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红楼]公子林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二来也是为此。天下赋税,半数出自江南。

    虽然林大人调任扬州这些年盐税大有提升,如今国库余银尚可,却还要维持境内各方旱涝蝗虫等天灾。倘或出兵,军饷怕是有些难办。况且,与北戎一战,一旦开始,便非短期内能解决。粮草不济,乃兵家之大忌。”

    司徒岳长大了嘴巴,“你是说,玻璃?能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未必没有。只看如何运作了。况且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司徒岭眼中欣赏之意愈甚,“边关并无望远台。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曾得过一只望远镜?我曾听人说过,洋商带来贩卖的之势可观寻常目力十倍以上的玩物。而有一种,其望远之能,在人之目力百倍以上。”

    司徒岳瞬间站了起来,与司徒岭对视一眼,很显然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司徒岭轻轻拍了拍司徒岳的肩膀,“走吧,我们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岳:你简直掉钱眼里去了。

    林哥哥:彼此彼此,钱嘛,哪有人嫌少的!

    司徒岳:呵呵,这么爱财,玻璃方子你还外流了!

    林哥哥:你当我想啊!这么大的买卖,林家吃不下,不能当这个出头鸟!我的心在滴血!这流失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PS:关于穿越者十之八九会弄的玻璃等东西,男主也不能免俗。请大家看个高兴就好,不要深究这些东西在古代是否能弄出来。

    不说别的,但说玻璃,从目前考古出来的物件来看,玻璃并非外来物,而是我国早期便有的。出土文物的玻璃杯,甚至可追溯到很久之前,大约是在青铜时期之后。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早。

    但本文设定依旧是外来。背景为前些年海运贸易平凡,带来了许多西洋物件和文化。

    可后来实行海禁。路子断了。西洋的风气文化还没有对本土造成转变和影响。

    所谓海禁,也并不是说,完全没有洋人来往,只是十分稀少。

    历史上也是如此。闭关锁国时期,也并不是说完全没有外来人的。

    只是由于政策问题,没有形成正常的有利的双方贸易往来体系。

    要和大家说个事。我最近公事私事都比较多。之前也有在读者评论回复。

    正值人生大事期间。国庆订婚,元旦结婚。订婚宴相对比较简单,结婚很麻烦。

    所以,十一前后,我要准备订婚以及选礼服,拍婚纱照什么的。毕竟订婚后离结婚就只有两个月。比较赶。我们还什么都没有选,都打算在十一假期这个时间段搞定。

    这个搞定之后,我大概能歇一阵。然后元旦前,又要忙一阵。

    所以,请允许我这段时间一周断更那么两三天……这阵忙过,差不多十月中旬到十二月中旬,我就没那么忙了。可以坚持日更。

    第16章 贾母寿诞

    又一日。正是贾母寿诞。

    不论司徒岭与司徒岳如何行事,苏家甄家之事又闹得什么模样,都与贾家没有太大的关系,寿宴依旧风风火火地展开了,一丝儿都没受影响。

    一大早,阖府上下开始拜寿。先是贾赦贾政等文字辈,再是玉字辈。

    林砚倒是拜了两趟,本不必这么麻烦,可林砚坚持,贾母也便笑嘻嘻应了。一趟是代贾敏的,献上了林家的礼。另一趟是自己,随的贾琏宝玉,起身时献上了一条抹额和一幅画。

    贾母奇道:“方才不是送过寿礼了吗?”

    “那是父亲母亲的,这是我们小辈的。抹额是磬儿亲手描的花样选的针线。只她还小,已开始学着做,却还不大会,母亲帮了许多。她叫我同老太太说,还请老太太不要嫌弃。改明儿她会了,一定给老太太亲手绣一个。

    这画儿是我画的。我也没别的长处,本想给老太太写一副拜寿图,可惜一笔字太差,拿不出手。只能画了这个。”

    贾母连道了几声“好”,笑着打开,才发现这乃是一副百子贺寿图。正中坐着的岂不就是贾母?这还罢了,便是下首跪拜磕头的,虽则人物小了些,却也可见为首的乃是贾赦贾政的模样。个个惟妙惟肖。

    众人惊呼出声,贾政奇道:“外甥这画倒是与寻常的不同。”

    林砚点头,“我用了些西洋的画术在里头。”

    贾政眼中含着欣赏,“不错不错!西洋画我见过,确实如此。”

    王熙凤言道:“林表弟果然有心,单这一手把我们都比下去了。不仅孝顺还有才,怪不得老太太喜欢。”

    贾母一张脸喜开了花,“可见,你们也怨不得我偏心!”

    王熙凤捂着嘴笑,“是,老太太就是偏心,那也是应该的。”

    一句话,哄得贾母满心欢喜,立刻使人将墙上的一副山水图取了下来,把林砚的挂了上去,还是正堂,来往之人都可见着的。这下倒弄得林砚不好意思了。

    紧跟着,宾客们陆续来了。林砚不好在内宅呆下去,随着贾琏去了外头。谁知不到半个时辰,便又被贾母差人请了回去。

    到时,正听到里头,南安王府老太妃和王妃与贾母闲聊。

    一进门见了礼,王妃一双眼睛便直往林砚身上打量,随后笑着称赞,“不愧是老太太的外孙,瞧这通身的气派,京里大半公子都有被比下去了。”

    林砚嘴角微抽,他气派不气派和贾母有毛线关系?还有,你这么亲热真的好吗?我们有过节啊,有过节!

    王妃浑然不知林砚心底吐槽,笑嘻嘻拉了林砚过去,“之前烨儿顽皮胡闹,叫你受委屈了。”

    林砚目瞪口呆,咦,这态度不对啊!不应该是兴师问罪吗?

    王妃又道:“听说你去岁已中了秀才?”

    “是!”

    “十二岁的秀才,倒是难得。”王妃转头又看向墙上的贺寿图,“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有这等才学。”

    林砚越听越觉得不对,只规规矩矩回:“雕虫小技,不过尽一份孝心罢了。也就外祖母不嫌弃,还挂在这。”

    王妃笑了,转过身便与贾母说:“老太太这外孙我是越看越喜欢,不知如今可定亲了没有?”

    一般在古代这么问,不是想结亲,便是想保媒。林砚心里咯噔一下,目光悄悄往四周一瞄,便见屏风后透出来的一角女式衣裙。

    如果没记错,南安王家有个女儿,与他差不多大。

    林砚立时有了计较,只听贾母回答:“倒是不曾听他定了亲。”

    林砚眨了眨眼,接口说:“王妃不知,我母亲怀我的时候,脉象不大好。好几次见红,大夫都说怕是保不住了。母亲怜我,不愿放弃,前往西山寺祈求佛祖,倒是有幸遇到了明远大师。

    大师医术了得,慈悲为怀,替母亲把脉用药,这才好转叫我活了下来。彼时,大师曾给了母亲