错觉。 明明没被肏,简晚感觉自己像置身一团火炉,几乎喘不上气。 两腿更紧地夹着他大腿,私处深处隐隐痉挛,说不清是要释放还是要堵回积蓄的暖流。 倏然,男人声带低低一震,前端小孔弹射出白色浓浆。 一股接一股,射得她脸颊嘴角胸口都是。 他射得舒爽,紧绷的大腿肌肉往上微顶了下她私处。 灼热滑腻的西裤布料。 她腰下一颤,像被破开门闸,毫无防备夹泄出一小股暖流。 浑身溢满浓郁沉厉的男性气息,简晚醉醺醺靠在宋尧胸口,腿心还在抖,却不安分地做了一件她先前从未做过的事——伸舌从嘴角舔走几滴浊液。 ☆☆☆ 铺垫了两万字终于写到肉渣了=v= * po1首发,谢绝转载。 15、交锋 宋尧没有在她嘴里口爆过,她也觉得这样没什么美感,不会刻意吞吃。 不知怎么的,这会儿鬼使神差就去尝了。 她像品酒似地抿了抿。 不算好吃,也不难吃,有淡淡的果香……好像说水果蔬菜吃多了精液就不会有难闻的味道。 然后形象大跌的醉美人儿被宋尧面无表情推开了。 待路障清除回到医院,已接近零点。 车后座已被宋尧着手处理干净,但齐乐打开车后门时还是免不了老脸一红。 那里头荡漾着男人们心领神会的味道。 醉倒的简晚被轮椅推回房,齐乐瞧着女护理把她照顾得挺妥帖,没多待就回到宋尧病房。 兜里嗡地震了下。 齐乐掏出一看,是刚刚从驾驶座旁捡到的简晚手机,因电量枯竭已自动关机。 他顺手就用宋尧床头上的数据线帮忙给手机充电,打着哈欠回另一间陪护房睡觉去了。 不多时,注入小部分电流的手机自动开机。 宋尧扫了眼,锁屏上面显示有五通未接来电,都来自一串未备注的手机号。 很快,这串号码第六次打了过来。 那边沈渊已经回到W公馆。 简晚没回去,公寓自然只有他一人。 他倚在阳台,衬衫灌了风,解开的领口哗啦翻动,他一边听手机嘟声一边默数星星,数着数着总忘记刚刚数到哪,他又重新数,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 她不愿赴约没关系,但电话最后出现的那个男声,总让他觉得在意。 突然,电话嘟声戛然而止,沈渊像回了魂,嘴角自然而然露出笑意,“已经睡了吗?” 话筒沉默一瞬,“睡了。” 低沉磁性,属于成熟男人的嗓音,正是今天简晚挂断前那个说话声。 沈渊眉头皱起,语气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哪位?” “简小姐的上司。”宋尧不疾不徐道,“你是她丈夫,没错吧。” 宿醉醒来,简晚头疼欲裂。 齐乐给她端来醒酒汤,一副小弟无限崇拜愿肝脑涂地的眼神。 简晚不明所以,听他添油加醋讲起昨晚脑补的酿酿酱酱,稀碎的记忆才冲入大脑拼凑了大概,她两眼一抹黑,这一刻只想冲回昨天把醉醺醺的自己捶醒。 看看她干了什么?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帮宋尧撸管? 而印象最深刻的居然还是结束后宋尧对她冰冷冷的往外一推,妥妥的拔屌无情。 简晚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喝酒误事”“发人深省”,嘴里的醒酒汤也不香了,沉痛地把碗搁回桌上。人生哲理啊,发过的酒疯收不回来了。 碗里的汤已经少了一半,齐乐以为她胃口好着呢,乐呵呵地把碗重新添满。 “宋总说,今晚让你帮他擦澡。” 简晚脑子里还萦绕着那只无情铁手,顿时被天降的馅饼砸了个恍惚,以为做梦。 醒过神来她有点怀疑人生。 宋尧有这么好攻克?借手撸个管就成了?那她之前鞍前马后小心筹划岂不像个大傻子! 吐槽归吐槽,事情有所进展还是喜闻乐见的。 晚饭过后,简晚特地洗漱一番,换了一套轻薄的酒红色蕾丝内衣,容易脱下的黑色V领连衣裙,然后坐在镜子前精心勾描妆容,分别往耳后,手腕内侧,腹部,膝盖后侧,脚踝五个点喷了香水。 她所使用的是市面上没有的产品,由调香师为她个人量身订造,剔透的黛紫色水晶香水瓶,上面刻了英文“ONE”,寓意她的谐音“晚”。这款香水基本以宋尧的喜好为主,掺了他喜欢的玉兰香,乌木香,冬日月光冷香,以及她动情时的幽香,连调香师都感觉出她迎合丈夫势在必得的决心。 准备好一切,简晚按时前往宋尧病房里的淋浴间。 房间里里外外都没开灯,完全是黑的。 “……” 简晚一身精心打扮几乎没派上用场,在原地呆滞了两秒,有种“在黑夜里戴墨镜”的愚蠢感,都想掉头走人了,转念一想是自己脑补太多,结婚一年都没让宋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